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氣地吹着口哨,邊将手裡拿着的粉紅色便條紙小心翼翼地塞到口袋裡。
“對了,小熊,你回來的剛好,快一塊過來聽,省得我待會兒還得再重複一次。
今天我說的這檔事可是我人生第一大事。
”鐵狠風邊炫耀邊拉着熊平坐在身邊。
“有屁快放!啰唆!”熊平沒好氣地自了他一眼,啐道。
要不是這幾個不識相的家夥硬賴在這兒不走,他剛剛早和那個性感美女一塊離開了,也不用留在這聽鐵狠風這家夥聒噪個不停。
嶽朋和何白各自啜了口手中幹烈的洋酒,壓根兒沒興趣開口。
鐵狠風故作神秘地瞄了衆人一眼,突然興高采烈揚聲大喊叫道:“我要結婚了!”
“啧!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熊平假聲假調地說,壓根兒不把鐵狠風的話認真看待。
這家夥有個訂婚十幾年的未婚妻,結婚是遲早的事,有什麼好興奮?
“無聊!”嶽朋和何白小有同感,有默契地回了他這句話。
“嘿、嘿、嘿,你們嫉妒我喔。
”鐵狠風笑得嘴都歪了,唉!就知道他們一定會羨慕!
“白癡!”其它三人異口同聲地罵道。
受不了這個大白癡!
“你這家夥怎麼突然想結婚?”熊平一臉無趣,随口附和地問。
他不是死都不肯跟自己的未婚妻見上一面。
“還不就是那天晚上,我跟冷月……”鐵狠風對何白肅殺的白眼視而不見,硬是搭着他的肩膀,将那晚他跟冷月出去兜風,恰巧救到他未婚妻的事緩緩道出。
“這麼巧?”熊乎一臉不敢置信。
這事也未免巧得有點過火?别的就先别提了,光是他認識冷月這麼多年,除了姓陳的那一家人外,還沒見她心軟救過什麼人。
再說,當初她會救陳家人也是因為陰錯陽差,壓根兒就不是她的本意。
“冷月呢?”相對于鐵狠風這個爆炸性的消息,何白對藍冷月的去處還感興趣些。
“她還沒下班。
”鐵狠風瞪了他一眼,才回道。
“什麼公司?”嶽朋訝異地問。
“羅氏企業。
”
羅氏企業?“她到那兒做什麼?”這次換何白問了。
“上班啊。
”鐵狠風惡聲惡氣地回答。
“不然還能幹嘛?去羅氏企業幹架啊!”
這些見色忘友的死家夥!
對冷月的事大家就卯起來猛問,他的事大夥兒就當作沒聽到!一群見色忘義的色鬼!
熊平皺起眉頭,“冷月幹嘛加班?”冷月轉性了不成?
“冷月她會加班?”鐵狠風嗤哼一聲。
“拜托!你們第一天認識她?”要不是跟冷月太熟了,他說不定會以為她連血都是冷的。
“你又知道我不會加班了?”一道輕脆的女音嘲弄地從他們幾人身後傳了過來。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鐵狠風伸手将她拉到旁邊坐下,打算跟她分享自己的好消息。
“我還以為你會跟隻豬一樣,回家睡覺哩!”
“我又不是你。
”藍冷月輕笑一聲,嘲弄地睨着他。
熊平笑容滿面地問:“冷月,你要喝什麼?”
“跟平時一樣就行了。
”她轉向何白,不理睬在一旁急得想開口的鐵狠風。
“冷月,你知道他要結婚的事?”何白啜了口酒,用酒杯指着一臉急躁想開口的鐵狠風。
“我剛才大老遠就聽到他聒噪的吆喝聲。
”藍冷月點點頭,挑眉道。
“跟隻麻雀沒兩樣。
”
“我哪裡像麻雀了?”鐵狠風抗議地争辯道。
“抱歉,我一時口誤。
你當然不像麻雀!”藍冷月帶着嘲諷的微笑,輕聲調侃道:“你沒那麼高級,烏鴉倒是比較适合。
”
“我哪像烏鴉了!”鐵狠風氣紅了臉,不平地喊。
其它人一聽,當場退去了臉上慣有的冰冷神情,再也忍俊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
★★★
鐵狠風嘴裡刁着一根牙簽,高大剽悍的身子懶洋洋地靠在某著名大學的校門口邊。
他一身草莽氣息,高大粗壯的身材,在在引起過往人群的來回顧盼。
他低頭瞄了眼手腕上的表,随即低咒了一聲,怒道:“媽的!這女人屁股黏住了是不是?蘑菇了老半天還不出來!”十分鐘她再不出來,别怪他進去抓人!
好不容易他引頸盼望了許久,終于看到了他等了老半天的人緩緩地從通往校門口的大道上徐緩而來。
鐵狠風暗咒一聲,氣呼呼地臭着一張性格的俊臉,大步就往自己的目标踏去。
談澺花輕笑地看着自己身邊的男同學,興緻勃勃地讨論剛才教授所教授的課程。
“談澺花,你星期日有空嗎?”葛林生着迷地看着談澺花靈秀細緻的古典臉龐,終于忍不住心中的愛慕,開口邀請她出去。
談憶花輕“咦”一聲,詫然道:“有事嗎?”
“呃——”在她無邪的大眼注視下,葛林生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完全沒了平時校園王子的潇灑姿态。
“我想……我想……邀——”
他才開口沒多久,就讓突然出現在談澺花身後的高大巨人吓了一大跳,也在他嗜血的怒目下,懼然退了好幾步。
“葛同學,你怎麼了?”談澺花不解地走向他,才想伸手扶住險些跌倒的同學,隻黝黑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