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趙義同之所以對人世仍戀戀不舍,遲遲不舉槍自殺,其原因是他總覺得有一段情絲未了,唯恐死不瞑目。
在與他關系密切的諸多女人中,還有一個他最寵愛、極有姿色的女人,她時時在他腦海中閃爍跳躍。
這個女人就是趙麗紅……
趙義同之所以遲遲未舉槍自殺,他覺得似乎還有一段情絲尚未了斷。
在與他關系密切的諸多女人中,還有一個他最寵愛、極有姿色、極漂亮可人的女人,名叫趙麗紅。
趙麗紅時年四歲,哈爾濱市人。
這個女人依仗趙義同的權勢,長期住在豪華别墅中,食有佳肴,出有名車,投資經商,揮霍無度。
她在趙義同身邊,耳聞目睹,知道許多貪污腐化的罪孽和不擇手段的内幕。
趙義同之所自殺前與這位女人情絲不斷,主要原因有二:
一是,在他腐化奢糜的生活中,她不像其他與趙義同關系密切的女人那樣,隻會作愛,而是還會以多種多樣的方式和手段來讨趙義同的歡心,所以,每當趙義同真正煩惱。
真正需要女人撫慰的時候,還得趙麗紅來為他“排憂解難”。
二是,趙麗紅是個豐滿、成熟的女性,也是個典型的“雙獲“女人(既能巧妙地利用自己的美麗來感動男人,獲取自己所需要的物質财富;又能激發男人長久地保持性的熱情,從而獲得一般女人所得不到的“情感”上的滿足)。
一般來說,真正美麗、動人的女人和男人,是沒有年齡上的限制的(不管這種感情屬于哪一種)。
所以對于美麗的東西,女人和男人其實都有着同樣的欲望。
客觀地說,趙麗紅确是個美麗絕倫的女人,豈止美麗,她還生動、性感、聰明。
她是那種令男人激動得難以自制,興奮得歎息的女人。
她既是一朵盛開的鮮花,又是一個成熟的秋果,似乎是最鮮豔的漿果,飽滿得快要炸裂,成熟得一碰就滴出果汁來。
在趙義同玩弄、蹂躏過的女人中,趙麗紅的氣質确是與衆不同,她要比姬紅、楊倩等女人含蓄得多,平和得多,她的内心世界比上述女人更為豐富,感情細膩得像新出爐的薄如白紙的景德鎮瓷器。
剛開始,在他們這個物欲熏心、肉欲橫流的庸俗圈子裡,她顯得很超越、脫俗。
可是,後來,這位美麗絕倫的女人,在趙義同的教唆、引誘和金錢的熏陶下,雖然外表還是那麼美,但内心的美卻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具有毒素的汁液。
如果把變了質的趙麗紅比作一棵開着粉紅鮮豔的花朵的罂粟,那是再恰當不過了。
說起趙麗紅認識趙義同并作了他的情婦,卻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
有一天晚飯後,趙義同在一個叫娟娟的女人陪同下,驅車來到“芳芳歌舞廳”聽歌、跳舞。
這一天,趙義同很興奮,一路上與娟娟談笑風生。
娟娟是個瘦弱多病的女孩,個子不高,小鼻子、小眼睛,但長得卻很清秀。
她雖然長得不很豐滿,也不那麼性感,但她的嘴很巧,很會哄人,手腳也勤快。
趙義同雖然很少與她發生性關系,但卻也很喜歡她,經常随身帶着她,如同帶着一件小巧玲珑的玩具那樣。
在公開場合(這種所謂的公開場合,主要是指他與别人一起淫樂時的聚會,并非公務中的公開場合),他向别人介紹:娟娟是他的生活秘書。
娟娟原是南郡某通信設備廠的一名女出納員兼統計員。
一次召開“全市出納、統計會”,娟娟臨時代替該廠的财務科長出席了會議。
趙義同作為副市長,在會議上作了有關出納、統計方面的指示。
晚上跳舞時,娟娟纏上了趙義同,并與他跳了一曲,也就在這次會議上,娟娟像一名會議的服務小姐那樣殷勤地為趙義同斟茶、點煙,不離他左右。
夜裡,趙義同因為跳舞跳累了,臨時住在會務組給他安排的一套房間裡。
也就在那天夜裡,趙義同趁機玩弄了這位剛滿20歲的娟娟。
娟娟雖然失了身,但她認為自己付出的代價非常值得,因她結識了一名堂堂的副市長。
趙義同自從那夜占有了娟娟後,便以工作需要為名,将娟娟調到一家合資飯店當了倉庫的“督管”(實際上是一種沒有工作可幹的虛職,隻是挂名、拿工資),并給了她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而娟娟手裡拿着趙義同給她配備的呼機,随呼随到。
娟娟對自己在趙義同情婦中的地位低下并不以為然。
她的理由是:很多女人,作夢都想得到自己現在已經得到的東西……很多人沒有的,自己現在有了。
趙義同雖然玩弄娟娟的次數很少,但他在與她發生性關系時,卻有另一套性變态的刺激方法:即每次娟娟來“例假”時,他才與她苟合。
趙義同覺得這是一種“别開生面”的開心……
為趙義同這種類似獸行的發洩,娟娟落下很多婦科病,但她卻認為“自己所得的,要比付出的多”……
汽車在二環路上往東跑,路過東陽門的時候,整個省城已是一片燈的海洋了。
來往穿梭的車流射出的一束束桔黃的燈光在寬闊的馬路上流七,街道兩旁高大建築物上那五顔六色的霓虹燈,與馬路上的車燈相互輝映,構成了一幅燦爛輝煌的“省城夜景圖”。
娟娟這天來“例假”了,但她不敢告訴趙義同,因為她怕他知道後,今夜又要“帶紅”讓他瘋狂地蹂躏,她也懼怕說不定哪一天她在趙義同發洩後,會造成大出血而死亡。
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