什麼各個都争先恐後的行動,犧牲了幾個同志,還不值得我們這樣興師動衆。
”說到這裡,韋托也愣住了:“莫金那家夥讓我拖延住這幾個人,莫非他早就知道,而且他也知道那個地方?啊,那這樣的話,豈不是——”
韋托先清醒過來,他拍了拍興奮得發呆的手下,想了想,有了主意,安排道:“雖然庫庫爾族的領地十分危險,但是他們不可能在那裡呆一輩子,總歸要出來的,到時候,我們就這樣……這樣……”
韋托不知道,他與巴薩卡的談話,全被藏在一邊進行回收工作的索瑞斯聽得清清楚楚,當他聽到黃金城入口時,手一顫,險些讓手中玻璃瓶裡的蜂皇再次飛走。
他十分不解,心道:“怎麼可能,誰在開這樣的玩笑?莫金?不可能,這個玩笑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是我們的情報出現了問題?也不可能,這是一件沒有道理的事情。
可是,目前遊擊隊和那些毒販子,這麼大規模的聯手行動,這不是莫金和那韋胖子的交情能做得到的,除了這樣的原因,似乎也找不到其它理由了。
”索瑞斯無法斷定這番話的真實性,但他知道,卓木強巴一行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所謂的黃金城。
“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我在哪裡?地獄嗎?讓我想一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好像被襲擊,是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嗡嗡亂叫!天哪!殺人蜂,是它們,就是它們!又來了!”卓木強巴猛然睜開眼睛,想挪動一下身體,隻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壓斷了般疼痛,幾次想起身失敗之後,隻能放棄。
他盯着天花闆,奇怪自己所處的環境,屋頂是棕榈葉和原木搭建而成,簡陋的工藝流程,四面的牆壁都是木闆砌的,牆上挂着一些獸頭标本和鹿皮,沒有門,隻有一道好像茅草編織成的門簾。
酷熱的天氣和外面那些已經聽得較為熟悉的鳥叫提醒着他,此刻還處于熱帶叢林之中,可是,這是什麼地方呢?
“啊,你醒啦!已經睡了一天兩夜了哦。
”好熟悉的英文發音,卓木強巴艱難的别過頭,朝門簾方向望去,同時道:“巴巴——”兔還沒說出來,他已經目瞪口呆。
此時的巴巴。
兔,已經不是在普圖馬約那名衣着頗具熱帶風情的文明女郎,而是名地地道道的印第安土著女郎。
一頭青絲梳做兩條馬尾辮斜搭在雙肩,其餘沒有了任何裝飾,不僅如此,就是整個上身,都,都是一絲不挂,身體僅在腰際,系了一條尼龍裙。
黃褐色的健康肌膚,透着女性飽滿而有彈性的肌膚,以最原古的方式呈現在卓木強巴眼前,雖然已是久經滄桑,卓木強巴還是看得心頭大震,一時呆住不能言語。
巴巴兔自然看得見卓木強巴那圓睜着的火辣眼神,面頰不免飛過一抹紅霞,不過很快就鎮靜下來,再沒有一絲羞澀。
反而是卓木強巴不好意思起來,巴巴兔的身上畫滿各種圖騰,雙臂是簡化如長城城垛的遊龍圖案,腰際至小腹好像是畫了扇内有神明的門,就,就連**也畫上了荷花一樣的裝飾圖案,就好像一幅最正宗的人體彩繪。
卓木強巴暗罵自己:該死,為什麼看得那麼仔細,這好像不該是現在你去關注的問題。
鎮定,鎮定,這隻是當地一種古樸的民風民俗,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真要命,為什麼離我這麼近,為什麼我還動不了?
看見卓木強巴憋得一臉通紅,就像要噴火的公牛,汗流浃背的樣子,巴巴兔嫣然一笑,道:“不用這麼驚訝吧?我本來就是原始部落的人啊。
而且,就算是在文明城市,德國法國那些地方也有天體營啊,隻要擺正心态,便沒有關系啦。
該不會是,你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吧?”
