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我從來就都沒有懷疑過。
”
闆牙被我這麼一說,有點不好意思了,呵呵的笑着,搓搓手,“趣來,我和小櫻、劍飛他們幾個商量出了一個辦法,能幫你既打擊了許褚的嚣張氣焰,又挽回了你在猴子、方片七、胡文娜面前的形象。
”
“什麼辦法?”我有點的驚訝。
“在古代,打鬥的話,不是分為文鬥轟鬥嗎?武鬥就是武力解決,這一點,目前來看,是行不通的,那我們灸鬥好了。
”
“什麼文鬥?”
“上将伐謀。
”
“什麼意思?”
“既然他們都覺得許褚的思想、眼光,很值得佩服,那麼,你就從這方面着手,打敗他,這樣一來,猴子、方片七、胡文娜他們,肯定對你是推崇有加,青睐有加。
”
“啊?!”
“我們當時讨論的結果是,趣來,你應該和許褚進行一次正面的較量。
用你的思想、眼光、言談,折服他。
”
“啊?!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們應該在衆人面前,就一個話題,展開一場辯論的,然後,你用你的思想、觀點,壓倒他的思想、觀點,去打敗他。
”
“辯論?”
“是的,不然的話,你在猴子、方片七、胡文娜眼中的形象,和許褚比起來,肯定還是有很大的落差。
所以,你不應該逃避,而是應該理性、勇敢的去面對,在他自以為是的地方,打敗他。
”
“這個,”我沒有說話,選擇了沉默。
“你知道猴子、方片七、胡文娜最佩服許褚的地方,在哪兒嗎?”
“哪兒?”
“他對于佛教的講解和釋義,比如禅道啊,比如偈子啊。
他把老莊的思想融合進了禅宗裡,講的可謂字字珠玑,頭頭是道。
”
“你怎麼知道的?”
“方片七告訴我的啊。
他說最佩服許褚的地方,就在于他對于禅道的參悟。
”
“啊?!”
“我覺得,趣來,你應該也遁入空門,去好好研究一下那些經書,然後,找他理論。
”
“不是吧?你真想要我去研究這個?”
“目前不是形勢所迫嗎?大敵當前,刻不容緩啊。
”
“靠!你這厮,淨出些馊主意。
下周就考試了,你現在讓我去研究什麼佛教,經書,我還考試不?”
“我也沒說,非得要你現在研究啊,你可以等到考完試,這個暑假的時候,閑着沒事,在家裡,好好的焚焚香,誦誦經,有條件的話,敲敲木魚,找找感覺。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
“闆牙,你這厮,越說越離譜了,我放着大好的青春年華,什麼事不幹,整天老氣橫秋的,脖子裡挂串念珠,逢人雙掌合十,說施主有禮了。
誰見了我,不罵一聲‘神經病’才怪。
我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犯得着這樣嗎?況且,再怎麼說,我還是社會主義建設的一根棟梁之才呢。
知道啥叫棟梁之才不?就是像我這種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的人。
”
“我隻是幫你出出主意的啊,你不是說,你有個高中同學,也正好很喜歡佛經嗎?你跟他好好的交流下,增長點視野,回來鎮鎮許褚那小子。
”
“嗬,我還沒說我有個高中同學,很喜歡塔羅牌呢。
”
“塔羅牌?什麼東西?”
“就是占蔔用的一種道具,傳說它很有靈性,可以預見未來,未蔔先知。
”
“啊,趣來,你的同學真是千奇百怪,無所不有。
”
“大千世界,芸芸衆生,你真是少見多怪。
”我恨恨的瞪了闆牙一眼,“好了,許褚的事情,到此為止。
我再問你一下,盧小櫻怎麼知道我和胡文娜冷戰的事情?”
話剛出口,我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因為剛才闆牙明明說了的,他把我和胡文娜冷戰的事情告訴盧小櫻了。
我應該問,盧小櫻對于我和胡文娜冷戰的事情怎麼看的?
“我告訴她的啊,”闆牙果然掉進我的話裡。
“那她什麼态度?”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在浪費口舌,動動腳趾頭也能想到的,她肯定是想讓我們倆盡快和解,重回于好。
“她希望你們倆把話說清楚了,道歉解釋後,重歸于好。
”闆牙的話,果然是不出所料。
“嗯,我知道了。
”我點了下頭,想起闆牙曾說過的那句話,‘老三,你真他媽的是我肚子裡的一根蛔蟲’,這話可真對。
哎,這話不對。
蛔蟲是論條的,怎麼能論根呢?
“好啦,沒事的話,我先走啦。
”說着,我朝闆牙擺了下手,準備去哪來哪去了。
就在我走出了沒十米遠,闆牙在後面扯着嗓子喊了這麼一句,“趣來,小櫻說今天下午約許褚、胡文娜在哪來哪去談一下的。
”
“什麼?”
“她們現在肯定還在哪來哪去正談着呢。
你要是現在過去了,肯定撞到她們啊。
”
“啊,知道啦。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朝哪來哪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