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已在半月前,遭金蛇郎君劍劍誅絕,寸口不留……”
江南三劍聽聞此言,果然臉色驟變,原來這老叟乃是一代宗師身份最高的太極門掌教韓青蒼,太極掌韓青蒼和神拳開海裂浪言至傑,在當今江湖武林乃是被譽為先輩二老,武功之高,早已為武林中人所知道,這時聞說言至傑被殺害,江南三劍的是心驚。
一筆指天楊滄鶴,沉聲說道:“老夫自從昔年被武林同道愛戴,推出為黑白兩道盟主,七年前歸隐至今,雖久不行走江湖武林,但在愛徒口中所述,關于當今武林中人物動向,仍然了如指掌,曆曆如繪,可是這位‘金蛇郎君’的出身來曆,老夫卻一無所知,慚愧的是連他的名字也無從知道……”
一筆指天楊滄鶴說到此處,輕聲一歎,又道:“使人生感到奇怪的是,據說‘金蛇郎君’是位為人所聘請的武林職業兇手。
神出鬼沒,陰險無比,因為事态嚴重,所以老夫出柬邀請武林同道,共同策謀,四川唐家門路途較遠,可能明日就會到達。
眼下請韓兄,朱兄昆仲等在舍内稍息,明天咱們再研商這事。
……”
楊滄鶴語音剛落,外面一位輕裝大漢進來禀報道:“楊老爺子,唐女俠偕皇甫大俠已到。
”
一筆指天楊滄鶴和衆人聞言,皆将雙眸往廳外看去。
奇怪的是,排列下首二十餘張錦墩上有七八人,像似木偶般端;坐不動。
楊滄鶴等目光齊掃向廳外,所以沒發覺。
但聽廳外響起一聲嬌脆銀鈴般笑聲,說道:“楊滄鶴,你怎不迎接我夫婦……”
語聲中,廳内人影一閃,已經走進一男一女,女的華貴絕倫,男的秀逸超群,他們年齡皆在三十餘歲。
這二人即是名震天下武林,聲威遠播的四川唐家門下,辣手毒針唐琪,和他丈夫玄玉蕭皇甫華。
一筆指天楊滄鶴,迅速迎身站起,呵呵笑道:“令夫婦下降寒舍,有若神龍見首不見尾,老夫怎采得及迎接大駕,來來!請勿見外。
”
辣手毒針唐琪,和玄玉蕭皇甫華輕聲一笑,雙方由排成四列的錦墩中間走過到了-匕首。
突然,辣手毒針唐琪,驚咦了一聲……
她嬌體一晃,轉身欺到錦墩上一位漢子面前,掠掃了一眼,她不禁後退了三步,左手微擡,一陣輕風拂過。
“噗!”的一聲,那僵若木偶的大漢,筆直的倒了下去。
這一驟變,令場中衆高手心頭大駭,個個面面相觑。
一筆指天楊滄鶴,太極掌,江南三劍齊身站起,迅快走了過來。
玄玉蕭皇甫華,擡眼望了那另外筆直端坐錦墩七人一眼,已知十之有九皆中了人家道兒。
坐在那七人身側的高手,不禁同時伸手推了那些人一把,“噗!噗!”七人竟然應聲而倒。
“哎喲!他們都死了。
”
一位彪形大漢伸手探了一人胸口和鼻息,突然發出驚叫跳了起來。
一筆指天楊滄鶴,面容肅穆,沉聲向唐琪問道:“唐女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怪異事情,乃是辣手毒針唐琪最先發覺,所以楊滄鶴發聲問她。
楊滄鶴這出聲一問,場中群豪數十道目光齊投注在唐琪那張嬌麗秀美的臉容上。
因為有的人,原以為這些死者是唐琪下的手,要知唐家暗器獨步天下,傷人于無聲無息,喂有奇毒的暗器,見血封喉,可以令人不發出半絲哼聲。
辣手毒針唐琪,目見衆人眸光,她被看得嬌容泛怒,柳眉一豎,冷哼一聲,應聲說道:
“楊大俠,你們這麼多人在廳中,七八位被人暗中傷害了,你還要問我什麼事,難道你們認為這些人是我殺的?”
她這番言語,帶着一股極是輕蔑、冷諷之氣味。
楊珠萍這時也走到她父親之旁,聽聞唐琪如此輕視她父親,心中大怒,冷聲說道:“發現這些人着了暗算,是在你進來之後,當然你們夫婦免不了被人懷疑。
”
群豪聽楊珠萍這樣一說,那些本是懷疑唐琪夫婦之人,皆面泛怒意,雙眸之光盯在唐琪臉上。
唐琪這一下火真大了,她嬌叱一聲,喝道:“這八人是傷在我手下的,你們待要怎樣?”
楊珠萍也不甘示弱,哼聲道:“殺人償命,你無緣無故傷害他們,若不說出一個原因來,你們夫婦休想離開大廳一步。
”
唐琪氣得粉臉色變,反而格格一笑,道:“皇甫兄,咱們走,看他們要把我倆怎麼?”
劍拔弩張的緊張場面,一觸即要爆發。
在這段争執中,隻有那個窮酸子蕭羅聲呆呆坐在那兒出神,他不知在想什麼,因他這時臉色是那麼呆闆,恍似木刻的一般,使人無法由他臉上的表情,猜出他是怒、是喜,似悲,或呆?……
辣手毒針唐琪說着話轉身要走。
突聽楊珠萍冷笑一聲,嬌體一晃,已經擋住唐琪去路。
唐琪左手微拍,五指當胸劈出!
楊珠萍目見唐琪掌勢之中,暗含内勁不發,心中微驚,但她亦是一位武林後起之秀,嬌體微挫三尺,右手已經疾快扣出……
“萍兒,住手。
”
一筆指天楊滄鶴出聲喝着,左手袍袖拂出,截住楊珠萍扣去的右手,他馬上回頭說道:
“唐女俠,這是一番誤會,請恕小女開罪。
……”
說罷,轉首對楊珠萍喝道:“萍兒,你還不向唐嫂嫂請罪。
”
楊珠萍這時聽得父親喝止,她感到滿腹委曲,但父親之言又不敢違抗。
這時那玄玉蕭皇甫華微然一笑,道“楊兄,不必了,大家冰清玉釋就好了,實在這情形太突然了,使我夫婦也一時不知所以然來。
”
辣手毒針唐琪聽丈夫這般言語,怒目瞪了她一眼,又要發雌威,但玄玉蕭卻低叫了一聲:
“琪妹,照眼下推論,這兇手好象是要嫁禍我們,目前需要仔細查看一下這些死者,到底是中了什麼道。
”
唐琪像是餘怒未消,冷冷哼了一聲,道:“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