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話的事情,就行了的;
最後,大學應該逐漸走私立路線,公辦的大學,應該漸漸淡出公衆視線和曆史舞台才行。
”
“啊?!”我愣住了。
沒想到許褚給了這麼一番的觀點理論。
看到我的驚訝,許褚淡淡笑了一下,“其實,這些事情,又與我何幹呢?怎麼說,我也隻是一介書生,縱心有餘,然力不足。
還是那句話對,改變可以改變的,接受不可以改變的。
”
“聽方片七說,你很喜歡佛教和老莊的思想呢。
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看什麼事情,都很淡的人。
”
還未等許褚開口,盧小櫻說話了,“剛才和許褚哥無意中聊到了愛情的事,他僅用了一句話,就一筆帶過了。
”
“什麼話?”
“愛情,是這世間最淺又最深的一出戲了,戲外的人,有人能看懂,卻鮮有人能看透,戲内的人,看不懂,更看不透,卻願意,這樣一直演下去。
”盧小櫻接着說道。
“哈哈,”許褚大笑了起來。
我也随之笑了起來,“前不久和方片七讨論一個問題,愛,是信任還是猜疑。
這個問題,我現在已經有了答案。
現在,我再問許褚哥一個問題,你個人,相信愛情的永恒麼?”
許褚看了我一眼,又看看盧小櫻和胡文娜,見她倆也是饒有興趣的樣子,他略略笑了一下,“千年舞台,萬年獨白,誰還在為誰泣涕漣漣,誰又還在為誰癡情不減?”
“什麼意思?”盧小櫻追問道。
“呵呵,”我笑了起來。
點點頭。
因為,我明白了許褚話裡的意思。
許褚看我臉上的笑,也同樣點點頭,“昔時五祖拈花而笑,六祖慧能一下子便領悟到了。
今日許褚一語,趣來同樣一下子便意會了。
呵呵,看來,我和趣來,還真是緣分不淺哪。
”
“緣分不淺?”盧小櫻再次提出疑問,“那許褚哥,你相信緣分的麼?”
“呵呵,你這話問錯了,因為剛才的話,已經表明了,我肯定信,你應該問我,你相信愛情中的緣分嗎?”
盧小櫻呵呵笑起來。
“心動而生,心靜而止。
”
我笑了一下,“那可不可理解成,緣分,愛一個人,最大的幌子?雖然,它可能是善意的。
”
胡文娜也笑了起來,“我以為你要說,緣分是果,修行是因呢。
嗯,他們一人問了一個問題了,那我也問一個好了。
愛情,愛的是今生的情,用的卻是前生的緣,還要,許下一個來世的願。
愛情中的人,是不是很自私?”
“你後來愛的是那個人,還是整個世界?”
一陣沉默。
我點點頭。
胡文娜也點點頭。
盧小櫻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嗯,”許褚看了看時間,“時候不早了,我看看,要先回宿舍了。
以後有時間的話,再好好聊吧。
”
“那,以後有空常來啊。
”說出這句話,連我自己也覺得驚詫萬分。
在一個小時之前,我還對許褚恨之入骨的。
許褚呵呵的笑了一下,“明天我們就要考試了,再開學,就大四了,要準備實習、就業,恐怕是很難有這麼多的青春時光再拿來揮霍了啊。
”
我愣了愣神。
心中說不出是失落還是高興。
或許,失落的成分會更多一些吧。
“嗯,對了,趣來,剛才你沒在的時候,我和盧小櫻,還有胡文娜三個人商量着,哪來哪去這個地方挺适合舉辦Party呢。
把這幾張桌子拼一下,就可以拼出四五十平米的空間,足夠用來辦一場聚會或沙龍了。
這個學期馬上就要結束了,肯定現在是沒有時間了,這個暑假,你們可以準備一下,可以的話,下個學期,開學後,可以搞一下。
正好那時,大一新生也開學,肯定學校裡氛圍會很活躍,這樣一來,咖啡屋上座率肯定也會很高,不像現在這樣冷清啊。
”
許褚沒有注意的是,他這一番話,後來當真在學校裡掀起了一股風浪。
當然,這是後話了。
許褚離開哪來哪去後,盧小櫻、胡文娜閡,三個人又重新坐回了原位。
盧小櫻瞅瞅四下裡沒有人注意她,壓低了聲音,“趣來,我把你對許褚的不滿,都告訴胡文娜了。
她才打電話給許褚,才出現的剛才那一幕。
”
“啊?!”我驚大了嘴,“這麼說,你們一直都是在演戲,隻有我一個人還蒙在鼓裡?”
“當然不是啦,許褚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來的啊。
今天喊他過來,我們也想問下他的愛情觀,結果他給我們的答案是,想去當和尚。
我們倆巨語了。
你說你啊,幹嘛跟一個都看破紅塵,想去當和尚的人,争風吃醋?”盧小櫻嘻嘻笑着。
“喂,誰争風吃醋了?”我有點急了。
“那你幹嘛這幾天都不理我?”胡文娜眼睛直盯着我,“你确定你真沒有吃醋?”
“我,我,我——”我幾近啞口了,“啊,我口渴了,我去沖杯奶茶來喝。
”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