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姑娘意料之中吧!”
“你可以走了!”
就在此刻,一聲凄絕人寰的慘号,破空而起,接着,一條人影從五丈外的林中,飛瀉而至。
宇文烈與綠衣少女同感一震,彼此各采取戒備之勢。
“砰!”的一響,人影落地,寂然無聲,赫然是一具五官不辨的死屍。
宇文烈不由脫口驚呼道:“魔劍王子平。
”
綠衣少女看了看魔劍王平的屍身,芳容大變,急聲道:“你快走,我擋一陣!”
“什麼?走?”
“不錯,快走!否則你就沒命了!”
“來人沖着在下而來?”
綠衣少女一跺腳道:“你自己想死,卻誤了我的大事!”
宇文烈心中一動,道:“來的是誰?”話聲才落,一條巨大人影,幽靈似地飄近身來,快得簡直不可思議。
綠衣少女急退數步。
宇文烈一看不來人,先是心頭劇震,随之是怨毒沖胸而起。
來的,正是把他抛落萬虺谷的天下第一魔。
天下第一魔碧眼一瞪,聲如巨雷般地道:“小子,你居然不死?”
宇文烈咬牙道:“閣下很意外?”
天下第一魔目芒如電,一掃現場,道:“小子,你是老夫手下第一個逃生的人,現在快說出禁宮之鑰的下落!”
宇文烈恨聲道:“辦不到!”
天下第一魔颔下鋼髭猬張,狂吼道:“小子,你敢再說一句辦不到?”
宇文烈深知生死全在對方手中,以對方的功力而論,自己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但孤傲的性格格使他不計生死利害,當下抗聲道:“辦不到!”
天下第一魔怒哼一聲,出手便抓。
宇文烈連轉念頭的餘地都沒有,便被抓個結實。
“小子,說!”
“辦不到!”
“老夫撕了你!”蒲扇大的巨掌,抓向宇文烈的腦袋,這一抓如果抓實,宇文烈勢非頭碎額裂不可。
“住手!”發話的竟然是綠衣少女。
天下第一魔縮回了手,有點驚奇似地道:“丫頭,是你對老夫說話?”
綠衣少女從容的道:“不錯!”
“莫非你願意替他說?”
“晚輩根本不知其事,從何說起!”
“那你是找死?”
“老前輩何以破例?”
“破例,什麼意思?”
“據晚輩所知,老前輩對人出手隻有一次,沒有第二次,宇文烈能逃出老前輩手下而不死……”
天下第一魔桀桀一聲怪笑道: “丫頭,你知道的還不少,不過這小于不在此例!”
綠衣少女粉腮微微一變道:“為什麼?”
“他并非是從老夫手下憑功力而逃生,而是命大僥辛不死!”
“老前輩非要他的命不可?”
“老夫一向的慣例是逆我者死!”
“老前輩殺了他.豈非大違本意?”
“什麼本意?”
“他一死,禁宮之鑰這檔事豈非永遠成謎?”
天下第一魔怔了一怔,道:“嗯,有理, 丫頭,老夫帶他走,至于你……”
綠衣少女明眸一轉,道:“晚輩怎麼樣?”
天下第一魔獰聲道:“你永遠留在此地!”
綠衣少女粉腮掠過一抹異樣的光彩,道:“老前輩要殺人滅口,怕宇文烈被擄的事實傳揚出去?”
天下第一魔前跨兩大步,道:“你說對了!”
宇文烈被天下第一魔緊緊抓牢,五内皆裂,如火如焚,雙目幾乎瞪出摁來,眼前,兩個都是敵人,也許,綠衣少女隐藏在如花粉靥之後的面目,較之天下第一魔更加猙獰。
綠衣少女淡淡地一笑道:“老前輩要殺晚輩,不過是舉手投足之勞……”
“本來如此!”
“可是老前輩卻不能下手!”
“老夫為什麼不能下手?”
“老前輩當還記得岩山之約?”
天下第一魔猙獰的面目,立時蒙上了一層恨毒之色,厲聲道:“丫頭,你也知道岩山之約?”
綠衣少女正色道:“是的!”
何謂“岩山之約”,宇文烈根本不懂,不過,他意識到綠衣少女來路相當不簡單。
天下第一魔目中綠芒暴漲,咯不稍瞬地注定綠衣少女,那樣子似乎想要把她生吞活剝。
良久才進出一句話道:“那毒婦是你什麼人?”
綠衣少女粉腮驟寒,冷哼了一聲道: “我尊稱你老前輩,請你說話客氣一點!”
“她是你什麼人?”
“家母!”
“她是你母親?”
“一點不錯!”
“告訴她老夫業已再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