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許褚。
“你這死猴子,當年你當弼馬溫的時候,老子真該一個五指山下去,壓上你五千年,壓到你口舌生瘡,看你今天還拍馬屁不。
”我繼續自顧自的小聲咕哝着。
“哇,趣來,你沒事吧?”闆牙瞪大了眼,驚詫不已的看着我。
我瞄了闆牙一眼,目光又移回許褚身上,從鼻子裡哼了兩聲。
“你的眼神好有感覺啊。
”闆牙掃了我一眼,迅速移開了視線,移到了許褚和胡文娜身上。
“什麼感覺?”
“我感覺到一種殺氣。
”
“殺氣?”
“是,殺氣騰騰,磨刀霍霍。
隻待刀光一閃,頃刻間,人頭落地,人仰馬翻,血流如注,血流成河,哀鴻遍野,民不聊生。
自從,多少人,背井離鄉,多少人,客死他鄉。
一枚小小的郵票,從此,再也載不動這麼多的鄉愁了。
”
我像是審視着一個天外來客一樣,驚奇的看着闆牙,“兄弟,吃錯藥了吧?我再說一遍,你是進口純種的波斯小花貓,病了的時候,應該吃的是貓藥,不應該是老鼠藥的。
”
闆牙嘿嘿一笑,“兄弟,說正經的,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他眼神故意在許褚、胡文娜閡,三個人之間,玩起了飄移。
“靠,你才吃醋了呢。
你也不去332宿舍打聽一下,我張趣來,是那樣的人嗎?”我不屑的撇撇嘴。
“嗬,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口是心非,什麼叫心口不一。
”
“闆牙,你是不是沒煙了,來找我要的?”
看闆牙說話,有些啰嗦了,我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沒煙了,而且,煙瘾又犯了。
不然的話,他說話做事,一向快人快語,幹脆利落的。
“還是老三懂我,”闆牙點了下頭,“上個星期,小櫻過生日,給她買了雙鞋子,花了三百二十八,又買了個生日蛋糕,花了九十六。
這個周,幫她報了一個計算機的培訓班,又花掉了二百六。
加上零零碎碎的一些花銷,這個月家裡給的一千塊錢,就算是都砸進去了,現在連買煙的錢也都沒了啊,”
“你知道,我和胡文娜一塊,是絕對身上不會帶煙的啊。
”我一邊說着,一邊感慨,闆牙才戀愛了兩個月,我感覺他身上,就改變了很多,沒戀愛之前,他絕對不會這樣為了讨幾支煙,啰裡啰嗦上一通的,那不是他的性格。
現在,為了一個叫盧小櫻的女生,竟然潛移默化的改變了這麼多。
愛情的力量,當真是很強大啊。
闆牙嘿嘿的笑起來,“知道你的煙藏在枕頭下面,剛才我們哥四幾個已經都把它瓜分一空了。
幸好我眼疾手快,搶了三根。
嗯,不過,我今天過來,不是要找你要煙的。
”
“不要煙?借錢?我聽官書記說,前幾天,他剛給你借了二百塊錢啊。
你不會又沒錢花了吧。
”
“老三,你真他媽的是我肚子裡的一根蛔蟲。
”闆牙狠狠的罵了這麼一句。
“成,話兜這個份上了,說吧,你能借我多少?”
“靠,你來找我借錢了,還這麼橫。
瞧瞧你副那醜惡的嘴臉,你就不能客氣點麼?”我瞅瞅闆牙那理直氣壯又厚顔無恥的樣子,委實有點的惡心,這才是真實的闆牙。
我恨恨的吐了口唾沫,一扭頭,又撞見了許褚、胡文娜、猴子,三個人正談笑風生。
登時,心中又是火光沖天。
闆牙看看我的樣子,嘿嘿的笑道,“老三,你真的沒吃醋?”
“靠,吃又怎麼樣?不吃又怎麼樣?”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中,這事就這麼定了,你給我借三百塊錢,我幫你搞定許褚。
”闆牙手猛地往下一按,如果這個屋裡隻有他閡兩個人,他一準的要拍桌子了。
“怎麼搞定?”我哼了一聲。
“别忘了,兄弟我,咱現在可是學校學生會裡體育部部長,更别忘了,兄弟我,也和你一樣,看他不順眼。
”闆牙說的很胸有成竹,且大義凜然樣子。
“靠,你這厮,不會是要動手吧?”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保證他以後不再踏入哪來哪去一步就是。
”
“不踏入哪來哪去一步?”
“是。
”
我又瞅了一眼,許褚、胡文娜、猴子他們三個人,他們聊的很是投機的樣子,臉上都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