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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講 是誰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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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僅幾年的時間,顔桂琴的婚姻解體了,丈夫和大兒子棄她而遠去了外地;家庭破裂了,大家分成了小家,小家變成了草花,現在隻剩下孤苦伶仃的他們母子和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還清的一身債務。

    在當地她是呆不下去了,無房無地,又沒有男人的一個寡婦,還有一個患精神病的兒子,跟親戚朋友,和左鄰右舍的交道除了向人家借錢,就是被人家可憐,還有就是人家在背後或當面都免不了的指責和抱怨——你怎麼把個家給弄成這樣呢!兒子都這麼大了,怎麼不讓他幹活兒呢!怎麼不讓他去找他爸呢!聽聽,話言話語中除了躲避以外,還夾雜着嫌棄,顔桂琴本來也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想當年……她在想:是啊!這麼多年來,我在這裡走的一天比一天背,再這樣繼續下去,我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這些多少年來幫助我的老鄰居?可能就是隻有給别人帶來拖累,我得走出去,訪名醫,為兒子治好病,不為自己,也得為兒子争口氣。

     她在一天夜裡,帶着兒子含淚離開家鄉鐵嶺,決不是為了逃債,這她在臨行的前幾天已經有了交代,是不忍心看到那讓人心酸的一幕——生離死别,故土難離。

    她先到了省城沈陽,然後又從沈陽出發,先後去過濟南、太原、石家莊、天津、北京,一路上,她邊打短工掙錢餬口,邊訪名醫,尋靈丹妙藥,邊打聽小君父親的下落——這畢竟是他兒子呀! 在北京,她從一個老鄉那裡得知小君的父親在呼和浩特,于是,她就領着兒子來到了呼和浩特。

    呼和浩特不大也不小,反正讓顔桂琴足足找了兩個月才找到了小君的父親,誰知絕情父親根本就不管兒子,更不可能管她,好在她見到了幾年沒見的大兒子。

    輾轉幾千裡路,風餐露宿,多少個漫長的日日夜夜,饑寒交迫,到頭來等她的卻是這個再一次被拒絕的結果。

     顔桂琴畢竟是從磨難中走過來的女人,你不管,我們也照樣生活,她和兒子就在這裡呆下了。

    顔桂琴畢竟也是幹出來的人,幹活利索着呢!她到一家小面食館去打工,還是東北老闆,老鄉,每月給她450塊錢的工資,做東北飯菜,她地道。

     環境熟悉後,她把兒子也領到餐館,幫着打個下手,她跟老闆說:不要工錢,管吃就行。

    沒幹幾天,老闆就跟她說:“還是把小君領回去吧!他老走思,别在這裡出點什麼事,我可擔當不起,還是先給他好好看看病吧!” 顔桂琴畢竟是走過不少大地方的人,也見過一些世面,為了兒子,她豁出去了,也不怕什麼丢人現眼。

    她找電台,找電視擡,找報社,求助于記者,還真的見效了,媒體一公布,就有很多人伸出了援助之手,最先給予救助的就是内蒙康複醫院。

     五、神奇效果 顔桂琴和兒子小君來的第一天,我們主要是聽小君說。

    對過去的經曆,母子都說不了什麼了,因為已經都麻木了,惟有讓小君自由發揮的時候,他才有興趣說,而且由剛開始的老卷舌,到越說越利索。

    他說的基本都是禅語和佛意,因為他這麼多年來,基本沒有接觸什麼别的東西,隻是在情緒好的時候,看一看有關人生命運的書,再就是打坐。

    他說的内容,在很多學員聽來向是天書,這是他們知道,我們有意的要聽他說,否則,如果在另外一個場合,他這不是精神病在胡說八道是什麼?其實,他說的,很多的是心靈深處的一種感悟,當然,這需要在心長期保持特别甯靜的狀态下,才可能有的,人們在一般情況下,忙于生計,忙于名利,是很難有此體會的。

     他說:聰明不等于智慧,聰明僅僅隻是思維能力,而智慧則是利用思維能力進行加工産生的創造力;利老師就是有大智慧的人,而我就隻是有些小聰明。

    他對我們在場的每位老師和學員都進行了一番評說,讓人聽的都有些吃驚,竟然是那樣的準确:他說一位離婚、多病、工作不順的女學員是坎坷多,磨難深,迷惑不定;說與這位女性有婚外戀情且促使其離婚,并正跟妻子鬧矛盾的一位男學員是具有很大破壞性的男人,而這些他并不知内情。

    神了。

     顔桂琴看到兒子情緒這麼好,如此見效,這些人也這麼照顧她的兒子,不知是真的放心了,還是想借此機會把兒子扔給我們,自己想從此逃避,反正第二天,她無論如何也要把兒子托付給我們,自己一個人回呼和浩特去,說是因為隻向老闆請了三天假,必須得回去,等發了工資她再過來,把兒子留給我們這些好人她也放心。

    就在我們帶着小君做操的公園說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看那樣子,說完馬上就要走。

     你放心,我們不放心呀!說實話,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真實情況,僅僅隻是從報紙上了解了那麼一點,有你在,帶着你的兒子,我們說話算數,免費為你兒子咨詢、調整,你要走,對不起,我們沒有義務必須給你兒子服務呀!,你把兒子帶走,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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