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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回 安征西結怨匈奴 諸葛亮智察陸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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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門門洞内殺之。

    我離都之日,不慎被阿娜知曉,追兵随後便到,先鋒将,你帶我走吧!”話音方落,頭一歪,就死在紮胡勒懷中,臉上卻笑得甚是歡暢。

    紮胡勒仰天大叫,不勝悲惶,就地葬了,拜服墳前,久久不起。

     忽然四面馬蹄聲響,三五千胡虜趕來,領頭乃是胡将芮還,叫道:“賢王有旨,先鋒将速速回都吧!”紮胡勒大叫道:“我為匈奴立下多少功勞,今日賢王反而見罪誅殺,其中必有小人作梗!”芮還面無表情,冷冷道:“不錯,乃是王妃要殺汝。

    今番汝私通王妃貼身侍女,罪行又多了一條!” 紮胡勒道:“是你殺了烏拉?”芮還道:“是又如何?”紮胡勒大叫一聲,拍馬向前,芮還來迎,戰不三合,被紮胡勒反手一刀,斬于馬下。

    胡兵發一聲喊,紛湧而上。

    紮胡勒舞刀殺出重圍,匹馬投南而走,回到大營,召集衆将叫道:“今賢王聽信讒言,不念我往日功勞,意欲殺我,衆位可速返回盛樂自首,以脫幹系!”原來平日紮胡勒行軍,但有戰利,兵将共享,因此人人感恩,這時左右衆将一齊拜倒道:“久随先鋒将東征西讨,同甘共苦十有餘年,今日先鋒将有難,吾等豈能臨難而去,願與将軍合力殺回盛樂,清除奸佞,釋疑賢王!” 紮胡勒下淚道:“君等如此重義,紮胡勒永感大德。

    ”方欲聚集兵丁,匈奴大将巴圖魯将五萬胡騎已到,四面入營殺來。

    那巴圖魯身長丈二,騎一匹神龍大宛馬,日行千裡,使一根丈八狼牙棒,重八十二斤,紮胡勒與衆将猝不及防,難以抵擋,被巴圖魯殺得大敗,逃出營來,左思右想,遂聚殘兵萬餘,翻越長城,南下晉北,來投安甯。

     安甯聞得,好言撫慰,就将胡騎另組一營,編入麾下,道:“賢王如此昏庸,膽敢殺我弟妹,做哥哥的,自當為賢弟洩憤!”紮胡勒自此脫離漠北,身依中土,不勝感慨。

    右賢王連發國書請安甯送還紮胡勒,幾番出使,皆被安甯毀書叱退。

    右賢王大怒,遂聚胡兵十萬,以骁将巴圖魯、木通合為左右大先鋒,南越陰山,會合馬超,來取并州。

     諸葛亮聞得,召集衆将,不見了孫尚香,侍女前來報曰:“郡主心念家仇,複傷國恨,單身潛往青州,意欲伺機刺殺楊盆,恐丞相見罪,不敢請令。

    ”孔明歎道:“郡主與倭人有切齒之恨,滅門之仇,吾豈能阻攔,然而豈可一人輕往。

    關興可速往樂陵,倘追之不上,速來回報,不可自作主張,妄生他意。

    ”關興早已心急如焚,聞得此令,不及拜辭,躍馬而去。

     張苞在旁道:“丞相叔叔,老張卻有一事不明,郡主既往青州,如何卻叫安國往樂陵追趕?”孔明道:“葉飄零早将黃河上下,盡皆封鎖,郡主如何過得去?必借漁船往樂陵出海而登蓬萊。

    海中兇險,誠恐有失。

    ” 張苞方悟。

    這邊孔明憂心忡忡,連日聞報,皆是葉飄零大勝倭兵。

    忽聞關興已回,雙眼含血,大哭道:“丞相,尚香被我葉家師伯恃強而占,虜往荊州去了。

    ”張苞便跳起道:“葉賊如此倒行逆施,不顧人倫!安國不前往相救,如何孤身返回?”諸葛亮道:“興漢住口。

    安國顧念軍令,豈似汝一般短淺無知!此中頗有暧昧,尚需再議。

    量今日葉飄零縱已蛻變,無複昔年仁德之主,亦不緻難為孤身弱女。

    ” 關興下拜道:“丞相寬心,興雖痛惜尚香,并不敢胡來,萬事自當奉令而行。

    葉師伯與家師之情,天下皆知,尚香雖在江南,吾料必然無虞。

    昭烈托孤丞相,今日四面刀兵皆起,國家危在旦夕,願丞相早圖良策,光複河山。

    待我師伯覆滅之日,何愁尚香不歸?”孔明道:“關門之後,氣量非常。

    安國不愧燕漢少将之首也。

    ” 衆皆歎惋。

    忽然探馬來報:“陸遜北渡黃河,來取濮陽,衆七八萬,将數十員,其勢甚兇!”諸臣大驚,孔明道:“壺關危矣,吾與子龍、文長、安國、興漢當往救之。

    雲祿等暫居邺郡,以防濮陽有變。

    ”衆皆訝異道:“陸遜來取濮陽,丞相何以言‘壺關危矣’?”孔明道:“葉飄零方得青兖,不得其民,人心未附,陸遜怎敢輕出?乃因葉飄零新病,陸遜恐吾乘勢取之,故出兵以示有餘,必不敢深入吾境。

    龐統亦然,其人心甚躁進,不比陸遜才堪忍辱,非讓壺關可止也。

    吾料匈奴南下,張清兒必然來助,恐韓烈在壺關獨力難支,非吾親往不可退之。

    ” 審配道:“倘陸遜果然來取邺城,卻又如何?”孔明道:“料也無妨,吾撤離兖州之日,早于濮陽城外、黃河之畔,暗伏十萬精兵,又有傅彤策應,何憂陸遜?”審配大驚道:“配往來數日,幾曾見一兵一卒!”孔明道:“稍後自知,無須多問。

    ”衆皆稱異而散。

    孔明自将兵往壺關而來。

    這正是:奇門遁甲誰堪敵?八卦五行大顯威。

    畢竟後事如何,依舊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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