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裡可是先付錢的”調酒師笑笑說:“你漂亮,所以,喝後收你的錢。你做東嗎?”
“是怎樣?不是又怎樣?”麗兒哼哼道:“打個七折嗎?本小姐可窮喲,要不,賒起。”,“撕起?我們這兒可不準撕起喲。”
“誰說撕啦?我說賒起,你耳朵聾了?”
“漂亮姑娘,說話可一點不漂亮。這裡可不是現代書城喲。”調酒師笑笑罷,又放了一杯郎母酒在麗兒面前:“這杯算我請你的。”
麗兒鼻子裡哼哼,這種湊趣的男孩兒,見得太多,不靠譜!
她忽然醒悟過來,現代書城?撕起?怎麼回事兒?
麗兒再仔細瞅瞅,笑了:“哦,是你?你認識我?”,“當然,要不是有人放了你一馬,你當時也和她”,他指指莉莉:“一同進去了。”
男孩兒滑稽的揪揪空中:“書城搜尋人,請你站起來,配合我們工作。”
莉莉也認出了他:“嘿,這不是那位幫我說好話的同學嗎?那天多虧了你啊,要不,真走不脫路了。”,“行啊,你兼兩份工作,每月的大洋用不完吧?”
“誰說的啊?一樣不夠用。”調酒師眨眨眼睛:“還得找爹媽要。”
“行啊,這個年代,有個有錢的爹媽比什麼都強呵。”莉莉癟癟自個兒嘴巴。
一旁斜着眼睛,帶着愠色聽他們聊天的謝洪,突然在進來的人流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一直含情脈脈靠着他呷品着郎母酒的王燕,順着他的眼光一溜,再擠擠他肩頭:“看見了嗎?你妹妹和她那個研究。”
“什麼研究?是研究生!”謝洪沒好氣的收回眼光,盯她一眼。
“行了,依你行了,是研究生,不是研究。”王燕溫柔敦厚的笑笑,将自己的杯子和他碰碰:“感情淺,一點點;感情深,一口悶。來,咱倆來個一口悶。”
謝洪卻扭過身去不理睬。見王燕盯住他背影要哭不哭憂郁感傷的模樣,莉莉拉拉她:“燕兒,咱倆碰,感情深,一口悶。幹了。”
十點正,随着诤的一聲電吉它撥弦,舞台上燈光大亮,樂隊齊齊亮相。
主持一番激情漾溢後,歌舞表演開始了。一番肚皮勁舞後,一個男歌手手持話筒登台,開始獨唱。歌聲中,那燈光慢慢暗淡下來,最後隻剩下圓圓的一束。
随着衆人嗬地一聲,光束中出現了一個身穿丁字褲的舞女,攀着那根閃亮的鋼管,蛇一般地扭來扭去。
“沐浴柔和的陽光
獨自一人遊蕩在碧藍天空
歲月中展開的那張地圖如今卻變成一架單薄的紙飛機
“你要放棄屬於我們的未來嗎?”我哭著說
但你的眼神告訴了答案:比起昨天你更追尋
無論我多麽地去努力終究還是不堪承受
對於那無法阻止的沒有你的現實”
倉木麻衣的《今晚我感覺離你很近》優美旋律,潺潺地流出男歌手的喉嚨,在低音效果顯著的吧内輕輕蕩漾。這是麗兒最喜歡的一首日本歌曲。
不過,她還沒聽過倉木麻衣的原唱。平時聽的多是孫燕姿的翻唱,沒想到現在經那男歌手一翻唱,抑揚頓挫,别有風味。
陸續有人上了小舞台,與那鋼管女郎同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