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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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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地方當然不在少數,尤其關于他如何打中那隻羌。

    可欣在大廳中繞來繞去,招呼那些客人,而一當大家都喧鬧起來之後,她反而沉靜了。

    找了個不受人注意的角落,她靜靜的坐下來,出神的凝視著房門口。

     客廳門口人影一閃,嘉齡穿著一身火似的紅衣服跑了進來,她後面緊跟著的是氣喘喘的胡如葦。

    嘉齡顯然在發脾氣,胡如葦卻在一個勁兒的賠小心。

    走進室內,嘉齡把大衣摔在沙發椅裡,自己往椅子裡重重的一坐,噘著嘴說: “你跟著我幹嘛?你這個糊塗鬼!” “別把氣出在我身上好不好?小姐?紀遠那個人你知道,沒一天肯安份的,誰曉得他——”胡如葦苦著臉說。

     “別跟我提紀遠!”嘉齡沒好氣的嚷:“你懂得什麼?紀遠,紀遠,紀遠!我聽得都煩死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

    ”胡如葦一疊連聲的說:“跳舞,怎麼樣?”“沒興趣。

    ”“那就陪你聊天。

    ”“也沒興趣。

    ”“那——”胡如葦的一字眉蹙起來了,失去了主意,終于憋出一句話來:“我就陪你這樣坐著。

    ” 嘉齡望著胡如葦,抿了抿嘴唇,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用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她笑著搖了搖頭,歎口氣說: “糊塗鬼!你這人雖然傻兮兮的,脾氣卻實在好!來,我們跳舞吧!讓紀遠下地獄去!” 胡如葦喜出望外,頓時咧著嘴笑了。

    他們站起身,卷進了人堆裡,一步滑行跟著一個旋轉,嘉齡的圓裙飛成了水平狀態。

    可欣渾身緊張的望著他們進來,又整個松懈的癱軟在椅子裡。

    他沒有來!他們也沒有找到他!他在何處?他會來嗎?當然,這是嘉文傷愈的慶祝會,是他打傷了嘉文的,他應該來!他一定會來!他必須要來!但是,他在那兒?他在何處?他真的會來嗎?自從那天晚上,他就逃避得無蹤無影,他在躲避她?他在害怕?他——也會迷惘失措?他——也會猶豫畏懼?他——那個紀遠? “可欣,想什麼?”一個聲音打斷她的思潮,嘉文已擺脫了那群包圍者,不知何時起就站在她的面前了。

    他在她身邊坐下來,握住她的雙手,溫柔的說:“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可欣?為什麼這樣不高興?有誰——惹你生氣了嗎?”“沒有,你別多心。

    ”可欣勉強的說。

     “那麼,就快樂起來!看到你難過,我也心中酸酸的。

    ”嘉文受了委屈似的說。

    “不要這樣憂愁——你在擔心什麼嘛?” “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可欣說,凝視著嘉文,面對著那張溫文秀氣的臉龐,和那對一往情深的眼睛,禁不住長歎一聲,幽幽的說:“嘉文,你真愛我?” “天知道!”嘉文嚷了起來:“你在懷疑我嗎?可欣?” “不,不,我沒有懷疑,就是太沒有懷疑了。

    ”可欣無可奈何的說。

    “你放心,”嘉文沉著臉,一本正經的,詛咒發誓的說:“我對你這份心,也隻有上帝知道了,我這輩子——不止這輩子,還有下輩子呢,下輩子還有再下輩子呢,我都不會變的,永遠不會變的!今天如此,明天如此,幾千幾萬年還是如此!信不信由你!”他越說越急,臉色都變了,“我們從小一塊兒玩大的,你還不信任我!” “我沒有不信任你,真的,一點都沒有不信任你。

    ”可欣勸慰的解釋著,又幽然的歎口氣。

     “但是——嘉文,世界上比我好的女孩子——還——還多得很呢!”“你這是什麼話嘛!”嘉文更急了,抓著可欣的手一陣亂搖。

    “你怎麼了嗎?可欣?你是存心嘔我,是不是?你何必說這些呢?什麼意思嘛?我真越來越不了解你了!”他坐近了她,焦灼的眸子熱切的盯著她的眼睛,急促的說:“我告訴你一件秘密好不好?你以為今天就是單純的為我開慶祝會嗎?” “怎麼——”可欣懷疑的轉動著眼珠。

     “我跟你說吧,爸爸和你母親聯絡好了,今天晚上在圓山飯店有個盛大的宴會,就算我們的訂婚宴。

    爸爸瞞著我們,為了要給我們一個意外的驚喜!戒指都打好了,你的是個一克拉的白金鑽戒——這些都是嘉齡洩漏給我的消息,你可別露馬腳,就裝作不知道吧。

    本來我也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看你一直不開心,疑神疑鬼的,還是先告訴你,現在你知道了吧?我們的生命是在一起的,永遠不會分開……你即將屬于我,我也屬于你……”可欣瞪大了眼睛,呆呆的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隨著嘉文興奮的述說,她的臉色就越變越蒼白。

    好半天,她就那樣坐著,嘉文的聲音像飄浮在霧裡,她抓不住任何的音浪,許久之後,她才喃喃的說了一句:“怪不得——媽媽逼著我去訂衣服。

    ” “所以,”嘉文在說他自己的:“你還擔心什麼?我們訂了婚,也可以不等大學畢業就結婚,我們可以住在這幢房子裡,假若你不喜歡——”“我問你,”可欣神經質的抓住嘉文的手,她的手指冰冷而顫栗:“紀遠知不知道這消息?” “你是說我們今天訂婚的消息?”嘉文說,絲毫沒有發現可欣的異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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