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搶先答道:“是的,我認識你是陳家主人,也是新成立的阿爾泰山派的掌門人。
”
那女的接着說道:“這位姑娘是本教的三公主……”
陳紅萼截口接道:“能認識我們,那就省去不少唇舌。
”
一頓話鋒,才注目問道:“二位身手不弱,請問尊姓大名,在幽冥教中,身居何職?”
那女的搶先答道:“我叫莫天琴,他叫史本義,我們都是本教監軍級人員。
”
這女的不愧是天生尤物,不但媚态橫溢,而語聲更是嬌甜已極。
陳紅萼禁不住嬌笑道:“好一副磁性嗓子,這天琴二字,真是恰當極了。
”
莫天琴笑了,笑得很甜,也很媚:“掌門人過獎了。
”
陳紅萼道:“我完全是言出由衷。
”
覃瑜插口問道:“監軍級人員,我大緻都認識,二位是不是新來的?”
莫天琴點點頭道:“是的,我們這一批,是兩位太上接事後才起用的,所以三公主不認識我們。
”
陳紅萼接道:“你們這一批,一共有多少人?”
莫天琴答道:“我們這一批是八個,四男四女。
”
陳紅萼接問道:“你們這監軍級人員,究竟有多少人?”
莫天琴道:“據我所知,咱們這批監軍級人員,由于資格限定很嚴,所以,到目前為止,才一共調教出兩批,第一批也是八個,都是男的,也就是牛銘、居敞等一批……”
陳紅萼截口接道:“據我所知,那八個中,包括牛銘、居敞在内,已被我方殺死四個,這是說,所謂監軍級人員,包括你們二位在内,一共還有十二個?”
莫天琴點點頭道:“是的。
”
陳紅萼目注覃瑜問道:“小瑜,這些監軍級人員,是否每一個的武功,都高于你們三姊妹?”
“是的。
”覃瑜點頭道:“而且,他們的地位也是超然的,除了接受教主的節制外,幾乎任何人他們都不放在眼内。
”
莫天琴苦笑道:“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咱們還得接受二位太上的節制。
”
覃瑜嬌哼一聲道:“連教主都要受那二個妖女的節制,何況是你們。
”
陳紅萼目光深注地,正容問道:“二位願不願意和我合作?”
莫天琴向史本義投過詢問的一瞥,史本義點首一歎道:“天琴,還是由你答複吧!”
莫天琴這才苦笑了一下道:“掌門人,我們自己知道,此時此地,我們已沒有選擇的餘地,所以,隻好聽憑吩咐。
”
陳紅萼正容接道:“我需要二位的誠意合作,懂嗎?”
莫天琴接道:“我懂,既已答應合作,自然具有誠意,不瞞掌門人說,我們都是教主調教出來的人,如今,目睹教主形同傀儡的遭遇,心中可不是味道,對二位太上,更是敢怒不敢言……”
陳紅萼心中一動,插口問道:“那麼,二位跟我合作之後,是否能發揮影響力,将你們的同伴争取過來呢?”
莫天琴正容道:“掌門人,俗語說得好,人心隔肚皮,這問題,目前我不敢承諾,但将盡力伺機争取。
”
陳紅萼點點頭道:“好,你說話很坦白,現在,我也不妨坦白告訴你們,跟我合作,須要冒很大的危險,但這種冒險,是有代價的。
你們該相信我,我不會虧待你們。
”
莫天琴點點頭道:“這一點,我們自然是信得過。
”
陳紅萼接道:“好,現在請先回答我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岑浩然被囚禁在何處?”
莫天琴注目反問道:“掌門人是為了營救岑護法而來?”
陳紅萼點首接道:“可以這麼說。
”
莫天琴苦笑道:“掌門人,這問題可太困難了。
”
陳紅萼一怔道:“此話怎講?”
莫天琴輕輕一歎道:“目前的岑護法,不但已成了廢人,也幾乎成了一個活死人,說得實在一點,不過是比死人多一口氣而已,試想,像這樣的一個人,可如何去援救?”
一直不曾開口的史本義,也插口一歎道:“像這情形,縱然能夠得手,一經折騰,也準在半途上咽了氣。
”
陳紅萼銀牙緊咬,目射煞芒地,問道:“是誰整治的?”
莫天琴道:“自然是二位太上了。
”
陳紅萼切齒道:“卞青蓮那妖婦,居然沒有一點夫妻之情?”
莫天琴苦笑道:“她要是有一點夫妻之情,又何至于向太上告密。
”
陳紅萼長歎一聲道:“不管如何困難,也縱然是在半路上給折騰得斷了氣,我也得把他救回去。
”
莫天琴正容接道:“隻要掌門人能摒除這些顧慮,則縱然須要冒很大的險,也該有辦法可想的。
”
陳紅萼接問道:“那囚禁岑浩然的地方,警戒很嚴密?”
莫天琴接道:“那是必然的,不過,以掌門人功力之高,而且已經混進來了,要救一個人,自然并不太難,問題卻是如何才能保住岑大俠的生命。
”
方才,為了一時氣憤,陳紅萼才說出不管岑浩然的生死,也非得将其救出不可的話來。
此刻,略為冷靜下來,也覺得莫天琴的話很有見地,因而禁不住輕輕一歎。
本來嘛!她之所以不怕艱險地,一定要将岑浩然救出來,為的就是她表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