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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流浪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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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感恩不盡,怎敢有喧賓奪主的非分之想呢!隻要使君能撥出一塊地方,作為布的立足之地,布就别無所求了。

    ” 然後二人又謙讓了一番,劉備決定讓呂布駐軍小沛①,呂布連連道謝不己。

     席間,關羽發現呂布的另一将領,講話也是山西口音,想是自己的老鄉,感到有些親切。

    兩人相繼出去更衣,在院子裡碰了頭,關羽主動地搭讪:“這位将軍尊姓大名?” 那人很有禮貌地回答說:“末将姓張,名遼,字文遠,敢問将軍是……” “在下姓關,名羽,字雲長,聽将軍的口音,我們還是同州的老鄉。

    ” “是的,我是雁門郡馬邑②人,将軍的貴地是……” “在下是河東郡解縣人,我們同屬并州啊!既是同州老鄉,今後就應當成為好朋友,互相關照。

    ” “那是當然。

    ” 關羽又搭讪着問道:“和你同來的那位将軍,他可姓秦?” “是的,他叫秦宜祿。

    噢,我想起來了,聽他自己說,他原是新興③人,後來流落到你們解縣當了一名小吏。

    你認識他?” “豈止是認識,我們還是一師之徒呢!” 這天的宴會結束得很晚,關羽心事重重,沒有找秦宜祿談話。

    散席之後,呂布和張遼、秦宜祿率軍回了城外的臨時軍營。

     3 雖說散席很晚,關羽回到自己的住處還沒有一點睡意,他喝了很多酒,頗有醉意,但精神還很清醒,在他的心中泛起了凝重的思緒,無數的疑團難以化解。

    秦宜祿為什麼在呂布的軍中?自己家中怎麼樣了?父母是否仍然健在?師父早已過世了吧?秀娘的命運如何?是否還在等着自己? 想到這些,關羽心裡很不是滋味,是迷茫,是酸痛,是懷念,是擔心。

    這些複雜的情緒,凝聚成一片巨大的陰影,在他心頭久拂不去,難以排遣。

    關羽一夜輾轉反側,沒有合眼,心潮起伏,好像翻江倒海一般。

     幾天後,關羽得知呂布已率軍移到小沛。

    一個晴朗的日子,關羽早早起來,吃了一點東西,然後向劉備告假,說自己要到呂布營中探望一個老鄉。

    劉備對關羽非常信任,他到哪裡去,劉備都沒有戒心,所以就欣然應允了,并囑其早去早回。

     關羽帶了兩名騎士,三個人騎着快馬,風馳電掣般地飛向北方,到達小沛時,還不到中午。

    進了呂布的營區,關羽遇到張遼,兩人雖然是剛剛相識,但相互之間很投緣,已像老朋友一樣親密。

    關羽向張遼說明了來意,張遼指着前面一幢房子說:“秦宜祿就住在那裡!” 關羽命兩名騎士在外面溜馬,自己走到那幢房子的門口,對守門的軍士說:“請向秦将軍通報一下,就說故人關羽求見!” 軍士忙進去通報,不大的功夫,秦宜祿親自出來迎接,見了關羽拱手說:“長生,别來無恙!” 關羽見到秦宜祿,想起他當初攀附權貴的情形,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向他打探消息的,還不能得罪他,隻好暫時壓住怒火,權且做一些禮儀性的周旋。

     秦宜祿顯得很熱情,拉着關羽的手,共同走進了房門。

    坐定之後,軍士端上茶來。

    秦宜祿端詳了一下關羽,感慨地說:“光陰似箭,轉眼間我們分别十多年了。

    ” 關羽說:“十二年了。

    ” 秦宜祿繼續說:“當年我們都是年輕的後生,如今都邁入中年了,你比我小一歲,那就是36歲了。

    當年你還沒有留胡須,如今卻飄灑着五绺長髯,很有風度。

    ” 關羽端詳着秦宜祿,仍然是那張蒼白和冷漠的面孔,隻是皮膚粗糙了一些,眉宇間刻劃着飽經滄桑的印記。

     少頃,酒宴擺了上來,兩人邊喝邊談。

    關羽知道秦宜祿年輕時是沒有酒量的,從來不多喝酒,但今天卻亂了方寸,不加節制地豪飲起來。

    關羽想到,這是因為他心事重重,有許多難言之隐,所以才用酒來麻醉自己。

     還沒等關羽發問,秦宜祿卻主動地向關羽提問了,主要是詢問關羽這些年來的經曆。

    關羽隻好簡單扼要地說:“當年我逃出了壺口關,翻越了太行山,輾轉流徙,到涿縣住了下來,改字雲長,做過一些小生意,勉強糊口而已。

    第二年,黃巾造反,主公劉玄德得到了中山大商張世平、蘇雙贊助,在涿縣招募壯勇,組建義軍,我便投到了他的麾下,随他進剿賊軍。

    有一好漢名喚張飛,字益德,跟随了主公,我二人與主公恩若兄弟,成為主公的左膀右臂。

    ” 秦宜祿插問道:“那麼,你們和劉豫州都到過哪裡?” “到過的地方多了,創業艱難,真是一言難盡啊!主公由于進剿黃巾有功,先後在安喜、高唐等縣當過縣尉,縣令,我們一直随他輾轉。

    時隔不久,所居地被黃巾所破,主公帶領我們去幽州投靠公孫瓒。

    公孫瓒表薦主公出任了平原相,我和張益德都作了别部司馬,再後來,我們就到了徐州。

    ” 秦宜祿追問說:“聽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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