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回來!”安思源氣哼哼地說道。
安卓皓見安思源的臉色有些慘淡,便滿臉詫異地問道:“怎麼了,哥?”
安思源生氣地把頭扭到了一邊,黎姿見狀,便一邊打量着安卓皓,一邊輕聲說道:“安先生,我可以和你聊聊嗎?”
安卓皓一愣,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黎姿身上。
他見黎姿穿着一身警察制服,便饒有興緻地說道:“哥,你什麼時候交了一位警察女友?怎麼也不介紹一下啊?”
黎姿被安卓皓的話弄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安思源剛想解釋,卻聽黎姿沉靜地說道:“安先生,這是我的證件。
昨晚你的父親被害了,我來安家是為了案子的事。
”
“什麼?老頭子被害了?”安卓皓掃了一眼黎姿手中的警察證件,随即滿臉震驚地說道。
安思源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緩聲說道:“對,卓皓你要有心理準備。
”
“怎,怎麼回事?老頭子被誰害了?”安卓皓顫聲問道。
安思源緊蹙着眉頭說道:“老頭子可能得罪了什麼人,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被誰害了。
”
“5月12日晚上,你在哪裡?”黎姿幽聲問道。
安卓皓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神色哀傷地說道:“那天我拍了一天海景照片,晚上很累,本來是想早早回家休息的,可卻被一幫朋友拉到佛羅倫琴酒吧去喝酒。
後來,竟然不知不覺喝醉了,隻好在一個朋友家借宿。
誰知,昨天上午醒來以後,頭竟然有些發燒,昏昏沉沉地躺了一天,今早醒來後,才感覺稍微好些,這才匆匆地趕回家。
”
“聽劉嬸說,安伯父遇害前,你曾經與他拌過嘴?”黎姿不動聲色地問道。
安卓皓用手撓了撓頭,有些尴尬地說道:“是的,隻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這幾年,我一直在英國。
這次回國,我想在國内多住些日子,老頭子卻說我整天不務正業,讓我早些回英國去,我便和他頂了幾句嘴。
”
“你有沒有見過這把匕首?”黎姿掏出刺傷安然心髒的那把匕首的照片,一臉嚴肅地問道。
安卓皓緩緩地接過照片,望了半晌,然後神情難過地說道:“沒見過,我從來沒見過這把匕首。
”
“安伯父那枚瓶子鑰匙扣上挂的鑰匙,現在竟突然不知去向,你知不知道在哪裡?”黎姿目光銳利地問道。
安卓皓那雙充滿痛楚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可随後卻平靜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雖然回國有一個月了,但在家裡的時間很少,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
對老頭子的推理小說,我并不怎麼感興趣,也就沒怎麼注意那枚鑰匙的去向。
”
“哦,對了,安伯父為什麼要在自己的左手背上,刻印一枚黑色的瓶子刺青呢?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黎姿最後問道。
安思源剛想說什麼,誰知,安卓皓卻搶先說道:“黎警官,你可真細心。
老頭子就喜歡與衆不同,如果不是這次突然不知去向,還不會遭遇不測呢。
”
離開陶然山莊之後,黎姿的腦海裡不斷地閃現着安思源與安卓皓這對兄弟的身影。
說來也奇怪,安思源雖然與安卓皓是親兄弟,但兩人長得并不太相像。
安思源潇灑不羁,心思深沉如海;而安卓皓卻一副玩世不恭,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相比較這兩兄弟,黎姿對安南希更有興趣。
從安然所居住的豪華别墅來看,怎麼也不像貧苦人家,何況安思源還是12星座俱樂部的老闆,也不至于讓安南希去夜總會做舞女啊。
可為什麼安南希卻偏偏要做一名舞女呢?安然的死與安南希有關嗎?
黎姿半眯起眼睛,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安南希了。
随着案件的深入,黎姿也越來越感覺這起兇殺案,并不像表面那般簡單。
兇手究竟會是誰呢?
或許,一切都在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