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可沒想到,那兔子跑的太邪門了,還差點射中了福大人!”福康安滿臉堆笑。
“誤中?你這支箭分明是沖爾康的後腦勺飛過去的,禦林軍統領大人,你的箭法和眼光不會那麼差勁吧?”永琪不信。
“算了算了,打獵嘛,誤傷的情況時有發生。
”爾康心裡有幾分明白,連忙出來打圓場。
“是啊是啊,五阿哥,您也不是曾經誤傷過小燕子嗎?”福康安有些油腔滑調。
“你……?”永琪氣得發抖。
“福大人,多有得罪了,”福康安一拱手,“本屬無意,希望今天的事不要告訴皇上,以免引起誤會,當然,我相信福大人的為人一向光明磊落,不會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的。
”
說完後,他騎著馬離開了。
“今後我們一定要小心這個人,他的用心和一舉一動其實我在後面看得很清楚。
”永琪提醒道。
爾康神色凝重地點點頭。
想到這,再看看圍場的四周,福康安不禁握緊了槍柄。
“福爾康啊福爾康,如果我當時有了這玩意兒,今天也許就是替你來掃墓了。
”福康安咬牙切齒他說。
“三阿哥那邊有什麼消息?”
“暫時還沒有。
”傅虎答道。
這時,隻見一騎飛奔而來,眾人都極目望去。
隨著馬蹄聲的漸漸走近,福康安不禁咧開嘴笑了,因為來人正是三阿哥永玻的親信宗義。
西甯苑內,三阿哥永璉的客廳裡,這一次是洋溢著和諧的氣氛。
“福將軍,多謝上次送來的禮物和那柄火槍。
”永璉一見面就行禮答謝。
“三阿哥不必客氣,凡事應該考慮一下利弊,三阿哥和我都各有所求,隻有我們聯手,才能取長補短,得到各自想要的東西。
”福康安回答。
“無功不受祿,既然福將軍給我這麼好的東西,我也想送給福將軍一件禮物,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永璉帶著自信的微笑。
“哦?”顯然福康安對永玻的話很感興趣,他非常相信這位清冷孤傲,內心捉摸不透的阿哥的手腕。
“你還記得永琪他們回宮的時候帶來的那個神秘人物嗎?”永璉一臉詭秘。
“誰?”
“一蕭一劍走江湖!”可見永璉對蕭劍的印象也非常深刻。
“蕭劍?早在宮外我就聽說過他的名字,大臣中間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福康安說道。
永璉喝了一口茶,很有耐心他說:
“自從這個人第一次進宮的時候,一蕭、一劍,還有他那冷酷的外表,冷酷的兵器、我對他大有興趣了,現在我對他的關注已經超過了永琪和爾康。
”
福康安努力地回憶道:“這個人的來歷有些不明,在大臣中也有些傳聞,聽說他還是還珠格格失散多年的哥哥。
”
“你都聽到了那些傳聞?”
福康安有些困惑地說:
“自蕭劍隨五阿哥他們回宮後,為了皇上的安全,我派人到杭州去做了調查,确實有這麼一個方家,曾經是浙江大戶,後來主人方淮被仇家追殺,家道中落了,親人也四處流散。
方家也有兩個兄妹,至于是不是蕭劍所說的一個是方嚴、一個是方慈,由于時間已久,無法考察了。
”
永璉站了起來,一邊踱步一邊說:“這兩兄妹的差距也太大了!一個冷傲孤僻,一個瘋瘋癲癲;一個才華橫溢而深藏不露,一個半桶子水卻直晃蕩。
相隔了這麼多年,僅僅憑一眼就能認出兄妹來,哼哼!太有趣了!”
福康安還是不明白:“三阿哥的意思是……”
“這兩兄妹本來就是假的!”永琪一語點破,“他們犯了欺君之罪。
”
“可是證據呢?我們有什麼證據給皇上?”福康安有些懊惱。
“目前我也拿不出什麼證據,我有一種直覺,這個蕭劍絕非簡單人物,如果他有什麼問題,那永琪和爾康也逃脫不了幹系!”
福康安要的是永璉表明這個態度,于是連忙說道:
“不如我們再仔細地調查一下,這樣,你負責調查蕭劍,我負責調查小燕子,隻要有證據證明他們的身份,我們就可以置他們于死地!”
“好!”永璉一錘定音。
入夜,往日最為熱鬧的慈甯宮內一片寂靜。
這些日子,太後和乾隆一塊巡遊江南了,除了令妃時常走動之外,慈甯宮裡已沒有了平時宮女們頻繁走動的身影。
晴兒正坐在窗前發呆。
永琪、爾康、小燕子、紫薇都隨皇上巡遊了,柳氏兄妹和金鎖平時忙于會賓樓的生意,來的機會也不多,大大的房間顯得有些寂寞。
這時候,她不禁懷念起小燕子那卿卿喳喳的聲音了。
晴兒走到琴台前,透過窗外,望著遠處月光淡照下寶月樓的一角,頓有“物是人非”的感覺。
心裡有所觸動,晴兒扣弦而歌:
你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