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闆牙他們,才不會讓你在他們頭上,咔嚓咔嚓一通,整的跟個狗啃的似的,怎麼出去見人啊?”見胡文娜笑的很是開心的樣子,我唯恐她真的去買回一把長長剪刀回來。
“嗬,他們會同意的。
不然的話,我就把他們的大碗都沒收了,告訴他們,從明天開始,想喝趣來煮的湯,必須每個人讓我在他們頭上‘咔嚓’一下子,一碗湯,‘咔嚓’一下子好了,一個月下來,我也能咔嚓個百兒八十下的。
那樣的話,肯定閡下棋的水平似的,蹭蹭的,就升上去了。
嗯,說不準,我還能成為一代美發宗師呢。
”
“啊?!”
“是啊,創一個哪來哪去專用頭型,以後,你走大街上,瞅着誰頭上頂着個哪來哪去頭,你就可以過去拍拍肩膀,指指自己的頭型,說,嗨,朋友,一家子的。
然後,你們倆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似的,抱着頭,嚎嚎大哭起來。
哭完了,一抹鼻子,你說,朋友,我要回去了,他們還等着我吃飯呢,然後,這人就拽着你胳膊,急什麼?我還沒請你吃飯呢。
”
“你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
”
“那是當然了。
趣來,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啊?沒收他們的大碗,不給他們每個人頭上‘咔嚓’一下子,絕不給他們湯喝。
”
“這個,好是好,隻不過,我覺得,你自己的話,未必能說服的了他們——”我的“家屬”兩個字,還沒出口。
胡文娜就接過我的話,“趣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勢單力薄,擔心我壓制不了他們幾個?行,那你就給我打下手,我這邊不‘咔嚓’,你那邊絕對不能給他們碗。
”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趕緊解釋道。
“趣來,我看,要不,咱們來下盤棋吧,象棋、軍棋、跳棋、五子棋、飛行棋,你随便挑,你能赢了我的話,這事就算了,你赢不了我的話,這事,就這麼定了。
”
“文娜,這事,咱能不能再商量一下?不下棋行嗎?”我用一種哀求的語氣說道。
“不下棋?還想商量?”胡文娜眨動了下眼睛,“嗯,要不,你帶我出去玩一趟吧。
”
“出去玩?”我趕緊搖頭,“不行啊,官書記他們說的,你現在身體還沒恢複過來,不讓你亂跑亂逛的,他們知道了的話,非臭罵我一頓不可。
上一次,我和你去海邊,我們玩了一個小時零十五分鐘,回到宿舍,官書記就把我罵了個狗血噴頭。
況且,猴子他們不也說的嗎?你現在是哪來哪去曲别針的形象代言人,身份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尊貴着呢,要走神秘路線,不要抛頭露面,招搖過市的。
”
“可是,那是一個月前的事了啊,那時候,還是四月初呢。
現在不都到五月了嘛?我覺得我身體,現在沒問題了,吃的香,睡的也香,身體倍棒。
再說了,猴子的話,能當真嗎?連個家屬都沒,唉,多可憐的娃啊。
”
“唉,是好可憐的娃呢,要不,你看看給拉下紅線?安個家屬?”
“哎,甭說,我覺得夏培和猴子蠻合得來的。
”胡文娜突然眼前一亮。
“要不,你撮合一下他們倆?”我看着胡文娜臉上的興奮,問道。
“我看行。
”胡文娜點點頭。
“我也這麼覺得。
”我接過話茬說道。
“喂,趣來,怎麼又轉話題了?我說我想出去玩一趟。
”胡文娜發現我把話題扯遠了,有點不高興了,大聲嚷道。
“你小點聲,人家還要喝咖啡呢。
”說着,我用眼瞄了後的顧客,示意道。
“趣來,我今天非要出去玩一趟。
我都悶了快兩個月啦。
”
“區區兩個月而已嘛。
再忍陣子喽,你身體恢複了就可以啦,那時候,你想去哪玩,我都陪你,一玩就是一天,好不好?”
“不好,我今天就是想出去玩一趟,僅僅一趟而已的嘛。
”
“可是,你的身體,”說着,我無奈的搖了下頭,“它不允許啊。
”
“我又沒有什麼病啊,身體不是好好的嗎?蹦的也高,跳的也遠。
”胡文娜辯解道。
“你是沒有什麼病,隻是身體一直都很虛弱啊。
”
“這又不能怪我,我也想身體好好的嘛。
你看你每天煲的那些湯,我哪天不喝?一天三餐,我哪頓缺了?每天晚上,十點半的時候,就要乖乖的去睡覺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身體還這樣子啊,難道貧血的話,要貧這麼長時間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當時的那個驗血報告,說的,你隻是貧血啊。
”
“就是啊,貧血又不是什麼病,隻是一種狀态嘛。
說不定,你現在再給我抽點血,化驗一下,我早就不貧血了呢。
”
“你那幹嘛這麼虛弱?走一會路,就累了,說一會話,就困了。
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
“哎呀,現在隻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