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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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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我梳洗,我要去見皇上!” 乾隆與陳三兩在花舵之上談書論經,一時興起,竟然把時間給忘了。

     永琪、爾康也被陳三兩過入的才學和氣質所吸引,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永琪心中感慨:這世間奇女子真是不少,光是小燕幹,再是紫薇,如今這義有一個陳三兩,雖淪落風塵,卻“出淤泥而不染”,高潔自持,永琪想著,不禁想念起小燕子來,猛一擡頭,原來外面天色已近五更。

     乾隆的談興仍然很濃。

     永琪忍不住打斷了乾隆:“老爺,時候已是五更了,我看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免得家裡人耽心。

    ” 乾隆這才注意到天色已近拂曉,“時間過得可真快呀,轉眼就已天亮了。

    陳姑娘,今晚我過得非常開心,非常充實,真的要感謝你,讓我長了不少見識。

    ” 陳三兩微笑著施禮:“老爺言重了,象老爺這樣的貴人,說來也算是人下蒼生的福氣啊!” 乾隆、爾康、永琪聞言一驚,都以為身份已被陳三兩看破。

     誰知陳三兩卻面色不驚,泰然自若,一付不知情的摸樣。

     乾隆正欲告辭:“多謝姑娘誇獎,日後如有機會,還要來向陳姑娘討教,陳姑娘可不要避而不見哦!” “那是自然!還有一事,三兩需要說明白,雖然說今晚的三幅梅花篆字,我有言在先說相贈,但我陳三兩不想壞了自己定的規矩,所以必須收三位每幅三兩黃金的潤筆費!” 乾隆等人聞言,光是一楞,繼而哈哈大笑:“陳三兩,陳三兩,這三兩果然名不虛傳啊!” 回到禦舟中,天已大亮。

     乾隆脫去便裝,換上龍袍。

    永琪、爾康也各自回舟,準備休息。

     這時,執事太監突然前來稟報:“皇後娘娘求見!” “喔?” 乾隆頗感意外,不知皇後這麼早求見自己有什麼重要的事。

     皇後帶領容嫫嫫一幹人一臉凜然地走了進來,“臣妾給皇上請安!” “奴才給皇上請安!” 乾隆微笑著上前拉起皇後的手:“皇後起來吧!不知皇後這麼早就來求見朕,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 皇後注視著乾隆,一字一句他說:“正是!臣妾有很重要的事要進諫!” “哦?皇後有什麼事盡管說!” “臣妾聽說皇上作為一國之君,昨晚卻一夜未歸,讓臣妾擔驚受怕了一宿,臣妾請問皇上,昨晚去了哪裡?“原來為這事呀?昨天朕一時興起,叫爾康、永琪陪我一塊兒微服私訪,體察民情,一路走,一路看,忘了時間,所以回來得晚了。

    ”“就這麼簡單嗎?” “就這麼簡單,皇後你問這話什麼意思,是不相信朕的話嗎?” “臣妾怎麼敢呢?臣妾痛心的是皇上作為夫君竟然欺騙自己的妻子,而去同那煙花女子鬼混……” “啪!” 乾隆一掌拍在茶幾上,茶幾的茶碗立時被掀翻,“放肆,身為皇後你怎麼說出這種話來?真讓朕吃驚!” 侍立在一旁的宮女太監都嚇得縮成一團,不敢吭聲。

     皇後卻仍倔強地站立著,與乾隆對峙:“好一個‘微服私訪’!好一個‘體察民情’!卻到了秦淮河上的樓船花肪之上,分明是在尋歡作樂。

    荒淫無度……” 乾隆瞪大了眼睛,指著皇後:“你!……你……,是誰告訴你朕去了樓船花航?又是誰告訴你朕尋歡作樂,荒淫作樂一個晚上?說!是哪個大膽的奴才?” “沒有誰告訴我,是我自己親眼看見的。

    ” “你?親眼看見的?你坐在這船裡,能夠看到秦淮河的花肪,你把朕當三歲孩童耍嗎?” “臣妾不敢!” “那你是跟蹤朕噗?” “臣妾不曾想到要跟蹤皇上,皇上去哪裡是皇上的自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臣妾隻是不敢相信皇上會去那種肮髒的地方。

    ” “胡說!朕不過是去私訪民情,去花肪上看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有何不可,你身為一國之母,卻私自離舟,跟蹤朕,又該當何罪?” “不錯,臣妾私自離舟,是犯了祖傳的規矩,可皇上去跟那些妓女鬼混,置朝政于不顧,又當何罪呢?” “你口口聲聲說朕去嫖妓,你有什麼證據?” “皇上要證據?小燕子、紫薇、容嫫嫫、賽威、賽廣都是親眼所見,皇上還想要什麼證據?” 皇後滿腔悲憤地說:“小燕子?紫薇?容嫫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朕從實招來,若有半點不實,朕立即取了你的腦袋!” 容嫫嫫嚇得叩頭如搗蒜:“奴才不敢!” 于是把小燕子和紫薇怎樣來約皇後娘娘一同出遊,如何走到秦淮河邊碰到侍衛,如何得知皇上在花肪之上的經過說了個概略。

    說完,偷偷看看皇後的臉色,又看看皇上。

     “原來是這樣,那朕錯怪了你,皇後,不要生氣了。

    來,來,來,坐下,消消氣,聽朕細細給你說來。

    ” 皇後見皇上顏色緩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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