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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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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想一想? 如果――您真的想忏悔贖罪,就請随我去亡父亡母墳前獻上束鮮花,燒上一些冥紙,豈不更有意義?」 一陣沉寂。

     良久――薩若冰始點頭說道:「孩子,我會照你的話去做,你――你很想知道我和你父母的過去?」 陵小飄淡淡一笑,朗聲說道:「伯母,您如果不想說――那就算了。

    」 薩若冰緩緩走向窗口,擡頭望着天邊的星月,以乎是浸沉在往事回憶中,良久,始對陸小飄說出這一段哀豔感人的陳年往事:「唉!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江湖武林中突然出現了一位頂天立地的奇男子。

     他不但智慧如海,武功奇高,豐神如玉,英姿逼人,且俠肝義膽,忌惡如仇,仗劍行道江湖,管盡人間不平。

     數年間。

     他已威震江湖,名動武林,被人視為萬家生佛,英雄歲月,如日中天。

     奇怪的是他一脈單傳,已屆而立之年,但仍光棍兒一個,末曾娶妻生子。

     因此――無數江湖女子,武林英雌,紛紛争寵獻媚,向他展開猛烈攻勢,但他卻均不屑一顧,視同敝屣。

     一時――江湖武林中人議論紛紛,有人說他業已娶妻生子,因為另一半兒容貌醜陋,因此,不欲人知。

     也有人說他眼一局于頂,一般庸俗脂粉,蒲柳路花?自然不足以與其相配。

     不管真象究竟如何?反正他的婚事,卻一直在江湖中轟傳,武林中議論。

     與此同時。

     江湖武林中又出現了一位風華絕代,麗質天生,豔絕塵環的奇女子。

     她不但容貌出衆,更是天賦異禀,聰明絕頂,一日十行,過目不忘。

     因此――在她出道的短短兩三年間,已将天下武林各門各幫各派不傳之秘,暗中觀查,熟記于心,融會貫通,化為一爐,推陳出新,自成一家。

     她就是苗疆「玄天教」的掌門人薩若雲,也就是薩依娃的阿姨,我的姐姐。

     她雖然身負絕世武學,但因生性淡泊,與世無争,很少在江湖武林中走動,更無争霸天下,領袖武林的野心。

     她之所以醉心武學,隻不過是希望「玄天教」永存武林,萬世不墜罷了,她孤芳自賞,極少跟人往還。

     她把武功視為一門極其深奧的學問,神遊其中,自娛以得其樂。

     她嚴禁「玄天教」的門人弟子,在江湖中走動,當然也就很少有人知道「玄天教」的名聲,更沒有人知道她薩若雲才是當代武林第一高手了。

     巧的是她已近雙十,但卻絕口不談婚事,雲英未嫁,小姑獨處。

     月黑風高。

     萬籁俱寂。

     黎明之前,天色總是特别黑暗。

     小箕山的望海亭畔,卻站着一個身穿月由長衫,腰懸寶劍的人,他背負雙手,默默望着浩瀚無邊的太湖,伫立在寒風夜露中。

     因為背身,分辨不出他的美醜,當然也看不出他的年齡,但是――去給人一種飄逸出塵的感覺。

     雲開月現。

     天地間忽的一亮。

     蓦地――人影一閃。

     快拟閃電。

     那個身穿月白長衫,腰懸寶劍的人已回過身來,淡淡一笑,朗聲說道:「二位來了!」 話聲甫落。

     就聽――小箕山上,已傳來一陣極其輕微的夜行人衣袂飄風之聲此人好聽力,這麼輕微的聲音,又夾雜着風聲和湖水聲,竟然逃不過他那靈敏的耳朵。

     但見――兩條淡淡人影,一前一後,直似殒星飛墜。

     刹那之間。

     已從小箕山上,飄落在那個身穿月由長衫,腰懸寶劍的人身前。

     此人雖然耳聰目明,功力過人,但他究竟還是聽錯了,看錯了,因為在這淡淡兩條人影後面,還有一個人。

     不過――他們誰也沒有發現罷了。

     來人身形剛一落地,即搶制先機,一前一後,互呈犄角之勢,将那個身穿月白長衫,腰懸寶劍的人夾在中間。

     這二人不但身法輕靈,飄忽如風,長相裝扮,更是奇特怪異,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穿紅衣,一着黑衫,面無表情,渾身散發着一股令人不寒而顫的鬼氣。

     他二人一指那個身穿月由長衫,腰懸寶劍的人,哈哈笑道:「小子!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膽,想不到你居然敢來?就沖着你小子這份兒豪氣,我們哥兒倆會給你一個痛快,小子,你就動手吧!」 這二人不但穿的怪,長得怪,就連說話也一樣兒怪,好像給人一個痛快,已經是天大的慈悲了。

     那個身穿月由長衫,腰懸寶劍的人,劍眉輕軒,一聲朗笑,緩緩說道:「天地雙絕,倒行逆施,奸淫燒殺,無惡不作,天理難容! 就是你們不找上在下,我也會天涯海角,殺你兩人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你們來了,倒省得在下萬裡奔波,四處去找你們。

    」 那個隐藏在暗處觀戰的人,突然身子微微一顫,蒙面輕紗,無風自動,默默望着那個身穿月白長衫,腰懸寶劍的人?臉上一紅,目射異采,喃喃低聲自語道:「此人俠肝義膽,豪氣幹雲令人心折,但那天地雙絕,業已功參造化,無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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