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
“他在三樓,東邊那個門。
今天上午剛回來。
”
楊光敲門,開門的是張明哲的妻子。
“你好,他在家等你呢。
”說着,對屋裡喊了一句:“明哲,楊警官來了。
”
張明哲迎出來,請他進屋。
楊光看了一眼他的書房,他正在電腦上寫作,說:“打擾了,你正寫稿呢?”
“沒事,快寫完了。
想了解什麼盡管問。
”說着,遞過來一支煙。
楊光說:“也許與案件無關。
但我們想更多地了解出租車司機的情況。
你是不是在此之前見過他?”
張明哲有點疑惑,警察怎麼知道他見過出租車司機,他好像沒有說過,于是想到了他給他的名片。
他說:“近一個多月前我去清川采訪,坐他的出租車。
他的車牌号也比較好記。
所以今天早上,我一見他的出租車停在那裡就有一種預感,果然是他出了事。
因為我想這與案件無關,就沒有多說。
你知道,對一般人來說,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願意與警察打交道。
”
楊光笑笑:“能談談去清川的情況嗎?”
“我是在路邊随便攔的車,對了,他愛人也在車上。
她很漂亮。
路上我們聊天,我就給了他一張名片。
”
原來是這樣。
楊光想起魏澤西說到去清川,聽他的話音好像坐的是公共汽車,誰讓他去寫批評稿呢。
也真難為他了。
“你們記者外出采訪都坐出租車嗎?”
張明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不一定。
因為這次是與廣播局提前聯系好的,去采訪清川近幾年來廣播事業的發展情況,是他們讓我坐的出租車,由他們報銷。
回來是縣委安排車送的。
剛好還有一個記者。
”
“誰?”
“省報駐清州記者站的魏澤西。
”
楊光一愣:“你等等……”
“你認識魏澤西?”張明哲很驚異地問。
“我們是大學同學。
”
魏澤西所說的看見金明峽上出租車的事,會不會是楊建清的出租車呢?因為公共汽車很方便,清州出租車到清川的并不多,完全有這個可能!他問:“你能不能回憶一下你坐公共汽車的具體時間?”
“上個月……19号吧,對,是19号,前一天我愛人的同事結婚,‘1.18’要你發嘛。
”
上次他沒問魏澤西去清川的具體時間,但既然他們相遇就大緻是同一個時間,可惜當時他沒想到問他遇到的出租車是誰的出租車、車牌号是多少。
不過,這件事與楊建清被劫持有關系嗎?他需要找魏澤西再問一問。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市委組織部的老吳,吳延昌說:“怎麼搞的?現在還不來?”
他忽然想起見面的事。
他其實對這種方式并不抱多大希望,加上魏澤西林瑩他們來一攪和又弄出個曲歌,他差點把這事忘了。
他道了謝,匆匆告辭。
張明哲出來送他,他一再讓他留步,他卻執意要送他到樓下。
“再見了,謝謝你。
”楊光說着,上了車。
此時天色已經朦胧,張明哲回身擡頭看了看樓上,高伯成夫婦還沒有回來。
冬日裡少有的夕陽把河濱公園的雪景染上了一抹橘紅。
趙菁菁和在《清州日報》當見習記者的表妹吳茜沿着假山的小徑走到了公園門口的廣場上。
她們在清河女神的塑像前互相照了相,然後一邊說笑着,一邊往家走。
過了馬路,就是市委家屬院。
回到家,客廳裡已經擺好了餐桌,上面放了幾樣冷盤。
茶幾上放着茶水、瓜子和香煙。
趙菁菁一看,約會的人還沒來,吳茜玩起來上瘾,她還擔心回來晚了呢。
吳茜朝她眨眨眼,說:“我時間把握得不錯吧?”趙菁菁笑笑,對坐在沙發裡的吳延昌叫了聲姨父,脫了外套要去廚房幫忙。
老吳叫住了她:“菁菁你留下,今天不用你動手。
當然,你可以先給我倒杯茶。
”
趙菁菁順從地過來,給姨父倒了杯茶。
吳延昌今天心情很好,他似乎突然發現,為人介紹對象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盡管他們成不成,他說了不算,但比考核幹部最終任命誰他說了也不算有意義。
怪隻怪楊光離開了組織部,要不他早發現這個幹部苗子了。
可是他不知道,魏澤西和林瑩見了曲歌後就後悔了,打電話問他情況怎樣,沒想到老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