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盾牌。
嶽陽也吃了張立不少的拳頭,這一擊張立下鈎上擺拳擊打雷波的下颌,雷波暴怒,用頭直接砸向了張立的拳頭。
同時掰開了嶽陽箍着脖子的手腕子,跟着把嶽陽扔出去。
但是嶽陽的兩條腿,又夾住了雷波的傷腿。
嶽陽被甩出去的時候,雷波身體失衡,他伸手抓住了張立的手腕子,三個人跌翻在地。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嶽陽的腿鎖住了雷波的傷腿,一隻手勒住了雷波的脖子,雷波的一隻手掐住了張立的脖子,另一支腳夾過來,用膝蓋抵住了嶽陽的下巴。
張立的兩隻手抱住了雷波的傷臂,腦袋抵住了雷波的胸口。
三個人就這樣扭打着、滾動着,在地上打作了一團。
卓木強巴看着西米跳下去的地方,心裡在暗暗吃驚:這麼高也敢跳嗎?他停下來小心注視西米藏身的地方,那裡還有一個人。
呂競男、唐敏和巴桑也靠過來了,把最後一個人也包圍起來了。
唐敏一句話也沒說,她隻是呆呆的看着卓木強巴。
在卓木強巴沖出去的那一霎那,她幾乎要喊出來了。
可是,
她接下來看到的事情,使她感到如在夢中。
有人把槍從石像後面扔出來了,接着是兩隻高高舉起的手,而且在不停的發着抖。
一個半生不熟的聲音,用中文說:“别開槍!投降!投降!”那聲音在哭調中,還發着顫音,卓木強巴放下了槍“滾出來”隻見馬索踉踉跄跄的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
兩條腿像個面條似的發着軟,一條腿依然已經中斷了,血水不住的往下流。
沒走兩步就仆倒在地,然後又爬兩步,來到了卓木強巴的腳下。
兩隻手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後腦,屁股個高高的撅起來。
他的全身都在發抖,“不要殺我!哎!不要殺我。
”那聲音讓人聽了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他大聲的哭喊着:“不要殺我。
我上有嗷嗷待哺的老母,下有八十歲的孩子。
”馬索似乎自己也意識到,他這麼說出來這話不是很通順的。
本來他的聲音就怪腔怪調的,如今還帶着哭音發着顫,聲音更是說不出的怪異。
聽的唐敏“哧”的笑了。
卓木強巴一看這個人金發碧眼,他詢問呂競男說:“這個人不是狐狼的吧?”呂競男認識他:“他叫馬索,應該是莫金的管家。
”馬索勉強的聽懂了,呂競男認識自己。
看到了求生的希望,趕緊對呂競男笑着說:“是!我是被逼的。
”原本他是一副痛哭的表情,如今強行的把嘴角望上提,那,模樣變成了鼻子上面在哭,鼻子下面在笑,一張臉依然分作了兩半。
說着又好像是搗蒜似的朝着卓木強巴磕頭不已,看這個樣子,如果卓木強巴肯松口的話,說不定他可以去舔他的鞋面的。
卓木強巴露出了厭煩的表情,對身後的人說:“你們看着他,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我去看看嶽陽他們。
”說着他根本不給馬索讨好的機會,從他的身邊跨出去,馬索淚眼朦胧的看着,這剩下的三個人。
馬上就鎖定了目标,對這呂競男又是讨好又是表現他的可憐。
在半道碰到了胡楊隊長,胡楊隊長把他們的遭遇一一說明。
卓木強巴看到胡楊隊長腿上的傷,對胡楊隊長說:“你呀,先回去讓敏敏幫你處理一下傷口,額,要不要我扶你啊!”胡楊隊長表示不用,要帶卓木強巴去找張立他們。
卓木強巴堅持要胡楊隊長回去接受治療之後,再望前走,自己呢又望前沖了。
嶽陽、張立、雷波這三個人扭打在一起,都使出了吃奶的勁想制服對方。
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嶽陽看到自己的手都酸了,而雷波好像一點松手的痕迹都沒有。
張立覺得自己氣盡難耐,但是雷波的手好像是鐵鉗,怎麼掰也掰不開。
雷波也不好受,他負傷的胳膊和傷腿,給他帶來了鑽心的痛。
張立的頭上頂在他的胸口,讓他無法呼吸,嶽陽呢又勒住了他的脖子。
雖然沒有卡住氣道,不過,還是十分的難受。
三個人的力量都無法制服對方的時候,雷波憤而發力。
先是抓住了張立脖子的手,忽然松開,化掌為刀,往張立的咽喉這麼一斬。
張立頓時覺得額。
氣都被斬停了。
接着雷波傷臂的手松了,雷波忍痛把傷臂抽出來接下來,右手又去揪嶽陽的頭發。
用後腦勺猛的撞擊,又把嶽陽撞得鼻血長流,嶽陽負了傷,他不退反而進,他一口就咬住了雷波的耳朵。
張立也朝着雷波要害的地方,猛蹬了一腳。
雷波劇痛啊,他腰疼的彎起來像個蝦米。
他手往地下一這麼撥,握着一塊金磚揪朝張立砸。
張立往前一挺,磚塊呢,就砸在了張立的背部了。
這一擊,讓他覺得脊梁柱都要斷了,他滾到了一旁,還被雷波一腳踢在了臉上。
嶽陽一見張立被砸,也急了一口就把雷波的耳朵給撕下來了。
朝着雷波的太陽穴又連撞了幾次,他自己都撞着自己冒金星,不知道雷波這回怎麼樣。
雷波兇神惡煞的扭過了頭,對這嶽陽的腦袋,就是一下,哎。
這一下頭碰頭,把嶽陽撞得跌出去了。
接着,雷波要舉起金磚砸嶽陽,“啪”的一聲,嶽陽驚訝的看着自己舉金磚的手。
啊。
額……。
怎麼?怎麼自己的手,盡然被子彈穿了一個洞。
隻見張立舉着戰術usp,一邊疼的呲着牙,一邊瞄着雷波,。
看樣子他的視力亦然恢複了,咔咔……沒想到那槍隻剩下一發子彈了,雷波咬牙切齒,舉起了一塊更大的金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