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筋捆個結結實實。
劉叔溫不僅綁了赫連匡等,并到綁有項小芸等的另外六根木樁之前,一一的細加察看。
察看完畢,轉回座中,向賈振金笑道:“賈兄不必再向赫連匡逼問,适才我替他上綁之際,業已在他懷中,尋得了‘氤氲毒甲’的獨門解藥。
”
一面說話,一面取出一隻青色玉瓶,向賈振金含笑遞去。
賈振金接過玉瓶,傾出兩粒青色靈丹,喂向夏侯彬的口内。
藥既對症,自然收效神速,夏侯彬立告悠悠醒轉。
他雙目一睜,見了當前情勢,不禁向白飄天駭然問道:“白賢弟,這……這是……”
白飄天指着演武場中的九根木樁,含笑說道:“副教主請看,這都是賈大神魔的絕世傑作。
”
夏侯彬目光一注,見赫連匡、衛紅绡、宇文珊以及項小芸、虞大剛等三邪六正九位武林高手,全都綁在木樁之上,并均昏迷不醒,遂驚喜萬分地,向賈振金抱拳含笑問道:“賈兄委實高明,你……你是怎樣把這多強敵一網打盡?”
賈振金先把适才經過,對夏侯彬說了一遍,然後指着“猿公真人”劉叔溫,萬分佩服地,揚眉笑道:“這樁妙計,全是劉真人策劃安排,連那二十雙‘毒箸’,也是他事先淬就,否則,哪裡來得及臨時制辦?小弟隻做了些表面工作而已。
”
夏侯彬向劉叔溫拱手稱謝,并含笑問道:“劉真人,赫連匡等所中奇毒的解藥何在?”
劉叔溫笑道:“副教主既已複原,還要解藥則甚?幹脆把他們一齊就此殺掉,豈不從今永絕後患?”
夏侯彬雙眉一挑,目閃厲芒說道:“當然要殺,但也要殺得過瘾,我要先使他們恢複知覺然後下手。
”
劉叔溫聞言,遂從身邊取出九根金針,遞向夏侯彬笑道:“副教主請用這種特制飛針,替他們解毒便了,隻一見血,人便清醒。
”
夏侯彬點了點頭,揚手三針,金光連閃下,分向赫連匡、宇文珊、衛紅绡等三人打去。
他手法甚準,三根飛針,均打在赫連匡等人的右肩頭上,果然血一沁衣,人便清醒過來。
夏侯彬戟指赫連匡狂笑叫道:“赫連匡,你往日威風,而今安在?”
赫連匡厲聲斥道:“夏侯彬,你這叛教狗賊,不必多言,赫連匡既中毒計,但求速死。
”
夏侯彬獰笑說道:“你死是業已死定,但,但速死卻不可能,我平日忍氣吞聲,太受委屈,今日非把你折磨盡興不可。
”
赫連匡道:“你要把我怎樣折磨?”
夏侯彬揚眉笑道:“肉體上的折磨,等會兒再談,我如今先要使你在精神上,好好受些磨折。
”
說到此處,厲聲喝道:“把衛紅绡與宇文珊的衣裳剝掉,使她們完全赤裸。
”
衛紅绡與宇文珊,雙雙聽得一驚,她們平日雖然極為淫蕩,但若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剝得精光赤裸,卻也太覺難堪,何況深知夏侯彬向來歹毒,或許更難堪的事兒,還在後面。
這時,赫連匡也自目眦欲裂地,向他們厲聲叫道:“武林人物視死如歸,對于粉身碎骨,可以毫不怯懼,但卻決不能偷生受辱,你們難道還不明白這些?”
一語方落,衛紅绡與宇文珊,便知生望已絕,雙雙慘号一聲,嚼舌自盡!
赫連匡見二女已死,一聲獰笑,正待也自施為,耳邊忽然聽得“猿公真人”劉叔溫運用“蟻語傳聲”神功向他埋怨叫道:“赫連教主,你也太性急了,我們還有平反敗局機會,适才貧道故意親自綁你,所結的全是活扣,隻消稍運真力一掙立開。
”
赫連匡聽了幾句耳邊密語,精神立振,稍稍一試,果然繩結活動,可以掙脫。
夏侯彬冷笑一聲,哂然叫道:“赫連匡,你怎麼隻叫她們死,自己卻不死呢?看來你枉為一教之主,其實卻是個連女人都不如的懦弱之夫。
”
赫連匡一面緩緩運功凝勁,先把雙手掙得可以随時脫出繩結,一面厲聲叫道:“夏侯彬,我絕非舍不得死,隻是要看看你這叛逆惡賊,能夠猖狂到什麼時候?并能夠怎樣把我擺布?”
夏侯彬哈哈大笑道:“逆叛惡賊?恕我不接受你這種無禮稱呼!因為成者王侯、敗者寇,如今我已成功,你已失敗,你是階下之囚,我卻是在這‘銷魂堡’内,執掌無上威權的‘氤氲教主’。
”
語音至此略頓,滿面得意神情,繼續冷笑說道:“至于把你怎樣擺布一節,更極簡單,我如今先邀同我一幹友好,每日先從你身上割下一片肉來,然後再用濃濃鹽汁,替你止血消毒,總而言之,是夠你消受的呢?”
說到此處,站起身形,邀同了賈振金、胡冷月、白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