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劍仇聞聲知警,身形電閃一劃——
但仍遲了半步,隻見兩蓬黑霧,從趙霸天的鈎端激噴而出,許劍仇但覺腥味入鼻,一陣頭暈目眩,“撲通!”栽倒在地。
毒鈎趙霸天狂笑一聲,翻身而起——
江湖浪子嶽俊身形一劃,正待——
毒鈎趙霸天獰笑一聲道:“姓嶽的,看在你師父面上,本幫主忠告你一句,最好不要嘗試和金劍令為敵,否則的話,嘿嘿——你大概會知道後果!”
江湖浪子嶽俊聞言之下,不由寒氣頓冒,尴尬的一笑,轉身飛遁而去,許劍仇的生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毒鈎趙霸天緩緩上前數步,手中毒鈎一揚,向昏迷不省的許劍仇當頭溯下——
眼看許劍仇難逃一死——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
一縷極其輕微的暗器破空之聲,倏告傳來。
毒鈎趙霸天機警的撤鈎朝旁一閃,“嗤!”的一聲,一樣黑忽忽的東西,擦頸而過,“擦!”的一聲,插入迎面的一株樹幹之中,竟然是一根枯枝。
分秒之差,就射中他的玉枕穴,回首望處,隻見三丈之外,站定了一個黑衣蒙面的女子,後随四個黑衣少女。
毒鈎趙霸天轉身面對黑衣蒙面女陰恻恻的道:“來者報名!”
黑衣蒙面女冷笑一聲道:“趙霸天,憑你還不配問姑娘的名字!”
毒鈎趙霸天不由氣炸了肺,獰聲道:“丫頭,你想找死?”
黑衣蒙面女緩緩向前移了一丈,不屑的道:“找死的是你!”
毒鈎趙霸天怒哼了一聲,手中鈎“锵!”的一碰,道:“找死容易,本幫主必成全——”
話未說完,隻見黑衣蒙面女纖纖玉掌向上揚,一抖——
毒鈎趙霸天刹住話聲,正想蓄勢反擊,卻不見有掌襲來,不由大感惑然,心想這黑衣蒙面女在玩什麼噱頭?心念未已,但覺一股潛勁,迎胸撞來,潛勁及體,頓化無數銳風,鑽向中盤各大小穴道——
不由噱了個亡魂皆冒,忙不疊的封閉穴道,引身暴閃。
黑衣蒙面女一陣冷笑:“趙霸天,這滋味如何?”
毒鈎趙霸天變色道:“姑娘是搜魂魔姬前輩的什麼人?”
“你管不着!”
搜魂魔姬四個,使得一旁的赤蜈幫高手為之寒氣大冒。
× × ×
毒鈎趙霸天怔了片刻之後,陡地展出金劍令迎風一晃道:“姑娘可識得此物?”
黑衣蒙面女不屑的嗤了一聲道:“區區金劍令乘早收起來,别拿出來丢人現眼,原來堂堂赤蜈幫幫主竟然是劍堡的爪牙,哈哈哈哈!”
毒鈎趙霸天一張臉頓成豬肝之色,一時之間,狼狽異常,搜魂魔姬他惹不起,劍堡他更惹不起,利害權衡之下,覺得還是服從劍堡較為穩當,将來萬一搜魂魔姬出面尋仇,劍堡自然會擋,當下陰聲道:“姑娘來意何在?”
“帶人!”
“誰?”
“他!”說着向地上昏迷不醒的許劍仇一指。
“辦不到,他是金劍令追截的重要人物!”
黑衣蒙面女發出一陣冰冷的笑聲道:“不但要帶人,還要你交出解藥!”
毒鈎趙霸天嘿嘿一陣冷笑道:“看在搜魂魔姬前輩的份上,奉勸姑娘還是及早抽身的好,否則——”
“否則怎樣?”
“我這一對鐵鈎可不懂得什麼叫交情!”
黑衣蒙面女怒聲斥道:“趙霸天,你且不識相可别怪姑娘心黑手辣!”
毒鈎趙霸天知道今天之局,無法善了,當下收令出鈎,交叉平舉胸前,眼中兇芒閃爍,陰森至極的道:“我趙霸天也不是慈腸佛心的人!”
“如此說來你是非要見真章不可了?”
黑衣蒙面女了字出口,不待對方答言,玉手一揮道:“帶人!”
黑衣四羅刹齊應一聲“遵命!”電閃撲向許劍仇。
毒鈎趙霸天肺都幾乎氣炸,雙鈎一掄,正待——
黑衣蒙面女嬌喝一聲:“别動!”玉掌上揚,一陣疾顫,無影神風掌聲息俱無的連綿施出,毒鈎趙霸天被那無形暗勁,迫得連連後退。
幾乎是四個黑衣少女飛身的同時,趙霸天身後的十幾個幫中高手,也告疾掠而出,各拍出一道強猛勁氣,把四個黑衣少女的身形阻得一窒,随即分成四組,分别擋在黑衣四羅刹,而幫主毒鈎趙霸天也掄動雙鈎,撲向黑衣蒙面女。
一聲驚心動魄的搏鬥,于焉展開。
黑衣蒙面女功力雖然較之趙霸天高了兩籌,但對于對方手中能噴毒霧的雙鈎,存有顧忌,與對方始保終持兩丈的距離。
毒鈎趙霸天的雙鈎,利在近身搏鬥,但卻被對方淩厲駭人的無影神風所阻,氣的哇哇直叫。
黑衣四羅刹,卻了無挂礙,全力與那些高手周旋。
慘嗥之聲,此起彼落,赤蜈幫的高手,已有數人傷在四羅刹的手下。
毒鈎趙霸天越打越是心寒,看樣子弄得不好,必遭全軍覆沒之厄。
鈎影如真似幻,并不時噴出毒霧。
黑衣蒙面女身形有若鬼魅疾閃電掠,不時變換方位,無影神風掌不停的拍出,絲絲銳風,有如利箭鋼針,專揀穴道鑽刺。
那邊黑衣四羅刹毀了對方數人之後,壓力減少,愈打愈厲辣,迫得那些高手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毒鈎趙霸天見一時戰不下黑衣蒙面女,兇念陡生,藉展閃騰挪動的勢子,緩緩向許劍仇躺卧的地方移近,他要先毀去許劍仇——
黑衣蒙面女見狀,芳心大急,但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