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等下我看看給她開兩支葡萄糖,打個點滴,補充一下營養,再休息一個晚上,應該就可以了。
”
仿佛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我舒了口氣,“謝謝你,醫生。
”
闆牙走到我身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趣來,文娜沒有事,你也别太擔心了,應該等一會她就醒過來了。
”
方片七和李佳一也走了上來,安慰我道,“就是啊,趣來,醫生兜了的,隻是因為勞累過度而造成的,打個點滴,補充下營養,再休息一個晚上,就可以了。
”
我沖着三個人,歉意而又感激的笑了一下,“給你們也添麻煩了。
”
闆牙瞅着我的一臉歉然,呵呵一笑,“趣來,你這麼說,可就不夠兄弟了啊。
咱332宿舍一共六個人,絕對不能丢下哪一個,也絕對不能丢下哪一個的家屬。
當然,猴子除外啊,他現在還沒有家屬呢。
”
闆牙的話,惹的方片七和李佳一笑了起來。
為了表示謝意,我也略略笑了笑。
空氣,似乎緩和了很多。
這時,女醫生說話了,“你們幾個人别這樣一直站着了,那兒有長椅,可以坐一下。
”說着,她指了下我們身旁的一條長椅。
“嗯,醫生,請問,我可以進去看一下嗎?”說着,我瞥了一眼,那扇虛掩着的房門。
然而,卻是什麼也看不到的。
“好吧,”女醫生點了點頭,“不過,你們幾個,進去一個人就行了。
還有,一定要安靜,千萬不能吵到病人。
”
我點了點頭,向身後的闆牙、方片七、李佳一望了一眼。
然後,輕輕的邁開腳,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隻見盧小櫻正坐在床邊的一張小圓凳上,床的另一側,那個年輕的醫生和護士,正忙碌着。
而胡文娜,仍然是雙目緊閉。
她身上,已蓋了一床白色的被子。
很像是沉睡中的樣子。
見我推門進來了,盧小櫻站起身,“嗯,你坐吧,”說着,她走向了旁邊的另一張空床位,輕輕坐下。
我朝她勉強笑了一下,坐了下來。
“嗯,剛才抽血的時候,胡文娜嘴角動了一下。
”盧小櫻輕聲說道。
“啊?”我扭過頭,看着盧小櫻。
“因為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抽出了一點血。
醫生問是不是,今天沒怎麼吃飯。
我說這一個星期都沒怎麼吃飯,也沒怎麼休息。
醫生就點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
這時,那個護士端着托盤,走了出去。
“剛才我問的醫生,醫生說可能是因為勞累而造成的,說等會兒給她開兩支葡萄糖,打個點滴,再休息一個晚上,就會沒事了。
”我安慰似的沖着盧小櫻笑了笑。
聽到我的話,盧小櫻臉上一下子輕松了很多,隔了幾秒鐘,她幾乎用嗔怪的語氣說道,“趣來,你看看,這段時間,你把文娜照顧的。
從明天開始,你可以要負起全部責任啊,好好督促她,一天三餐,按時按點的吃飯,每天晚上,按時按點的睡覺,可不能再像前陣子這樣熬夜了。
”
“嗯,那是一定的,”我點點頭,“這樣的事情,出現一次,已經夠了。
我絕對不會讓它再出現第二次了,接下來,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監督她,按時按點的吃飯和睡覺。
”
“嗯,”盧小櫻點了下頭,“你好好看着文娜吧,說不定下一秒鐘,她就睜開眼睛了呢。
”
于是,我就不再作聲了,轉過了頭。
這時,那個女護士拿着吊瓶走過來了,然後,那個男醫生幫着把它挂到了一根略有彎勾的T形支架上。
護士端着盛着酒精棉球、棉簽、橡皮條和一圈白色膠布的托盤走了過來。
“打哪隻手?”她問。
“右手吧,剛才左手剛抽的血。
”盧小櫻答道。
“嗯。
”護士說着,走到床位的另一側。
我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從被子下面抽出胡文娜的右手,然後,幫她拳住了,再把橡皮條紮緊,用手輕輕拍打她的手背。
一下,兩下,三下,……
女護士一連拍了很多下,口中禁不住抱怨了一句,“剛才抽血就費了好大的力氣,現在血管又這麼不好找。
”
我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她這幾天都沒怎麼吃飯和休息,加上一直忙碌,所以才暈倒了的。
”
女護士不再說話了,拿過旁邊的吊針針頭,猛然一下子,紮進了胡文娜的手背。
那一下,仿佛紮在了我心上,登時,一種尖銳的刺痛,傳遍全身,我忍不住打了個顫。
然而,針頭進去了,卻沒有出現,應該出現的那股殷紅的血液回流現象。
我瞪大了眼睛。
還是沒有出現血液回流。
女護士無奈的搖了下頭,“血管太細了,還得重新紮。
”
“啊?!”我禁不住的驚叫出聲。
“啊什麼?又不是紮的你。
”女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