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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特种服务”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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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姬紅似乎什麼都想到了,但唯有一樣她沒有想到:今天她要去給“服務”的那位“特殊的大人物”,會要她付出極大的代價,甚至是殘酷的、“流血”的代價…… 姬紅是杭州郊縣農村人,她的父母早已雙亡,從小跟着奶奶過活,臨從家鄉出來時,她把奶奶托付給自己的親叔照看。

    她曾答應,到外面掙了錢後,每月給奶奶寄去至少一百元生活費。

    奶奶怎麼樣了,她現在一無所知。

    說實在的,雖說自己的家鄉自古以來就被人們稱為“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但那都是對魚米之鄉的古老贊美,自改革開放後,人們都拼命地往小康路上奔跑,過去那種“插秧種稻,自給自足”的生活已遠遠滿足不了人們追求更高生活的欲望了。

    姬紅也不例外。

    姬紅的家境與一般人比起來并不十分艱難,但她看到同村的姐妹出去一年半載的就能大把大把地往回帶錢,有的出去後還真的“發”了,回到家鄉後竟能用積攢起來的錢蓋新屋、置家業,有的甚至開起了商店、理發屋……姬紅好生羨慕。

    她幾次好奇地跑到熟悉的姐妹家打聽,她們或者緘默不語,或者都紅着臉告訴她:“要想掙得來鈔票,就什麼都得舍得丢掉……” 回到家裡,姬紅想了一天一夜,就憑自己比姐妹們更漂亮的臉蛋,到外面是不難找到工作的。

    她曾聽人說過,外面那些大款、大老闆們有的是錢,專找漂亮的姑娘…… 姬紅似乎什麼都想到了,但唯有一樣她沒有想到:今天她要去給“服務”的那位“特殊的大人物”,會要她付出極大的代價,甚至是殘酷的、“流血”的代價…… “紅紅,咱們走快點,人家早就急着要見你呢!”楊倩拉着姬紅的手,加快了腳步。

     姬紅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髒在加快跳動,她不知道今天的“服務”内容到底是啥?她沒有問,也不敢問。

    因為楊倩有言在先:“我能給你搭這個‘橋’,也能給你把這個‘橋’拆了。

    ”拆“橋”意味什麼?别的她不懂,這個她明白:她的飯碗說讓楊倩給砸了就砸了,其實這倒是小事,弄不好,她在省城無論如何是混不下去了。

    通過這幾個月的觀察、了解二她覺得楊倩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光顧“野貓”啤酒屋的人,不管是地痞、流氓,都懼怕她幾分。

    有一次,有兩個喝得醉醺醺的自稱是南郡某“物業管理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的人,喝了酒,玩了“三陪小姐”卻說沒帶“長城信用卡”,兜裡沒有錢,還聲言:一天後給送來。

    楊倩說什麼也不幹。

    那兩個“董事長”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說着從兜裡掏出兩把三棱刮刀,“噌”地一聲插在桌面上,聲嚴色厲地說:“女老闆,今天我們哥兒倆到你這小屋裡喝兩吓啤酒、玩玩小姐,那是我們哥們兒瞧得起你,别不識擡舉!你看,這兩把刀是哥們兒的祖傳寶刀,殺人不見血;剁鐵如泥,削發不留茬兒,能值一萬塊!怎麼樣?老闆娘?我們哥兒倆把這兩把刀放在你這兒作個抵押,二天不取,就歸你啦!”這兩人以為這一下把楊倩給鎮住了呢,說完,用手指并攏,向楊倩遞了個飛吻,轉身就要往外走。

     “慢!回來!”楊倩說着,不慌不忙地拔出那兩把三棱刮刀,使勁兒往那兩人的頭頂上擲去,吓得他倆趕緊一縮脖子,隻見“嗖嗖”兩道白光閃過,兩把刀擦着他倆的頭皮飛了過去,不偏不倚,恰好插在餐廳正中的立柱上。

     楊倩柳眉倒豎,怒斥道:“操你媽的!你們他媽的瞎了眼!不睜眼瞧瞧,站在你們面前的老娘是誰?告訴你們,别說就你們兩個毛痞子,就是來十個。

    八個的,老娘也能對付!怎麼樣,乖乖地付錢結賬,還是各自割下一塊肉給我放下?說!”那兩個自稱是“董事長”的家夥,一見這老闆娘軟硬不吃,果真厲害,于是喝的那些酒都吓醒了,立即現了原形。

    隻見他倆不斷地作揖打拱地陪不是。

    其中一個“董事長”像三孫子似地說:“老闆娘息怒,今天冒犯了您的虎威,怨我們瞎了眼……實話說,我倆都是在南城一帶混飯吃的‘混混兒’,我叫毛杆,綽号‘三逼’;他叫裡昆,綽号‘闆稀’……我們兜裡實在沒錢,如您不嫌髒、舊,我們身上穿的西服和手上戴的表,多少值點錢,先給您老留下,待我倆攢足錢,再到這裡來贖!您看怎樣?” 那個綽号叫“闆稀”的說:“這位大姐,我倆人是酒放松人膽,過去是‘詐’飯吃慣了,想不到今天在您這兒‘現了’。

    不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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