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長劍文士裝束的中年人,兩人的臉上都透着一種使人不寒而栗 的極度怨毒之色。
兩個中年文士,身形落實之後,四目電掃全場,當眼光觸及許劍仇之時,似乎微微一驚,然後,目光停在無敵神劍張慕南的身上。
蔣婷在一旁悄聲向許劍仇道:“這是中州三劍的老大和老二,不知何以突然來臨,看樣子是尋仇!”
許劍仇點了點頭。
隻聽其中年紀較長的一個聲帶怨毒的向無敵神劍道:“張慕南,咱三弟荷蒙貴堡厚賜,劃面分屍,今天我弟兄二人特來讨還公道!”
無敵神劍不屑的道:“令弟觸犯本堡規例,罪有應得!”
“觸犯了貴堡什麼規例?”
“殺害堡中弟子!”
“貴堡弟子威逼良家婦女,這等武林敗類人人得而誅之!”
無敵神劍臉色一變道:“你兩意在何為?”
“讨還公道!”
“恐怕很難讓你們如願了!”
“張慕南,手足折翼,我弟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了!”
“好極,本堡主成全你們!”
說完,向左邊的另十個侍衛掃了一眼,為首的兩個侍衛,立即跨步而出,向無敵神劍一躬身,然後,各掣出一柄金色小劍,向中州三劍的老大和老二欺去。
無敵神劍張慕南的二十個近身侍衛,是堡中以百選一的高手,其中十名已被許劍仇劈得非死即傷,現在以另十個之中的兩個,來對付名滿中原的中州三劍,一方面當然是輕視中州三劍,另一方面也顯示出他手下人功力之不俗。
中州三劍的老大,忍不住怒喝道:“張慕南,你好大的架子!”
“嘿嘿,你兩個如果能敵得過本堡主的兩名首席侍衛,可以免死!”
中州三劍的老大和老二,氣的須眉皆豎,目眦欲裂。
兩個金劍侍衛已欺近身前丈外之地,齊聲道:“亮劍!”
中州三劍之二被迫無奈,雙雙拔出腰間長劍,劍似一泓秋水,映日生輝。
場中空氣,進入另一個高潮。
金劍侍衛 ,分别面對一個中州劍客。
無敵神劍張慕南嘴角擒着一縷陰殘的笑意,冷冷的道:“十招,不論勝負生死!”
兩名金劍侍衛,齊齊應了一聲:“遵令谕!”
金芒劃空而起,接着銀芒經天而動。
一場激烈的劍鬥,拉開了帷幕──
中州三劍的老大和老二,挾恨而來,目的當然是要向無敵神劍讨回老三被劃面分屍的公道,如果他兩連人家的兩個衛士都收拾不了的話,要想讨公道,豈非是癡人說夢,所以出手之間,辛辣淩厲。
兩個侍衛在堡主十招為限的命令下,一出手也是殺着頻施。
刹那之間──
但見劍氣縱橫,劍風“嗤!嗤!”有聲。
金銀兩色的劍芒,疊出層層奇詭奪目的弧線。
锵锵之聲,不絕于耳。
三招過去了!
五招過去了!
雙方仍分不出高下。
七招──
八招──
就在第九招上,場中傳出兩聲暴喝,接着是兩聲低哼,劍氣倏斂,兩個侍衛各被對方劃中了一劍,無巧不巧,都傷在右臂之上。
鮮血登時染紅了半邊身。
但,兩個侍衛,仍兀立場中──
無敵神劍臉色一變,沉喝了一聲:“退下!”
兩個侍衛這才轉身離場。
中州劍客雙雙挪近數步,并肩而立,面對無敵神劍,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無敵神劍陰冷的道:“兩位既能勝過本堡主的侍衛,可以免去一死,但本堡的規例,卻不能──”
中州三劍之首,切齒道:“張慕南,我弟兄如不能為三弟找回公道,根本不打算活着離此!”
“兩位要如何計這公道?”
“以血還血!”
“嘿嘿嘿嘿,兩位有這自信?”
“哼!”
無敵神劍一字一頓的道:“本人打發兩位,隻須兩招!”
此話一出,所有場中的高手,同時感到一震。
中州三劍在江湖中也算是一方人物,并非浪得虛名之輩,從方才擊敗兩個侍衛的事,就可證明,而無敵神劍竟然誇口要在兩招之内打發對方──
所有的眼睛,都睜的滾圓,一不稍瞬的注定現場!
中州三劍的老二恨恨的道:“張慕南,你口氣不小,不管幾招,今天是死約會──”
“本堡主兩招就是兩招,如果兩招之内打發不了兩位,本人自拆名号,解散劍堡,從此不出江湖!”
中州二劍客,氣得渾身直抖,齊齊猛喝一聲道:“張慕南,廢話少說,出手吧!”
“兩位來者是客!”
中州二劍客更不打話,互望了一眼之後,雙雙欺身出劍──
空氣在中州二劍客出手之間,緊張到了極點。
連許劍仇和萬妙醫聖,蔣婷等三人也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