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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黄色录相与性变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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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地上撒點野》、《不了情》等歌曲的伴奏下,跳了一會兒裸體舞。

     趙義同為給姬紅“助興”,也操起沙啞的煙酒嗓兒,一句一走調地唱了一首《愛将征服一切》: …… 我們相依相攜, 我們能做到這一切; 别擔心, 愛将征服一切; 你是否真想知道, 這愛将持續多久; 它長得可使—— 倒黴的日子統統過去。

     我們怎能完善這一切, 噢,為什麼,為什麼; …… 歌罷。

     舞畢。

     趙義同打開房間轉角的一個小巧玲珑的冷藏櫃,拿出兩瓶“人頭馬”和“鬼”酒,又拿出幾筒“紅燒牛鞭”、“清蒸桂魚”、“鹿茸醬”和“龜參膏”等罐頭食品,放在茶幾上。

     趙義同為使自己很快恢複體力,達到繼續蹂躏和摧殘姬紅的目的,便假惺惺地指着那些酒食說:“紅紅,今夜你洗了澡,又唱歌。

    又跳舞,想必是又累又餓了。

    來,你陪我喝幾杯甜酒解解乏,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歇一歇,恢複恢複體力,一會兒你再陪我‘玩玩’。

     說來也巧,别看姬紅是個女孩子,但她喝酒卻是“海量”。

    這是因為他父親曾是杭州郊縣有名的釀酒能手,釀出的酒香醇四溢。

    在她小時候的記憶中,父親用糯米、小麥、大麥等作原料,将這些糧食蒸熟、發酵後,拌好酒曲,然後在一個碩大的木桶裡悶上十天左右,然後便從這個木桶下端的一個小孔緩緩滴出香醇的“原酒”,這種未經過勾兌的“原酒”,父親給它起名叫“女兒紅”。

    每當第一批“女兒紅”出桶後,父親便用一個小木勺舀上一點,放在嘴裡品嘗着。

    如果釀酒的工藝、時間、火候等都掌握的得當,那被稱為“女兒紅”的“原酒”,便是上等的好酒。

    父親在品酒的時候,總是美滋滋地自言自語:“好酒、好酒……” 就在父親品嘗過“女兒紅”、離開釀造房的時候,小姬紅偷偷地學起父親的樣子,拿起木勺品嘗着。

    剛開始偷嘗“女兒紅”的時候,她覺得那酒是辣辣的,後來慢慢地她也品出那酒的香味來了。

    再後來,她的酒量大得驚人。

    這樣,因為受家庭釀酒的影響,姬紅十二歲的時候就能喝上它半斤八兩的沒事了。

     所以,趙義同讓她陪他喝酒,姬紅沒有推辭,隻是淡淡地一笑:“行啊,既然趙市長這麼看得起我,那我就陪您幾杯……” 趙義同未料到姬紅對喝酒這麼感興趣,這正符合他的心意。

     開始隻是交杯換盞地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很快,一瓶“人頭馬”就喝光了。

    趙義同驚奇地發現:這瓶“人頭馬”姬紅大概喝了有三分之二!而且她喝酒總是不吃菜,幹喝! 一瓶“人頭馬”喝光後,趙義同又拿一瓶“鬼”酒給姬紅滿上。

    姬紅看了看那綠色的“鬼”酒,搖搖頭說:“趙市長,這種酒我不能喝。

    ” 趙義同好生奇怪,剛才那瓶“人頭馬”價值兩千元,而這瓶“鬼”酒少說也得值五千元!為什麼好酒不喝非喝賴酒呢?莫非她不懂得這酒的價值? 其實,趙義同猜錯了。

    姬紅雖然來南郡時間不長,但對各種名酒卻很懂行,因為她在楊倩開“野貓”啤酒屋當女招待時,那櫃台上擺放的就有“人頭馬”、“路易十三”和“鬼”酒等名酒,這些酒的标價起碼都在五千元以上!她見趙義同的表情有些異樣,便笑着解釋說:“趙市長,請您原諒小姬紅沒出息,幹别的不行,喝酒我是能手!但不管是什麼好酒,都不能混着喝。

    酒一混,一是沒有味道,二是雜酒必‘砸’胃,很快就會醉的……” 趙義同未料到姬紅不但能喝酒,而且還有那麼多的關于酒的知識。

    于是,他點頭稱贊道:“真沒看出來,小紅不但歌唱得好,舞跳得好,而且還有那麼多、那麼深關于酒的文化。

    好,那咱倆再繼續喝‘人頭馬’。

    ”說着,他又從冷藏櫃裡拎出一瓶“人頭馬”,給姬紅滿滿斟了一高腳杯,他自己也倒了半杯。

    然後舉杯道:“常言說,‘酒逢知己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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