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壓力,面對很多的痛苦……”就看著簫劍,為永琪解釋著:“永琪畢竟是阿哥,這種餐風飲露、顛沛流離的生活,他正在努力的适應!如果有适應不良的地方,也是情有可原吧!”
簫劍咽了口氣,瞪著永琪,欲言又止,終于按捺了自己,一摔頭。
出門去了。
小燕子看到簫劍出去了,就對永琪氣沖沖的說了一句:
“我最大的錯,就是‘偷搶拐騙’了你這個阿哥!”說完,就奔進臥室去了。
永琪—呆,挫敗感像排山倒海般湧來,爾康趕緊給了紫薇一個眼色,紫薇就追著小燕子而去了。
柳紅納悶的歎了口氣說:
“哎!這是怎麼—回事嘛!高高興興出門去,精精彩彩表演完,快快樂樂趕回家,以為回到家裡,大家會興高采烈的慶祝一下,總算找到一個賺錢的方法了!結果,—回家就吵成這樣,鬧了一個不歡而散,太奇怪了!”她不以為然的看了永琪一眼,也出去了。
轉眼間,大家都走了,房裡剩下爾康和永琪。
永琪也知道自己這一頓脾氣發得有點過份,可是,心裡的郁悶,像山一樣沉重。
他歎口氣,重重的倒在一張椅子裡,沮喪至極。
爾康就走上前去,真摯的看著他。
“如果我是你,我絕對在情況更壞以前,扭轉局面!既然已經為了小燕子,把過去的根都砍斷了,她就是你生命裡最重要的人,那麼,何必去傷害她呢?你不是早就說過,她的缺點就是她的優點嗎?何況……”他低聲的、警告的說:“你造成裂痕,不怕別人去補空嗎?那個簫劍,可是個太大的威脅!”
爾康這幾句話,打進了永琪內心深處。
他大大一震,心裡的隱憂,更加濃郁了。
小燕子在臥室裡,是越想越氣,她用力的踢門,踢桌子,踢椅子,踢一切可踢的東西。
一面踢,一面罵:
“把我看得這麼扁……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還說要為我做一個全新的永琪,不再要求我!都是廢話!都是謊話!還說我‘偷搶拐騙’,他才‘偷搶拐騙’!他拐了我,騙了我!”
“這可有點冤枉永琪了!他為了你,什麼都不要了!拋棄了阿哥的身份,拋棄了榮華富貴,拋棄了皇阿瑪,說不定還拋棄了整個江山!這麼深刻的感情,被你一下子就否決了,我才為永琪喊冤呢!如果他是‘拐你’,他可賠本賠大了!”紫薇說。
“你當然幫他說話,他是你的哥哥!”小燕子氣呼呼的喊。
“他是不是我哥哥,我已經不知道了!你才是我真正的姐姐呢!我不會偏他,欺負你!自從我們和他認識,我看著他從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地位,走到今天要去賣藝討生活的地位……對他真的充滿了佩服!他為你做的一切,你不領情,我領情!你不感動,我感動!他的犧牲和付出,實在不是一點點!這種男人,珍貴得人間少有!隻有你,人在福中不知福!”
“你還幫他?你還敢幫他?你剛剛看到他那個樣子,聽到他說的混帳話了!你怎麼還幫得了他?當著簫劍,他就把我貶得一錢不值!我們去賣藝,他躲在人群裡,好像他多丟人似的,我已經生氣了!回到家裡來,他不道歉,還在那兒兇我!我決定了,從今天起,我跟他絕交!”
“什麼絕交?”紫薇賠笑的說:“怎麼絕交?我們這一群人,誰都離不開誰,你親口說過,我們是一家人,有頭一起砍,有血一起流!這麼深厚的感情,怎麼可能絕交?”
“那……我不跟他說話,可以吧?”
“可以,當然可以!”紫薇長長一歎:“可憐的永琪!”
“他可憐?他有什麼可憐?”小燕子吼。
“離開了金窩銀窩,跟著你來睡稻草窩!明明是個阿哥,要他去向他的百姓伸手,他伸不了手,你非但沒有同情他,還把他罵得狗血淋頭!最可惡的是……”
“誰最可惡?誰最可惡?”小燕子睜大眼睛。
“當然是你可惡……”
“我可惡?我什麼地方最可惡?”
“如果你是永琪,永琪是你,簫劍是個姑娘,你會怎麼樣?”紫薇低聲問。
“什麼意思?”小燕子聽不懂。
“我還記得采蓮事件,一個采蓮跟著永琪騎騎馬,有人會氣得鼻子裡都冒煙!這個簫劍,能文能武,風度翩翩,總抵一百個采蓮吧!”
“什麼意思?簫劍跟采蓮有什麼關系?八杆子也打不著!”小燕子還是聽不懂。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紫薇隻好對著她明說了,喊道:“永琪吃醋了?就是這個意思,你整天跟簫劍混在一起,有沒有想過永琪的感覺?”
小燕子張大了眼睛,恍然大悟,驚住了。
“可是……可是……簫劍是我的‘哥們’!”
“對啊!當初,那個采蓮,可連一個‘姐們’都不算!”
小燕子怔住了。
半晌,仍然氣呼呼的吼道:
“我才不相信什麼‘吃醋’,就算他淹死在醋缸裡,也不能說我是‘偷搶拐騙’!他用了這四個字來說我,我就再也不能原諒他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得我胃病!我不要呆在家裡,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