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這阿爾泰山派的開派元勳之一。
”
史本義、莫天琴二人同聲答道:“多謝掌門人……”
“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陳紅萼正容接道:“請記着,二位的首要任務,是設法破壞覃紫雲、卞青蓮二人的改造手術,必要時,也可以殺了她們二人,以除後患。
”
“其次就是設法争取你們那些監軍級同仁的反正,當我們全面總攻時,作為内應。
”
莫天琴接問道:“掌門人準備何時發動總攻?”
陳紅萼道:“日期還沒決定,但為期不會遠,總而言之,二位準備随時接應就是。
”
史本義、莫天琴二人同時點了點頭。
陳紅萼又正容接道:“任務能達到更好,否則也不必勉強,二位自身的安全也更重要。
”
史莫二人同聲說道:“多謝掌門人,我們會小心的。
”
陳紅萼微一沉思,才苦笑道:“有道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以往,我過于相信卞青蓮、岑浩然二人,幾乎上了一次大當,現在,我又得賭上一賭。
”
說完,毅然淩空揚指,解了史本義、莫天琴二人身上的禁制,正容接道:“為了免除二位萬一因事敗時,有全部的應變能力,以減少危險,也表示我個人待人的誠意,希望二位好自為之。
”
史本義、莫天琴二人,神色都顯得相當激動。
少頃之後,才由莫天琴發話道:“掌門人能推心置腹,我們也自當披肝瀝膽以報掌門人的……”
陳紅萼截口笑道:“我不要你們披肝瀝膽,隻要二位小心從事,留着有用的生命,作我阿爾泰山派的開派元勳。
”
略頓話鋒,又正容說道:“現在,請将岑浩然被囚禁的地方告訴我,二位也可以走了。
”
莫天琴正容接道:“不!掌門人,還是由我們二人帶您去,先由我們清除部份障礙後,再半途抽身,并暗中掩護,我想不緻于敗露行藏。
”
陳紅萼點點頭道:“也好,咱們走吧!不過,咱們最好不要在一起,以免影響二位的安全。
”
史本義忽然長歎一聲道:“掌門人處處為我們設想,為我們擔心,跟我們那位自私自利,隻求目的,不擇手段的太上比起來,可真有天壤之别了。
”
莫天琴也輕輕一歎道:“這就是人性與獸性,也是正邪的分别所在,想想過去,我們都好像是作了一場夢。
”
接着,略一磋商之後,四人分作兩組,悄然離開了竹林。
當史本義、莫天琴二人走出竹林邊緣時,覃瑜忽然悄聲問道:“嗨!二位,最近,看到我倆位姊姊沒有?”
那兩位住步回身,由莫天琴答話道:“三公主……”
覃瑜連忙接道:“不!那些都過去了,請叫我覃姑娘吧!”
“是。
”莫天琴苦笑了一下道:“覃姑娘,我照實說來,你可别難過。
”
覃瑜幽幽地一歎道:“說吧!我心理上早有準備。
”
莫天琴這才正容說道:“據我所聽到的傳說,由于杜碧霞對李唐的奇異手術作得成功,同時,也由于覃姑娘的令兄和兩位姊姊本身武功不錯,而目前又正是用人之際,因此,他們三位,也正在接受和李唐一樣的手術。
”
這消息實在太過于意外了,因而使得陳紅萼也不禁身軀為之一震地,搶先問道:“這消息可真?”
莫天琴正容接道:“九成不會假,而且,李明遠也不例外。
”
這,雖然是一個意外的消息,但當前此覃瑜反正,檢讨敵情時,群俠方面也曾如此擔憂過,卻沒料到真的會成為事實。
如果真是真實的,則杜碧霞手中,除了李唐之外,還得加上覃紫雲、卞青蓮、覃立、覃玉、覃玫、李明遠等六人,等于掌握了七隻神志不清的瘋虎。
這情況,對群俠方面而言,可實在太利害了。
也因為如此,陳紅萼才禁不住搶先發問,并喟歎出聲。
但覃瑜卻是默然無語。
莫天琴目光在對方兩人臉上一掃,又輕歎一聲道:“還有一個傳說,覃姑娘,據說現在的這位教主,已不是令尊。
”
覃瑜嬌軀一顫道:“這是說,我那義父已經遇害了?”
莫天琴訝問道:“義父,覃姑娘此話怎講?”
覃瑜長歎一聲道:“我們四兄妹中,隻有我不是親生,這情形,除了家師這邊,和覃家的自己人外,别人都以為我也是覃家的骨肉。
”
莫天琴嬌笑一聲道:“既然如此,覃姑娘倒可以減少一些内心的不安。
”
覃瑜苦笑了一下:“如此說來,現在的這位教主,是别人冒充的算得上是傀儡中的傀儡了?”
莫天琴點點頭道:“傳說可的确是這樣的,而且,這傳說也隻有高階層的人才知道。
”
陳紅萼輕輕一歎道:“論起這些人平常的所作所為,也算是自作自受,值不得同情。
”
覃瑜蹙眉說道:“杜碧霞還要弄上這麼一個假的傀儡來幹嗎?”
史本義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