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本案無關。
你總不是以朋友的身份和我聊天的吧?我累了,不想聊了。
”
劉海濤不想聊與本案無關的事,這是他的權利。
陸海洋終于意識到,這條路走不通。
春節過後剛剛上班,林瑩走了,魏澤西的心空落落的。
當然也因為他那篇文章不但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比如清川縣委接受批評,對工作進行全面整改,向報社表示感謝,反而公開樹敵,如果出租車司機案與牛世坤有關,更是危機四伏。
同時,如果因此得罪了楊銀基,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心情這麼一亂,春節前已經開頭的小說也沒情緒再寫了。
楊光來後,見他情緒恹恹的,說:“喂,魏澤西,你是不是魂兒被林瑩帶走了?”
“你的魂兒才被趙菁菁帶走了呢!本來,林瑩走時是想向你告個别的,想到你正忙着談戀愛呢,不便打擾。
”
楊光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們才認識兩天,至于嗎?”
“還不至于呢。
那天晚上在小巴黎,你和趙菁菁舉杯相望相見恨晚的表現,我和林瑩都有點忌妒了。
”
楊光心理上很滿足,說:“好了,我回頭請你吃飯。
”趁機說明來意,希望他再去一趟清川。
魏澤西知道,憑他們的關系,他是不會專門來感謝的,果然另有企圖。
他有所顧忌地說:“昨天晚上,市委舉行了記者招待會,要我們駐站記者配合市黨代會的召開。
也可能是我多心,甄無忌過來與我碰杯時,特意說了一句‘配合是配合,批評也是配合嘛’!這種情況下,我再去清川攪和,你認為合适嗎?”
“你是說從世俗的現實,還是從社會的正義?好好,咱不說什麼正義,就算你寫的那篇批評稿是沽名釣譽,你為什麼不再沽名釣譽一回?沽名釣譽總比苟且偷生好,寫那種配合的稿子有什麼意義?”
魏澤西站起來,在房間裡踱着步,說:“你還真不要激我,說不定我真的會再去一次清川。
隻是,采訪金明峽這種在押人員,的确有很大的難度,而且你們市公安局又不便出面配合。
”
楊光知道他已經同意了,心裡興奮,但卻冷靜地解釋說:“從法律上說,市公安局介入的确理由不充分。
當然還有策略上的考慮。
記者采訪,意圖就可以有多種解釋了,你們是無冕之王嘛。
查明真相,警察有時候不如記者,所以才要新聞監督嘛。
”
“但我需要先找一個令人信服的采訪理由。
對了,你們市局不是搞過一次收繳非法持有槍支和私藏爆炸物品的統一行動嗎?是什麼時間?”
楊光失望地說:“是半年以前的事了。
”
“你再想想,看還有沒有别的什麼由頭?”
“好像沒有。
”
“看來,我隻能進行一次秘密采訪了。
”
楊光搖了搖頭:“這會有危險。
不過,我可以請示劉局,給你派兩個秘密保镖。
如果有人對你圖謀不軌,我們就可以正面介入了。
”
“那我不成了誘餌了?”
楊光重重地在他的肩膀上擊了一掌:“你說的太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