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老人!”
黃雲莺突然說道:“據晚輩看來,屬下所擺的陣勢,雖然奇奧至極,但好像無法采取主動克敵,不知這樣要僵持多久。
”
要知黃雲莺聰明絕倫,經過這一段時間,她已經看出八位紅衣武士的陣勢,雖然充滿威棱殺機,但卻是一種守勢,敵人不動,定亦無法出動攻敵。
無名老人嘿嘿一陣長笑,道:“高明,高明,料不到你還看得出其中利害關鍵,但你卻不知這陣法的真正效用,你且靜靜觀看就會明白。
”
随着話聲向巧中一望,就在他們談話之間,蕭羅聲已經換了一個位置,雙手揮劍斜指,雙目凝汴在右側的―個紅衣武士身上,步下漸漸浮現,似是正要展出一招無比詭異的劍招。
蓦然
蕭羅聲厲叱一聲,身如離弓疾射右翼紅衣武士,金蛇劍劃起萬道金芒護住全身,直向陣内撲去。
突然那奇門陣内一陣似是淩亂的騷動,一個紅衣武士飄閃互換了幾個位置,就在這變化的刹那,蕭羅聲長嘯一聲,金光一斂,竟然自動撒身翻出三丈外,挺身立定,重新的換了一個姿勢。
楊珠萍看得内心在感詫異,悄悄問道:“黃姊姊,剛才蕭大哥撲去的時候,那奇門陣刁;不是―陣淩亂麼?怎地蕭大哥又會撤回去呢?難道其中遼有什麼奧妙嗎?”黃雲莺道:“萍妹妹别小看了那“奇門陣”。
方才那陣内變化看似淩亂異常,其實他們步步變化皆是深奧奠測的絕學,雖然看不出其奇奧,但可以看出蕭大哥剛才是被逼得無孔可入,才自動撤退。
”
無名老人看得呵呵大笑道,“不錯,不錯,剛才的确被他竅破了陣法,可是經過變化後又配合得天衣無縫了……呵呵呵呵……”
李玉虎等人更是聽得無比震駭,暗忖道:“自己自從八位紅衣武士擺上這座奇門陣後,自已就感到這座奇門陣極端深奧詭異絕倫,暗中卻開始計算,揣度如何破解這座陣勢,那知還未研究出什麼名堂,蕭羅聲卻已經看出H破解之法,經過一度交手。
看來這位蕭羅聲确非幸緻,或許還要高出自己多多。
”
思忖間,向蕭羅聲望去,此刻金芒畢露,兩道寒森森的駭人煞氣,在八個紅衣武土身上轉動着,像是一個欲擇人而噬的兇神惡煞,一股淩人的煞氣令人不敢逼視。
蓦地厲喝一聲。
身影猝然淩空躍起,如天馬行空,端是輕妙至極,倏地手中金蛇劍如傾盆大雨般,向陣心一位長矛傘舉的紅衣武士頭頂疾刺直下,他動作雖快,别人亦不慢,奇門陣紅光電閃,看得衆人眼花晾亂。
“锵锵!叮當!”
一陣兵刃交碰之聲,八隻長矛架住一柄金蛇劍,蕭羅聲頭下腳上,左掌猝然挾着一股淩厲掌勢,往為首的紅衣武土頭頂拍落,紅衣武士頭也不擡。
騰出一隻手迎了上去。
“轟!”一聲巨響。
蕭羅聲突然翻落三丈之外,腳下一陣踉踉跄跄倒退七八步!金蛇劍垂地。
“哇!哇!吐了兩口鮮血,長發披散兩肩。
楊珠萍驚呼道:“聲哥!”
呼叫聲中,身子疾撲出,卻被黃雲莺一把抓住,悄聲道:“萍妹,别糊塗從事,須知蕭大哥此刻神暫尚未清醒……”
她的聲音雖壓很低,但卻逃不過站在一側旁觀的萬人宮高手,李玉虎和郎偉相互對望一眼,他們這樣互望一眼,看似簡單,其實卻互相交換了很多的意思,和觀念。
李玉虎的臉上閃過一抹陰笑,下意識的向蕭羅聲凝目望去,隻見此時,蕭羅聲長發披散,嘴角鮮血涔涔滴落,左手捏訣。
右手金蛇劍斜指,兩眼紅絲滿布,似是一頭負傷的猛獸,正待撲出傷人之勢。
蓦然
金光一閃,衆人皆沒看清他是怎樣撲出,以無法形容其迅快的直撞向奇門陣正中央的門戶。
衆人但看一道光芒,閃電疾射而出
“叮當!”
“铿锵!吭吭!”
劈拍!
轟降!一連串巨響,蓦地一條人影被抛出五丈外,“叭哒!”
一聲摔到在地。
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在電光石火的一刹那發生,時間是那麼*切,沒有容人思考的餘暇,驟然間,人影一分,蕭羅聲已垂垂摔倒在地,激起了一片泥水。
蕭羅聲翻了翻身,牙關緊咬,長劍支地又站了起來!……
隻見他披發飄散在臉上,掩去了他半邊面孔,隐約可以旨到那兇光暴瞪的雙眼,蒼白若死的臉龐,嘴角湧溢着鮮紅血迹,一身肮髒的泥濘!……”
于是,場中周遭現出一團恐布,沖起一片愁慘凄涼。
驟然間,場中的氣氛,顯得那麼沉重,*得使人難以喘息。
蕭羅聲,他惶惶然的,踉跄的連退了兩步,他雙眼暴瞪導似欲奪眶而出,雙唇連連翁合,卻發不出咔絲半點聲音!
倏地
電光驟閃!劈拍拍轟隆隆!……
一個震天的霹靂,震得山搖地動!
場中衆人皆被震得耳鼓嗡嗡作響!
雷消電逝,一切恢複了駭人的靜寂。
一陣毛毛的細雨,綿綿的飄落!……
蕭羅聲身子一陣搖幌,緩緩的傾倒
蓦在此刻
一縷奇異鐵笛聲,從浩瀚的空中悠悠飄落,若有若無,隐約其間!……
楊珠萍黃雲莺齊聲脫口驚呼道:“奇妙笛聲……”
無名老人一聞笛聲,臉色驟變,喃喃自語道:“仙府魔樂!……他!老人家難道未死!……”
隻聽這縷奇異鐵笛聲,象是小溪流水,飄花落絮,那麼輕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