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那就應該知道我們做的是對的事。
”
鄭同道:“你們做得不錯,隻是太過嗜殺,殺的人太多,而且,誤殺了很多好人。
”
于重道:“這個,也許我們手段上激烈一些,但我們做的事決沒有錯。
”
鄭同道:“但你們殺了很多人,這些人都有親戚朋友,他們的家人、子弟找你們報仇,該是沒有錯了。
”
于重道:“沒有錯,金燈門做甚麼事都是敢做敢為,隻要是我們殺的人,我們就不會不認賬。
”
鄭同道:“那很好,你們如若是願意講理,現在咱們就揭開談談也好。
”
于重道:“好吧!把事情說清楚,作一個徹底的了斷。
””
鄭同一點頭,道:“老夫第三掌可以取你之命,但如金燈門願意講理,老夫倒願意作一仲裁,而且,如是金燈門真的沒有錯誤,老夫也願意支持你們,不過,唯一的條件就是金燈門從此之後,不能再很神秘的在江湖上活動,既然要行俠仗義,那就堂正正的出面,打起金燈門的旗号,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死也要死得名正言順,轟轟烈烈。
”
于重為之沉吟了一陣,道:“老前輩說的是。
”
鄭同道:“你叫甚麼名字?”
于重沉吟了一陣,道:“在下于重。
”
鄭同道:“你能夠作得主麼?”
于重道:“不能,金燈門中的一切大事,都決定于大哥之命。
”
鄭同道:“你排行第幾?”
于重道:“排行第二。
”
鄭同道:“就老夫所知,貴門大哥已然死去。
”
于重道:“不錯,他死了,但金燈門不可一日無大哥,誰能再接管大哥的權利,決定于上一任大哥的身上,他選擇的人,就是下一任金燈門的大哥。
”
鄭同說道:“那是說,你們又有一位大哥了?”
于重道:“不錯,金燈門不可沒有掌燈人。
”
鄭同道:“這一位掌燈人現在何處?”
于重道:“亦在此地。
”
鄭同道:“可否請出一見?”
于重道:“可以,不過,在下先要取得閣下的保證。
”
鄭同道:“甚麼保證?”
于重道:“咱們這一任掌燈大哥是一位讀書的人,不會武功。
”
鄭同道:“不會武功?”
于重道:“他不會武功,閣下如若不能保證他不受傷害,咱們不能請他出面。
”
鄭同沉吟了一陣,道:“好!老夫可以保證,在事情未得到結果之前,不許有人對他有所傷害,如是事情有了決定,那就應該照決定辦了。
”
于重回顧了黃媚一眼,道:“六妹,請大哥出來吧!”
但聞一人應道:“我來了。
”
王俊手執短劍,緩步行了出來。
黃媚吃了一驚,道:“大哥,你……”
王俊接道:“你們談話的聲音很大,我都聽到了,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我已經掌了金燈門,我就應該出面,對麼?”
黃媚道:“大哥,事情還未決定……”
鄭同接道:“咱們立刻可以決定了。
”
他提高了聲音接道:“諸位,你們可以出來了。
”
但見人影閃動,暗影處現出數十個人,緩步行了進來。
這些人的身份不同,有高有矮,也有婦女、童子。
大都佩有兵刃,兵刃不同,顯然是來自很多不同的門派,但這些人有一點相同之處,那就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片仇恨。
約略的估算一下,大約有二十餘人。
四、五十道目光,盯在于重的身上,充滿着仇恨的怒視。
鄭同的目光環掃了全場一眼,道:“你們聽着,金燈門已決定和諸位談談,如果你的家人枉死于金燈門弟子的手中,金燈門會給諸位一個很公平的交代,如果他們作惡多端,确有該死之因,那就無法怪責金燈門,老夫也無法為你們報仇。
”
二十餘人臉上泛現出不同的神色,有的驚奇,有的發怒,但卻沒有一個人反對鄭同。
于重輕咳了一聲,道:“鄭兄,咱們請到大廳中坐吧。
”
鄭同點點頭,舉步向内行去。
大廳中點起了四支蠟燭,照得一片通明。
這大廳中有一張很大的長桌,所有的人都圍桌而坐。
王俊、于重、方昭、黃媚、言小秋和蕭飛燕全部都參與了這場會談。
黃媚和言小秋分坐在王俊的兩側,隐隐有保護之意。
金燈門和鄭同帶來的人保持了分明的壁壘。
于重對王俊低言數語,王俊點點頭,站起了身子,道:“諸位大伯、大娘、大嫂、兄弟,兄弟王俊,現為金燈門中的掌門人。
”
全場中一片靜寂,靜得聽不到一點聲息,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王俊的身上。
王俊神情黯然,緩緩接道:“金燈門的掌門人都活不了多久,在下接掌金燈門不過是數天前的事,我不會武功,也不懂江湖中事,但仰面有天,江湖有道,道理擺在桌面上自然是不會有錯,諸位都受過金燈門的傷害,我希望諸位能講出一個事實來,金燈門有錯失的地方,我們金燈門一定償還。
”
隻聽一個尖嗓門的女子聲音,道:“老身先講。
”
王俊目光轉到那講話人的身上,那是一個五旬左右的老婦人。
隻見她神情冷肅,緩緩接道:“先夫和犬子,父子兩人都死在金燈門的手中,但不知是你們哪一位,這仇恨老身記了已整整七年。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