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培和她們宿舍另外的五個人,果然,在一個下午悉數來哪來哪去了。
恰逢方片七、胡文娜、官書記、闆牙、盧小櫻閡,幾個人,也是悉數都在。
因為這裡面,隻有方片七閡,兩邊都認識,所以,就充當了介紹人的角色。
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雙方就彼此都認識了。
落座後,我和胡文娜忙着給每個人沖奶茶和咖啡。
這段時間,因為新生開學,咖啡屋的生意,委實火了一把。
每天都有很多人,進進出出,且經常地,人滿為患,要等上那麼半個多小時,才有空座。
“那個叫夏培的真是方片七的表妹麼?”後台間,胡文娜一邊把沖好的奶茶遞給我,一邊悄聲問道。
“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覺得她閡一個同學長的挺像的呢。
”胡文娜呵呵笑着,“這幾個女孩子看着都比較讨人喜歡啊。
”
“是啊,是啊。
”我點點頭。
“是啊?”胡文娜瞪圓了眼睛,“你真這麼覺得?”她語氣加重了很多。
“啊,不,不,不是。
”我忙不疊的搖頭,“我隻是随口附和一下啊。
”
“嗯,這還差不多。
”胡文娜滿意的點點頭。
“霸道。
”我小聲嘟哝了一句。
“有錢難買我樂意。
”胡文娜很是得意的笑着。
“這個暑假把你都寵壞啦,動辄就沖我橫鼻子豎眼睛,兇巴巴的瞪着我。
”我小聲嘟囔着,以示抗議。
“嗬,誰叫你暑假不回家,願意留在這兒,寵我的啊?”
“是你說哪來哪去需要有人留守,我才留下來的嘛。
早知道是這個樣子,我才不留下來呢。
做了整整一個月的飯,洗了整整一個月的衣服,你以為,我願意啊?”
“什麼,你敢說你不願意?你還反了你了。
”說着,胡文娜将拇指和食指作八字狀,便要在我胳膊上掐一把。
“這是咖啡屋啊,現在外面還那麼多人呢。
等人少的時候,你再掐好不好?好歹給個面子嘛。
”我做苦苦讨饒狀,“今天早上你還說,要做個高貴典雅,有氣質有内涵的女子的。
”
“哼,姐立志要做個高貴典雅有氣質有内涵的女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着,胡文娜用手理了一下肩頭的卷發。
這時,方片七喊話了,“趣來,奶茶好了沒?你們過去都十分鐘啦,還沒沖好嗎?”
“來啦,來啦,”我一邊應着,一邊端着盛滿奶茶的盤子,往外走。
與此同時,胡文娜也端着另外一隻盤子,笑盈盈的走櫃台後走了出來。
“喂,你們倆真夠磨叽的,都快十分鐘了,在後面嘀咕啥呢?不會是怕我們不給錢吧,今個我曹海強先把話撂這了,你們誰也别掏錢,咱們今天就來喝霸王茶來了。
”
“那是那是,闆牙一向快人快語,今個你們誰也不用掏錢,這次純粹當作我是為你們幾位見面接風就是了。
”胡文娜呵呵笑着。
“适才趣來開門的時候,就瞅見幾道霞光,直入我門。
正尋思今天定當有貴人稀客呢,不想,下午的時候,幾位姑娘就翩跹而至了。
張某人承蒙幾位姑娘厚愛,光臨寒舍,當真是令舍下蓬荜生輝,亦是讓趣來三生有幸。
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
“嘩——”一語既出,果然博得一陣鼓掌叫好聲。
“哇,趣來哥,原來你也好有文采的呢。
怎麼在我們宿舍的時候,你不表現一下的啊。
”夏培先說話了。
“就是,就是,在我們宿舍的時候,大家還以為,隻是嵩哥好文采呢,沒想到,你的文采,也是這麼好啊。
”周家揚也忍不住說話了。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大隐隐于市,小隐隐隐于林吧’。
趣來哥,屬于那種很有智慧,很有涵養的人,自是不願意表現出來咯。
況且,當時是在我們宿舍嘛。
”蘇笑笑說着,臉上不禁又露出了那兩個迷人的酒窩。
“什麼?他去你們宿舍了?”胡文娜愣了一下。
“趣來,你去女生宿舍了?”闆牙也覺得有點好奇,追問道。
方片七瞅瞅胡文娜的表情,又瞅瞅我的眼神,見我正求救似的望着他,趕緊過來打圓場,“我和趣來幫着猴子那幾天推銷電話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