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我們的計劃隻能有弊無利。
如今狐狼的勢力已經将那些國外死囚壓得擡不起頭來,所以你老闆要做的就是壓制狐狼,讓這兩股勢力保持平衡。
而且,就算這兩股勢力全部犧牲掉都沒有關系,并不會影響到我們。
”
莫金不滿地看了索瑞斯一眼,對馬索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
”馬索知趣地離開,隻是關上門的那一瞬間,眼中爆發出的那種光芒,如果被莫金看見,定會大吃一驚。
索瑞斯滿不在乎道:“怎麼啦?不高興我把你的計劃都說了出來?跟了你十幾年的尾巴,你還不放心?”
莫金搖搖頭,道:“馬索并非你看到的那樣蠢,跟了我這麼久,他對我的喜好都很了解,那麼問,隻是想讨我高興罷了。
事實上,當那張地圖被丢了之後,我就打算隻用狐狼了。
”
“哦!”索瑞斯嚴肅起來,這倒是他未想到的,他道:“你是說……”
“馬索的行程由我親自安排,這樣都會被中國警方盯上,這是不可能的!”莫金看着索瑞斯嚴肅的表情,輕蔑地笑道:“既然我們能在那支隊伍裡找到給我們透露消息的人,那麼中國警方說不定,也能安插一兩個釘子在我的隊伍裡。
”
索瑞斯分析道:“将兩支隊伍分開,隻派出一半的人,那麼,沒有參加過這次行動的人,就不可能向中國警方詳細地說出我們的行程和遭遇。
這樣說,在那蠍子洞裡,你讓所有的人分開走,并不是當機立斷,而是早就想好了,隻是在等一個時機?你将他們分成一個一個的小團體,有誰出賣了信息,就更容易鎖定。
如果那個探子認為身份已經暴露或者沒有繼續跟着我們的必要,他也會借這個機會假死而重回中國警方,這才是你的目的!”
“不戰而屈人之兵,上上策也。
”莫金似笑非笑,腦海裡回想起自己的祖父在臨終前,就在這間房裡,老人伸出顫巍巍的雙手,握緊自己,望着自己,那聲音是如此的堅定:“記住,帕巴拉是屬于我們的,找到它!别讓任何人染指!記住你那光榮的姓氏……莫金!”
索瑞斯有些驚異地望着莫金,此刻眼前的人顯得高深莫測,這才是那個火狐啊,那個擁有着邪惡魔鬼般狡詐智慧的人。
那隻自稱狐狼的蜘蛛在他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他誰也不信,誰也别想猜透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本,”索瑞斯道,“你能告訴我,你炸毀倒懸空寺,究竟有什麼目的?”
莫金模棱兩何地答道:“既然我已經知道了結果,那麼就不需要再留下任何線索。
”
索瑞斯還待追問,莫金又道:“還有一件事。
你知道嗎,這次碰到亞拉那個老頭兒,他曾告訴我這個——十三圓桌騎士!”
“什麼!”索瑞斯驚得險些将茶杯跌在地上,端茶托的手怎麼也拿不穩了,茶杯和茶托間,有節奏地敲得“嗒嗒嗒”直響。
“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想用十三圓桌騎士來吓唬我們嗎?他們到底知道多少事情?”索瑞斯再也無法保持一貫的冷漠,言語中透着驚恐,那張變異的臉也顯得出奇的醜陋。
莫金道:“我看不像,他們應該是從什麼渠道獲取了我們的一些什麼信息,認為我們和十三圓桌騎士有點什麼關系。
你說……他們會不會以為,我們就是十三圓桌騎士?”
索瑞斯轉念一想,道:“你說的也是啊,以前機制健全時,我們也正好是十三個人啊。
你說,上面這樣的安排,是不是正是想讓敵人誤以為,每一個小組都是十三圓桌騎士啊?”
莫金沉着臉道:“不知道,我從來不過問高層的事。
你知道嗎,當時他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真的吓了一跳,以至于在戰鬥中完全無法控制節奏,我原本還想和他多練練手的,沒想到那麼快便被他搶走了地圖,真是不服氣。
下一次再遇到他,一定要和他好好過過招。
索瑞斯安慰他道:“說得也是,僅一個決策者就能讓我們膽戰心驚,更何況那些人呢。
”他低着頭暗想:“本,或許你還不知道,那個白頭發的,也和我們多少有點關系呢。
哼,既然你都有那麼多隐瞞,那麼我暫時也就不告訴你了。
”
莫金倚在窗前,看着紅雲翠湖,問道:“那群人這次傷得很重,我看沒三五個月出不了醫院,加上他們破譯地圖信息需要時間,這個假期這麼長,你有什麼打算?”
索瑞斯道:“我可沒有你那麼閑,我還要趕回慕尼黑進行動植物兩極分化與融合進化的可行性論證。
”
莫金不置可否地笑道:“你那套觀點研究了很多年了吧,能有結論嗎?”
索瑞斯道:“以前是沒有,但是這次不一樣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截火柴棍狀的樹根,往茶水裡一浸,再拎出水面,樹根瘋狂膨脹起來,宛如肉蟲般扭動着。
莫金大驚道:“這不是……”
索瑞斯道:“沒錯,就是我們在那通道内遭遇的東西,在沒有水或缺水的時候,以植物形态保持自己的原始性狀,可以存活上千年乃至更久,一旦遇到豐沛的水量,馬上如肌肉纖維一樣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