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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開放型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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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是個謎。

    ” “真的:”初美問我。

     “真的。

    不過并非是謎。

    隻是情形非常錯綜複雜,很難說明。

    ” “是否不道德之戀?吱,跟我商量看看嘛。

    ”我喝酒敷衍過去。

     “瞧,是不是守口如瓶?”永澤喝看第三杯威士忌說。

    “這人一日一決定不講就絕對不講的。

    ” “好遺憾。

    ”初美把肉片切成小塊,用叉送進嘴裡。

    “如果那女孩和你發展順利的話,我們就可以雙雙約會了。

    ” “喝醉時也可以交換伴侶了。

    ”永澤說。

     “别亂講話嘛。

    ” “沒有亂講。

    渡邊也喜歡你的。

    ” “那是另外一回事吧:”初美平靜地說。

    “他不是那種人。

    他是個非常珍惜屬于自己東西的人。

    我知道的。

    所以我才想介紹女孩子給他。

    ” “可是,我和渡邊以前有過一次交換女伴的經曆哦。

    喂,你說是不是?”永澤說看,若無其事地喝光杯裡的威士忌,再叫一杯。

     初美放下刀又,用餐巾抹抹嘴。

    然後看看我的臉。

    “渡邊。

    你真的做過那種事?” 我不曉得應該怎麼回答,隻好沉默不語。

     “照實說嘛,不要緊的。

    ”永澤說。

    我知道情形不妙了。

    永澤有時喝了酒就必會""得壞心眼。

    然而我知道,今晚他的壞心眼不是針對我,而是初美。

    于是更加坐立不安。

     “我想知道那個故事。

    不是很有趣麼?”初美對我說。

     “當時我喝醉了。

    ”我說。

     “沒關系嘛,我又不是責怪你。

    隻是想知道事情經過而已。

    ” “我和水澤在澀谷的酒吧喝酒,認識了兩個結伴而來的女孩。

    好像是短期大學的女生。

    她們也醉得相當厲害,于是嘛,我們就到附近的酒店睡覺去了。

    我和水澤拿了兩個相連的房間。

    到了半夜.永澤來敵我的房門,說要交換女伴,于是我到他那房去,他到我這房來。

    ” “那兩個女孩沒生氣?” “她們都醉了,對她們而言,跟誰上床都無所謂。

    ” “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理由。

    ”永澤說。

     “怎樣的理由?” “那兩個女孩的外表相差太遠了。

    一個美,一個醜,我覺得不公平嘛。

    因我要了那個漂亮的,豈非對不起渡邊?所以跟他交換了。

    是不是這樣?渡邊。

    ” “應該是吧。

    ”我說。

    不過,說句真心話,我相當欣賞那個不美的女孩。

    她的談話風趣,性格善良。

    完事之後,我們在床上聊得很開心,永澤卻跑來說要交換伴侶。

    我問她好不好,她說:“好,假如你們想那樣做的話。

    ”大概地以為我想跟那個漂亮的上床。

     “愉快嗎?”初美問我。

     “你指交換伴侶的事?” “我指交換後的滋味。

    ” “沒什麼愉快可言。

    ”我說。

    “隻是幹那回事罷了。

    那種方式跟女孩睡覺,實在談不上有什麼愉快。

    ” “那你為什麼那樣做?” “是我邀他去的。

    ”永澤說。

     “我問的是渡邊。

    ”初美堅決地說。

    “你為什麼那樣做?” “有時我很想和女孩子上床。

    ”我說。

     “你若是有了意中人,怎麼不去找她做你要做的事?”初美想了一下才說。

     “有許多複雜的内情。

    ” 初美歎息。

     就當這時,門開了,送菜來了。

    烤鴨送到永澤面前,驢魚擺在我和初美面前。

    盤子裡裝看蔬菜,澆上了調味醬料"招待員退下後,房裡叉隻有我們三個人。

    永澤切開鴨肉。

    津津有味地吃吃肉,喝喝酒。

    我吃看菠菜。

    初美沒有碰面前的菜。

     “渡邊,我不曉得你有什麼内情,但我覺得那種事不适合你,與你人格不相稱,你認為怎樣?”初美說。

    她的手擱在桌面,一直凝視我。

     “是的。

    ”我說。

    “我有時也這麼想。

    ” “那你為何還要做?” “我有時需要溫暖。

    ”我坦白地說。

    “若是沒有那種肌膚的溫暖感覺,我會覺得寂寞難堪。

    ” “歸納來說就是這樣。

    ”永澤打岔。

    “雖然渡邊心中已有所受,但有苦衷不能和她上床。

    于是在别的地方處理性欲。

    這有什麼關系?理論上是正常的。

    你總不能叫他一直關在房裡手淫吧。

    ” “可是,假如你真的愛她,不是可以忍耐嗎?渡邊。

    ” “也許是吧:”我說,把澆上奶汁醬料的驢魚肉送到嘴裡。

     “你無法理解男人的性欲是怎麼回事。

    ”永澤對初美說。

    “就如我和你交往了三年,這段期間我和無數的女孩睡過,可是我對她們毫無印象,連長相名字都記不得了。

    每個都隻睡一次。

    相遇、做愛、分手。

    僅此而已。

    這又有什麼不對?” “我受不了的就是件這種傲慢。

    ”初美平靜地說。

    “問題不在你和别的女人睡不睡覺的事。

    到目前為止。

    我從來沒有為你玩女人的事認真生過氣,對不?” “那個不叫玩女人,純粹是逢場作戲而已。

    誰也不會受傷害。

    ”永澤說。

     “我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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