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卞青蓮二人雙雙縱身飛射而去。
目送那兩位的身形,消失于沉沉夜色之中後,楊天佑才向牛家菊苦笑道:“伍大嫂,方才,你不該出頭的,但我當時沒法阻止你。
”
牛家菊也苦笑道:“是的,我太以急躁了一點,但我沒想到,多年苦修,仍然是等于白費。
”
說完,禁不住發出一聲幽幽長歎。
“不!”楊天佑正容接道:“大嫂的功夫不曾白費,隻是我們應該善加利用才行。
”
牛家菊又苦笑了一下道:“對了,方才,幸虧楊大俠及時喝阻,否則,我真不知如何收場才好……”
楊天佑連忙截口接道:“伍大嫂千萬别這麼說,其實,方才縱然我不喝阻,岑浩然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你。
”
牛家菊正容接道:“不論如何,我該先行緻謝才對。
”說着,向楊天佑盈盈一福!
楊天佑連忙還禮道:“在下擔當不起,大嫂請到室内再談吧……”
進入室内之後,楊天佑正容問道:“大嫂方才所施展的,好像是屬于五行神功中的‘戊土真煞’?”
牛家菊點點頭道:“是的,這是我在無意之間所獲得的一本秘芨學來的,本以為練成之後,可以複仇雪恨,方才更在暗中聽到,那賊子想以‘離火神功’來克制楊大俠的‘乙木真煞’,我因‘戊土真煞’對‘離火神功’有克制作用,才暗中以真氣傳音通知你,強行出頭,沒想到道長魔高,幾乎又弄得灰頭土臉……”
楊天佑截口笑道:“伍大嫂别以一時挫折而難過,到目前為止,咱們有兩項能克制對方的神功,隻要善加利用,是大有可為的。
”
牛家菊一怔,問道:“那另一項什麼神功?”
楊天佑道:“那也是五行神功中,屬于‘癸水’部的‘玄陰寒煞’……!”
接着,并将那位神秘的灰衣老人的一切,簡略地說了一遍。
牛家菊靜靜地聽完之後,才正容說道:“對于五行生克的道理,我也略為懂得,令郎與朱姑娘既能由那灰衣老人處,獲傳屬于‘癸水’部的‘玄陰寒煞’,如再輔以我這‘戊土真煞’,則對克制賊子的‘離火神功’,當能收事半功倍之效。
”
楊天佑苦笑道:“大嫂之言有理,而且,我曾聽到那位神秘的灰衣老人說過,希望能獲得‘戊土真煞’的輔助,但世間事不如意者常八九,這一願望,目前可沒法完成。
”
牛家菊訝問道:“這是什麼原因?”
“因為。
”楊天佑苦笑着接道:“我不知道他們閉關的地址。
”
牛家菊也苦笑道:“那位灰衣老人,居然連閉關的地址,也不肯告訴你?”
楊天佑輕輕一歎道:“否則,他也就不神秘了。
”
沉寂了少頃之後,楊天佑又正容說:“大嫂也毋須沮喪,目前,我們正感人手不足,大嫂來得可正是時候。
”牛家菊幽幽地一歎道:“可是,我的修為太淺了,幫不上什麼忙。
”
楊天佑連忙接道:“大嫂千萬别這麼說,你這一項‘戊土真煞’,是可以派上用場的,兩個娃兒的啟關日期,當在三個月之後,大嫂也正好利用這一段時間,好好進修,到時候,也同樣能收到事半功倍之效的。
”
牛家菊苦笑了一下道:“但願如此就好了!”
略為一頓話鋒,又注目接道:“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在埋身苦練功夫,對外間的一切,都陌生得很,不知十大家中,還有沒幸存的人?”
楊天佑長歎一聲道:“到目前為止,據我所知道的,十大家中,除了大嫂之外,就隻有陳紅萼,但陳紅萼對我誤會太深,唉!”
牛家菊正容接道:“楊大俠也不必為這事而難過,既然是誤會,總有真象大白的一天。
”
楊天佑又是一聲長歎道:“敵人的手段太厲害了,要想消除這一次誤會,卻實不容易。
”
牛家菊道:“世間沒有不能解決的問題,楊大俠還是請暫時放開愁懷為是!”
楊天佑苦笑道:“我是非常看得開的人,對于外間的蜚短流長,我采取笑罵由人的态度,根本不加辯解,隻要我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
“正該如此才對。
”牛家菊沉思着接道:“聽說,碧霞宮與紫雲宮的兩位宮主,已投入幽冥教中,确乎?”
楊天佑點點頭道:“不錯,杜碧霞與覃紫雲兩位,的确是在幽冥教中,不過,她們究竟是甘心投效,或者是受了什麼禁制,卻不得而知。
”
牛家菊正容接道:“這兩位仙子,是十大家中有名的神秘人物,她們的行動,也是不能以常情去衡量的,所以,我們應設法與她們秘密接觸,必要時,将她們争取過來。
”
楊天佑連連點首苦笑道:“對,對!不是伍大嫂提起,我幾乎将這兩位給忘掉了哩!”
牛家菊嬌笑道:“楊大俠目前是俠義道中的中流砥柱,日理萬機,有些不太重要的事情,是難免會想不起來的。
”
楊天佑苦笑道:“伍大嫂這一說,可真使我汗顔得很。
”
接着,卻是一整神色說道:“時間已不早了,伍大嫂就暫時在這兒歇息下來可好?”
牛家菊輕輕一歎道:“我已是無家可歸的人,能夠托庇楊大俠在這兒安頓下來,那是求之不得的事……”
楊天佑連忙接道:“大嫂言重,好,咱們一切明天再談。
”
接着,扭頭向一旁的古映紅笑道:“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