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部下自花圃撤離之際。
除了留下人來綁架田野以外,還另外留下人來特别要取桑南施的性命。
田野是自後門偷偷溜出去的。
巧好遇着了譚玉琴,硬性把那歹徒幹掉了。
這是霍天行做夢也不會想到的,所以田野能從容逃出虎口。
而且霍天行的連絡也失去。
霍天行正為此而焦急,田野為什麼還未看到?但當他和桑南施通過電話之後,又确知田野已經離開屋子了,所以,他又和控制桑南施方面的人馬連絡,無論如何,盯牢桑南施。
務必要取得桑南施的性命。
另外,霍天行又把撤離的人折回去,搜索田野離屋後的行蹤。
又那個失去連絡的手下人落在何處。
這時候,那兩個大漢已經撲至桑南施的背後了。
雖然他們的腳步非常的輕,但桑南施猛然警覺到。
她回過頭還看不清楚是什麼人時,那撲上來的人已伸手去堵她的嘴巴。
另外的一個人,已把她緊緊的抱着,桑南施拼命的掙紮,但她那能應付兩個如狼似虎的大漢呢?馬上就被控制住了。
“唐二哥,我們怎樣處置?”抓住了桑南施雙手的一個問。
“押回去交給霍老闆就是啦!”另一個答,他已用手帕把桑南施的嘴巴堵塞紮起。
“把她在這裡幹掉豈不更方便?或者是在屋子裡面也行,押着一個人出出進進多麻煩?”
“呸!一個女人,我們還怕她飛了嗎?汽車還在街口間等着呢!”
接着,花園外又穿進來兩個人,他們用手電筒打暗号,是奉霍天行的命令折回來接應他們的。
“怎麼樣,弄好了嗎?”折回來的問。
“這小妮子溜出來了,我們幹得很順利!兩位幫個忙,把汽車開進花園裡來!”
那兩個人應諾而去,這些話桑南施全聽在耳裡,她已清楚了是什麼回事,她已中了人家的計了,不過這時候已落在人家的手裡,憑她一個弱女子,還能掙紮得出去麼?
不久,來接應的兩個歹徒駕着汽車回來了,他們不捺喇叭,隻自車窗中探出頭來吹口哨。
于是,兩個狹持桑南施的歹徒便推擁着桑南施走出花園去。
車内的人推開車門,正欲推桑南施上車之間,突然大馬路的兩邊,忽然一聲警笛。
一左一右駛來兩架汽車,正好把歹徒的汽車夾在當中,車門推開,跳出來的全是武裝警探。
花園圍牆四周,忽而人影幢幢,隻見許多武裝警察一個個自圍牆上跳下來。
警笛之聲不絕于耳……
這一來,可把那幾個歹徒吓昏了頭,坐在車子中的自然逃不脫了,警探已蜂湧上前把他們擒住了。
另外把持桑南施的兩個,在倉惶中把桑南施推倒在地,因為大門口為警探所封,拐頭便向花園内奔進去,其實那也是死路,警探早已由圍牆上跳下來了一大批,四周圍得滿滿的。
有一個較為強悍的歹徒忽的拔槍拒捕,他鳴了一響。
并沒有傷人,但卻引起了槍戰,刹時,四面槍聲齊鳴,砰砰砰……火光交熾。
形成一片火海。
隻見兩個歹徒,身上彈孔斑斑,應聲倒地,刹時畢命,鳴槍拒捕的死了。
可連累了一些準備舉手投降的。
這也是天網恢恢,平日作惡多端的關系。
是時,司徒森已出現在桑南施的跟前,桑南施畢生沒有見過這種恐怖的局而。
早已經人都吓僵。
司徒森慢慢的把桑南施嘴巴上紮的手帕解開。
扶着她的胳膊說:
“南施,你沒事了吧?”
桑南施才好像恢複了知覺,驚魂已定,看見當前立着的司徒森,這好像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她忽而倒在司徒森的懷裡,痛哭流涕,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遇到了親娘。
“司徒伯伯……你快去救救田野吧!……他已經到霍天行那兒去了……”她哭泣着說。
“我知道,他到‘鴻發’公司去了,我已經派譚玉琴和幾個人追着去了!而且警探也馬上要大包圍!這是最後破案的關鍵,霍天行和他的黨羽,會一舉成擒,放心吧!”
當司徒森發現田野在桑宅被困後,即在附近嚴密監視。
司徒森所能運用的人,全部請出來幫忙。
因為霍天行的全部犯罪證據還未全到手時,他還不肯通知警署方面。
萬一配合不上時,反而誤事。
司徒森得到警署密友方面的幫忙,得知霍天行和田野通電話,及鞭笞金麗娃蕾娜的全部錄音。
又趁霍天行的家成為真空地帶時,派技術專家越牆進入屋内搜索,終于,搜索出有無算的“黑牌”手槍和彈藥。
以及霍天行控制正義公司的幾種文件。
這也是天網恢恢,霍天行慘敗獲報應的時運已至。
他的文件,以及每一個“職業殺人者”的記錄卡片,原是存在一個特制的保險庫内的。
保險庫有特殊機紐,如打開的不得法時,裡面的文件全部焚毀。
但近日來,霍天行為金麗娃與田野之間雙重的困擾,弄得心神恍惚。
竟大意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