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歎,苦笑着說道:「說來慚愧!屬下什麽也瞧不出來。
」
陸小飄眼睛一轉,搶着說道:「那一老一少像父子?」
勝老爺子接着說道:「不像。
」
陸小飄繼續問他道:「像師徒?」
勝老爺子略一思忖,搖頭說道:「也不像。
」
陸小飄緊緊追問道:「像主仆?」
就聽――「啪」的一聲脆響。
隻見――勝老爺子目射奇光,一拍後腦勺子,瞅着陸小飄贊佩的說道:「小兄弟,你可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不錯,那一老一少的确像是主仆。
」
日月公主朱玉涵見勝老爺子當衆誇獎心上人,笑在臉上,樂在心裡,含情脈脈的瞥了陸小飄一眼,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陸小飄心裡甜甜的,輕輕一笑,繼續說道:「那一老一少,誰是主?誰又是仆?」
勝老爺子毫不考慮的說道:「如果我沒看走眼,那少年是主,那老兒是仆。
」
陸小飄輕一點頭,迫不及待的說道。
「是誰下場子在賭?」
勝老爺子接着說道:「是那個老兒下場子在賭。
」
一陣沉寂。
陸小飄思付良久,始瞥了常五和勝老爺子二人一眼,朗聲說道:「二位老人家久曆江湖,見多識廣,閱人無數,對于當今賭國,更是了如指掌,在您二位的記憶中,可有這麽一位身負絕世賭技的老人家?」常五和勝老爺子苦思良久,齊聲說道:「小兄弟,一時想不起……」
陸小飄輕輕一笑,接着說道:「晚輩倒想起一個人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陸小飄的身上,常五和勝老爺子急忙說道:「誰?快說……。
」
陸小飄淡淡一笑,接着說道:「賴賴賴,武林頂尖兒是何敗,哈!兩位老人家難道把他給忘了?」
大夥兒一聽,相繼動容。
常五和勝老爺子以掌擊案,頓足說道:「招哇!我們怎麼把他給忘了?……」
常五和勝老爺子眼珠子一轉,略一沉思,相互看了看,接着說道:「不對,何敗老兒,雖然跟我們沒有什麽交情,但總算是有數面之緣的舊識,彼此之間,無怨無仇,他沒有理由來我如意賭坊踩盤子,砸場子。
再說何敗老兒,孑然一身,傲骨天生。
自視甚高,四海為家,居無定所。
相信他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還有我們從來沒聽說過何敗老兒有什麼主人……」
陸小飄淡淡一笑,緩緩說道:「不知二位老人家有多久未曾與何敗謀面了?」
常五略一盤算,接着說道:「已有二十寒暑。
」
陸小飄哈哈笑道:「這就是了,滄海桑田,人生變化無常,二位老人家已二十寒暑末與何敗謀面,又怎麼知道這其中的變化呢?……」
常五哈哈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這何敗不但身負絕世武學賭技!孤芳自賞;而且極少在江湖走動,與武林中素無往還,實在想不出他自願與人為奴的道理,所以……」
陸小飄眼珠子一轉,笑着說道:「老爺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人在江湖,往往會身不由已。
也許這件事兒,本來跟何敗毫無關系,說不定就因為他喜歡他,每個人都常為自己喜歡的人,去做一些自己并不喜歡的事兒。
再說――武林中人,首重然諾,也許隻是随便一句玩笑話,也許在玩笑中和人打賭,把自己輸給别人,終身為奴的事兒,并不是完全沒有。
還有――何敗不是普通人,非常之人,做出非常之事,應該并不稀奇,不知老爺爺以為然否?……」
常五默然不語。
日月公主朱玉涵深情,贊許的瞥了陸小飄一眼,緩緩笑着說道:「陸少俠說的并非全無道理……」
日月會中首腦份子相互交換了一下意見,點頭齊聲說道:「公主說得是……-常五撫髯哈哈大笑,目射奇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陸小飄,良久,始接着說道:「小兄弟,這麼說――你是認定那個老兒,就是何敗了?……」
陸小飄輕一點頭,斬釘截鐵的說道:「不錯。
」
常五微微一怔,心裡頗不服氣的說道:「噢!憑什麼?」
陸小飄正容說道:「直覺――第六感!」
常五想笑,但強忍住了,有趣的瞅着他說道:「你很相信直覺和第六感?」
陸小飄點頭說道:「不錯,我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和第六感,不過,所謂的直覺和第六感,它隻能做為啟發你靈感的一種感應,然後,再根據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