卓木強巴大窘,幹脆閉上眼睛,以欺己禅道落得六根清淨,隻聽屋中撒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過了一會兒,沒聽到聲音了,鼻子一癢,不由打了個噴嚏,卓木強巴睜開眼來,巴巴兔就半蹲在床前,與自己貼面而視,手裡拿了根五彩的羽毛,在自己臉上畫弄。
這次有了心理準備,總算好了些,至少強壓下了體内那股原始沖動,卓木強巴漸漸清醒過來,感激道:“是你們救了我?”
巴巴兔撇嘴笑道:“長得這麼健壯,膽子卻很小呢。
是啊,我哥哥靠你的蛇膏,才保住了平安,我們全族人都很感激你呢。
後來聽說遊擊隊和四個黃種人在叢林裡交火,我們都很擔心,不知道是不是你們遇到了麻煩,所以專程去密林裡找你們的。
沒想到你們竟然遇到了殺人蜂,本來殺人蜂沒有那麼厲害的,它的毒刺也是因人的體質而異,很不幸,你和另一位看起來很兇的大叔都屬過敏體質,不然你們不會傷得這麼重的。
”
卓木強巴道:“對了,我們其他隊員呢?”
巴巴兔閑暇道:“沒事的,在我們庫庫爾族的領地範圍,就算是遊擊隊也不敢随便進來。
來,來嘛……”說着要掀去搭在卓木強巴身上好似蘆葦編織的被褥的東西。
卓木強巴問道:“你,你要幹什麼?”巴巴兔狡黠的笑道:“給你治療啊,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在給你治療啊。
”
“你是醫生嗎?”“不是,用我們庫庫爾族特别的治療方法,你恢複得很快的。
”
卓木強巴腦袋嗡的,又發熱了,心道:“為什麼要用那樣的笑容?他們的治療方法,該不會是那種——治療方法吧?”
巴巴兔在卓木強巴胸口輕拍一記,俏容佯怒,嗔道:“你想到哪裡去了?為什麼臉紅得像卷尾猴的屁股?”接着又命令道:“轉過身去,來,一二三,你自己要用力嘛,一二三……”
卓木強巴艱難的俯卧在床,也避免了再次出現尴尬局面,他忍不住“咝”了一聲,隻感到背上被叮過的地方像針紮一樣,又癢又麻,還帶着神經的刺痛。
卓木強巴道:“你不會是在挑破那些被咬的包塊吧?”
巴巴兔道:“沒有啊,我隻是把已經結疤的瘢痕劃破,讓血重新流出來而已。
不這樣,尹仄神不肯為你治病的。
”
發音非常怪異,卓木強巴道:“因這神?是,是什麼東西?”此刻他已經感到背上的癢感越來越明顯,陣陣咬痛,像是被無數螞蟻在叮咬。
“啊,我們庫庫爾族要是被叮咬,或是得了普通疾病,都是靠尹仄神來治病的,它們是叢林裡的好醫生。
你想看看嗎?”
“嗯,至少我因該對解除我病痛的醫生表示感謝。
”卓木強巴說完,巴巴兔将一個陶罐遞到卓木強巴眼前,讓他能夠看見。
“這!這就是尹仄神?”陶罐裡進進出出的,果然全是螞蟻,黑色的約一厘米大小的螞蟻,爬行速度非常迅速,卓木強巴呆了片刻,問道:“那它們現在在我背上做什麼呢?”
巴巴兔浮出狡猾的微笑,道:“它們呀,現在正在吃你的血。
然後呢,它們可以分泌出一種激素,中和你傷口周圍的毒素,那種物質呢,可以進入你的血液循環,清除你全身的垃圾,并修複被破壞的細胞。
”
卓木強巴懷疑道:“有這麼神奇?”
巴巴兔一本正經道:“當然啦,我們庫庫爾族,幾千年來,一直在尹仄神的庇護下,沒有大的災病。
好了,看來治療得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待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