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服?哈哈哈哈,就憑這些見不得人的鬼門道?”
“你不服?”
“不服!”
“小子,你是老夫生平所遇第一狂傲的人,你如何才肯服,這是本堡規例,凡闖堡而終生囚人石屋的人,都需要親口承認心服口服!”
韓尚志大感奇怪,這是什麼規例,當下脫口道:“這些石屋中所囚的人,都是闖堡的武林正義之士?”
“不錯,但應改稱他們為狂傲無知之徒!”
“他們都對尊駕心服口服,自願終生監禁?”
“當然!”
“可是在下卻不服?”
“這可由不得你!”
韓尚志怒聲道:“難道尊駕就以這種手段要脅兩個字!”
“那尊駕現在的舉動,應作何解釋?”
“老夫在問明幾句話之後,會給你一個公平機會!”
“請問!”
“你确實是‘魔中之魔’的傳人?”
“不錯!”
“報上名号?”
“病神!”
“什麼,病神?”
“不錯!”“老夫需要知道你真名實姓?”
韓尚志心頭電轉,“失魂人”一再要自己訪鬼堡,道身世,為什麼?自己是否就此報出身世?不!現在不是時候,目前是代師父踐約,下次,正式索仇之時,不但報出身世,同時要以真面目索仇!
心念之中,冷冷的道:“在下沒有名姓,以‘病神’為号!”
“嘿嘿嘿嘿,老夫不勉強你,你今年幾歲?”
“這個也沒有告訴尊駕的必要!”
“好倔強的小子,現在轉過身來!”
韓尚志隻感肩頭一松,那手掌已然移去,是.疾回過身來,一丈之外,一個面蒙青巾,身着青袍的怪人,巍無而立。
右掌,瑩白如玉,左掌,漆黑似墨。
韓尚志登時血脈贲張,他認出這正是曾經一掌把自己擊成重傷的“血骷髅”,雖然,那隻是忽忽一瞥,但他不會忘記。
仇恨之火,在胸中熊熊燃燒,他幾乎忍不住要報名索仇,但,他終于壓制住了,目前還不是時候,他必須先完成師父交代的事。
如果他不使用師父“魔中之魔”所傳的神功,單憑得自“靈龜上人”的招式,萬萬不是對方的敵手。
輕率妄動,足以遺恨千古,他明白這個道理,如果報仇不成,反而喪生的話,他将何以對自己一害二百餘口的慘死英魂于地下,還有師叔“毒龍手張霖”……
韓、張兩家的死,除了知道兇手是“血骷髅”之外,還是一個極大的謎,這謎底,有極大可能與“血骷髅”有關。
師叔“毒龍手張霖”自決之時,說是為了奉師令,叮囑自己不可尋仇,也不可收屍,為什麼?難道這是上一代的師門恩怨?
可惜的是不知道父親的師門,否則,必有端倪可尋。
忽然,他想到那神秘的“失魂人”對方似乎知道自己的一切,而且十分詳盡,于是,他在心裡暗自決定,如能出“鬼堡”,第一件事便是找“失魂人”揭開這個謎:但“失魂人”神出鬼沒,而且是什麼形象也不知道,從何找起?
他感到無邊的怅憫和煩燥。
“鬼堡主人”悠悠的道:“小于,現在老夫給你一個極公平的機會!”
韓尚志一斂心神,道:“決鬥的機會?”
“嘿嘿嘿嘿,談不上決鬥,印證而已!”
韓尚志冷笑一聲,道:“印證?”
“哦,不錯!”
“如何印證法?”
“彼此互拆三招,勝則立即可以出堡……”
“敗呢?”
“在此與石屋為伍!”
韓尚志心中一寒,道:“永無出堡之日?”
“這不盡然,被禁的可以自行修練武功,到能足以與老夫互拆三招時,仍有出堡之日,不過,告訴你,數十年來,還不曾有人出過堡!”
韓尚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顯示出對方的功力,已到了無人能敵的地步。
“如果平手呢。
”
“一樣可以離開!”
“如果在下乃是有為而來,志在決鬥呢?”
“鬼堡主人”似乎不虞韓尚志有此一問,怔了一怔道:“小子,你是有為而來?”
韓尚志冷漠的道:“我這是比方,當然,說不定有這種情況出現!”
“那得察其來意和動機!”
韓尚志暗自點了點頭,心想,這一天不會太遠的,當下沉聲道:“是否現在開始?”
“鬼堡主人”将頭微點道:“小子,老夫數二年來,第一次為你破例!”
韓尚志惑然不解道:“為在下破例?”
“昭!”
“堡主破了什麼例?”
“第一、你不肯報出真名實姓與年齡,老夫放棄追究下文,這豈不是……”
“在下号,病神’,‘魔中之魔’的傳人,這僅夠了!”
“還有……”
“還有?”
“你戴着人皮面具,但老夫也不打算揭開你的面目,反正這無關宏旨!”
韓尚志駭然退了三個大步,這是繼“不老先生”之後,第二個看出自己戴人皮面具的人,自己戴人皮面具,連師父“魔中之魔”都不會看出,而對方隻一照面,便能點破,單憑這眼力,就足以使人震驚了。
“鬼堡主人”沉聲道:“小子,現在由你發招:“韓尚志心神-凜,頓形緊張起來,如果三招不敵的話,後果就難說了,白己将被囚人石屋,頓形緊張起來,如果三招不敵的話,後果就難說了,自己将被囚人石屋,報仇無望,師父“魔中之魔”在十天之期一到,将含恨以終……
師命,血仇,使他豪雄之氣大發,立即把畢生力凝聚雙掌!
他将以“魔魔掌法”之中最具威力的功招,全力一擊……
陰森的氣氛中,混入了令人窒息的緊張況味。
這對拆的三招,将是驚神泣鬼的三個回合,武林中罕聞睹的搏擊。
“在下有禮了!”
暴喝聲中,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