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無藥可解的慢性毒藥?”
“知道!”
“他縱使不被炸死,也将毒發而死,我離開他時,距發作之期已不足三月,所以我認為這事根本不可能!”
“天下事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依姑娘的看法呢?”
“第一,在天台别院事變之夕,我曾見他的身影,那身法對我并不陌生,第二,他不以真面目示人,顯然有所顧忌,第三,他化名斷腸人用心不無可疑,第四,他入劍堡取去陶鈞的人頭──”
許劍仇駭然退了兩步,對方的分析,使他改變了自己的看法,這事大有可能,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我馬上可以證明!”
張素娥驚異無限的道:“你馬上可以證明?”
許劍仇再次向後面的樹叢掃了一眼道:“不錯!”
“如何證明?”
許劍仇神秘的一笑,正待返身──
就在此刻──
三條人影,電疾瀉落當場。
張素娥驚叫了一聲,粉腮大變連退了數步。
許劍仇冷眼掃處,隻見來人赫然是一個金劍老者,和兩個紅劍壯漢。
那襟繡金劍的老者,乍見張素娥之面,老臉駭然變色,及至看清許劍仇之面時,不禁連退了三步,脫口驚呼:“鬼琴之主!”
後随的兩個襟繡紅劍的壯漢,被這一聲鬼琴之主叫得各打了一個哆嗦,面上立呈驚怖至極之色。
許劍仇兩道眼神,有若冷電寒芒,緊緊地注定來人。
金劍老者略一定神之後,幹笑一聲,面對張素娥道:“小姐,你擅自離堡外出,小老兒我擔待不起!”
張素娥粉腮一寒道:“魯中達,你敢幹涉我的行動?”
那被喚作魯中達的金劍老者,臉色微變之後,道:“小老兒職司所在,不敢幫違堡規!”
張素娥前移一步,厲聲道:“你準備怎麼樣?”
“請小姐立即随小老兒回堡!”
“如果不呢?”
魯中達不由一怔,尴尬的道:“希望小姐不要使小老兒作難!”
“你作什麼難?”
“堡中的規距,小姐諒來是非常清楚的!”
張素娥粉腮又變,不自覺的向許劍仇投了一瞥。
許劍仇心裡電似一轉,忖道:“這三人決不能讓他們活着回堡,否則的話,張素娥裝瘋之謎會被揭穿,後果如何,就不堪設想了!”
魯中達陰恻恻的一笑,接着又道:“小姐可知他──”
說着,眼光瞟向許劍仇。
“他怎麼樣?”
“他是金劍令追截的人!”
張素娥聞言不由一窒。
這一句話,勾起了許劍仇的新仇舊恨,冷哼聲中,面上立籠恐怖的殺機,向前欺近了三步,冰寒至極的道:“金劍令追截的人又待如何?”
魯中達和另兩個紅劍高手,齊齊向後退了兩步,魯中達向兩個紅劍高手之一道:“傳警!”
那紅劍高手掏出一隻竹哨,放在口邊──
張素娥不由驚呼道:“竹哨傳警!”
許劍仇也是吃驚不小──
“唧──”
竹哨聲破空而起。
許劍仇暴喝一聲:“你找死!”單掌一揚一收,哨聲立斷,那吹哨告警的紅劍高手身形淩空被鬼琴之主許劍仇吸了過去,登時唬得屁滾尿流,。
許劍仇一吸之後,又是一收,紅劍高手慘嗥得半聲,七竅狂噴鮮血而死。
這種功力,武林中可說前未之聞。
魯中達和另一個紅劍高手,不由魂飛魄散,兩隻腳似生了根般的,絲毫不能動彈,面露駭極之容,在原地抖戰不止。
空氣中立時泛起死亡的氣息。
張素娥雖說也是劍堡的一份子,但她無法阻止許劍仇下殺手,因為除了滅口之外,别無良策。
魯中達和那紅劍高手,驚魂略定之後,轉身就待──
許劍仇冷喝一聲道:“你們還想離開?”
身形一劃,捷逾電閃的橫阻在兩人身前,單掌一揮──
又是一聲刺耳的慘嗥,劃空而起,那紅劍高手,屍橫就地。
張素娥在一旁惶然的道:“方才的半聲竹哨,和這慘号之聲,必已驚動了堡中之人!”
這話的用意不問可知,是要許劍仇快些下手。
魯中達目眦欲裂的對張素娥道:“丫頭,你吃裡扒外,堡主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許聲中,電疾撲向張素娥──
他的用意至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