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繁華和風土人情。
我娘放心不下,叫我先到西安,找到何敗之後,再由他陪我前來張垣,我娘說,有何敗在我身旁,一路準保安無事兒。
沒想到這老兒一見到我娘信物,立刻‘咚’的一聲,長跪在地,口稱少主,竟以奴仆之禮叩拜起來。
我曾不止一次問何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可是他死也不肯說,哈!你們漢人也真奇怪?竟有自願給人家當奴才使喚的!……“
陸小飄哈哈笑道:“想不到你卻把這個奴才給輸掉了!”
薩依娃眉目含情,有意無意的輕輕瞟了他一眼,嬌媚的笑道:“輸掉了他,赢得了你,我-覺得則算,感謝上蒼對我的厚愛。
”
苗疆姑娘和漢家女兒究竟不同,敢愛,敢恨,也勇于表達,膽子的确大的驚人。
陸小飄臉上一陣臊熱,微微一怔,暗暗付道:“這丫頭的一舉一動,出身來曆,都顯得神秘詭異,令人難測,雖然不一定是他暗中下手暗算我爹。
但我直覺的感到,此事和‘玄天教’絕對脫不了關系,我要把握機會,從他身上下手…
……“
一念至此。
陸小飄緩緩上前故作深情的瞅着他,良久,始笑着說道:“薩依娃,你能不能告訴我?
(少一行)
薩依娃笑着說道:“為了要引一個人出來。
”
“果然不出我所料。
”陸小飄一邊思忖,一邊笑着說道:“你想引出什麼人出來?”
薩依娃緩緩說道:“常五!”
陸小飄微微一怔,迫不及待的說道:“常五?你――你跟他有仇?還有……”
薩依娃輕盈一笑,繼續說道:“我跟常五毫無瓜葛,隻是想從他身上,找出一個人來。
”
陸小飄臉上疑雲一片,不解的說道:“什麼人?”
薩依娃臉色一沉,幽幽說道:“我姐姐。
”
陸小飄更是一頭霧水,心想,那麼大的個大活人,難道還怕走失了不成?要你千裡迢迢來找――怪事兒!
使他更為不解的是薩依娃的姐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又怎麼會跟常五扯在一塊兒呢?
陸小飄這幾年和常五朝夕相處,情同祖孫,無所不談,據他所了解,常五生活,極為單純,也極少和外界往還,一切事務,均交由勝老爺子處理。
除了日月公主朱玉涵,從未見常五和任何女人來往過,難道――常五還有什麼事情隐瞞着自己不成?
薩依娃見陸小飄怔怔出神,久久不發一語,眼睛一轉,放輕腳步,緩緩上前,湊到他耳根子上大聲喝道:“喂!呆頭鵝――你在想什麼?”
陸小飄被薩依娃吓了一大跳,瞅着他笑道:“我――我在想你姐姐……”
陸小飄本來想說――我在想你姐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誰知話隻說了一半兒,就聽薩依娃噗嗤一笑,右手食指一邊在自己臉上劃着羞他,一邊縱聲大笑,搶着說道:“羞羞臉,不害臊,吃着碗裡,望着鍋裡,怎麼?你想一箭雙鵑啊?”
陸小飄臉上一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薩依娃生怕他臉上挂不住,嬌媚的瞟了他一眼,笑着說道:“唉!我姐姐是什麼樣子,我跟我娘也不知道,我們是孿生姐妹,我娘産後失調,在我姐妹滿月的那一天晚上,我爹就帶着我姐姐不告而别,倫倫難開了苗疆,至今杏無音信,生死下落兩不知,我――我好恨!
……“
陸小飄心裡頗為奇怪,忍不住問薩依娃道:“你們既然沒見過你姐姐,就算找到了她,又如何相認?”
依桂輕輕一歎,喃喃說道:“我娘說我一見到姐姐,自然就會認出來,我們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很像很像……”
陸小飄神色突變,暗暗忖道:“日月公主朱玉涵和薩依娃,不但身材面貌生得一模一樣,就連那神态舉止,也極為神似。
如果硬要說他們有什麼不盡相同之處?那就是日月公主朱玉涵氣度高華,清麗脫俗,高貴得令人不敢仰視,不敢亵渎,就像一朵空谷幽蘭,散發着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
而那玄天教主薩依娃,卻是熱情如火,豔光逼人,狂野奔放,任性天真,讓人既愛又怕,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濃豔甜美,卻是恁般多刺!“
一念至此。
陸小飄忍不住擡眼向薩依娃看去,越看越像,簡直就像從一個模子裡雕刻出來似的廠微微一怔,暗臘忖道:“難道日月公主朱玉涵和玄天教主薩依娃,真的會是一雙孿生姐妹花嗎?
不!不可能。
日月公主朱玉涵乃是我大明公主,金枝玉葉,身份何等尊貴?再怎麼說,也絕對和這苗強女子扯不到一塊兒去……“
陸小飄終于想通了,人也跟着輕松了起來,輕輕一笑,瞅着薩依娃說道:“薩依娃,你黑三兒沒殺成,姐姐也沒找到,那――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薩依娃會錯了意,以為陸小飄在關心他,喜上眉梢,芳心亂顫,嬌媚的笑道:“回苗疆。
”
陸小飄哈哈大笑,一躬到地,故意逗他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辭。
”
蓦地――人影翻飛。
快拟閃電。
就見――一片彩雲,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