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唔,唔,我知道你們會說很多種話,呵,呵,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許告訴别人,哦?!”
“好啊!你說!”
“别人誰也不許說,哦!”
“知道,知道,你看,敏敏姐姐像是亂說話的人嗎?”
瑪吉模仿着張立的口音,省去了自己的名字,把那話重複了一遍:“我就是喜歡,沒有人改變我的想法!”
唐敏一聽就笑了,瑪吉緊張地說:“這是什麼意思啊?敏敏姐姐,你别笑嘛!什麼意思嘛!”
唐敏姐姐微笑地解釋說:“嘿嘿,這個呀,是我們那兒的青年小夥子,對自己心宜的姑娘,像高山和雄鷹一樣許下承諾,表示這一生都不分離的忠貞的誓言!是張立說的吧?”末了唐敏突然這麼問。
“哦,不,沒,我,我先走了,保密啊,唐敏姐姐!”瑪吉雙手連連揮舞着,可那張羞澀的小臉出賣了她。
瑪吉慌不跌地走了。
看着瑪吉的背影,唐敏“呵呵”地笑着。
而這個時候,張立跟嶽陽卻在讨論着另一件事情:“你是說,這三天,你們就在劈柴,挑水,打獵,囤糧嗎?”
嶽陽說:“是啊,就象是去非洲的救災小組一樣。
”
“那,哎,你們沒有加固村口的陷阱?”
“啊?為什麼要加固村口的陷阱啊?”
“蠢啊!你想想啊,既然咱們能夠找到這兒,莫金他們也一定能找到啊,村口的那些陷阱隻能用來擋野獸,能擋得住莫金這夥人嗎?啊?你覺得他們會象咱們一樣,也在這兒砍柴,挑水,治病,救人嗎?”
“哦!這倒是!他們不來搶劫就算是好的了。
”
張立鐵着臉接着說:“如果他們真要洗劫村子,這村裡的村民是根本沒發抵擋他們的槍啊!”
嶽陽站起來說:“哎呀!我得馬上告訴強巴少爺。
”
這個時候瑪吉回來了,來到了軟墊旁邊檢查那個盒子,像個女主人一樣豎着眉毛問:“吃了嗎?”
張立點了點頭,那種感覺他實在是很難忘。
瑪吉又望向了嶽陽,嶽陽趕緊打包票說:“吃,吃,吃了,全吃了恩,恩,恩,!”
瑪吉這才展顔一笑,俯視輕柔地對張立說:“立哥呀,你的病很快就會好的!”說完在他額角獻上了神情的一吻。
這突如其來的溫柔的轉變,張力根本就沒有想到,嶽陽就隻能悄悄地退去,他心裡說:“不好,聽說苯教有一種叫情蠱的東西,一但吃了,男人想反悔都不能啊,就好象被老婆掌握了軍機大權似的,難怪瑪吉給張立吃了。
哎喲,不是這東西吧?”
卓木強巴,巴桑,胡楊隊長三個人揮汗如雨,一根根粗實的圓木被劈成三指寬的木條。
嶽陽跑回來,胡楊隊長問:“怎麼樣了?啊?怎麼樣了?”
嶽陽搖了搖頭:“他呀,哼!他中毒太深了!我是說不服他了!”
卓木強巴歎了一口氣:“其實啊,這種事情,原本就不該我們,也是我們不能強加幹預的!”
嶽陽說:“強巴少爺啊,張立可是提出一些我們忽略的事情啊!”
“哦?”
嶽陽把張立擔心的事情說了遍。
胡楊隊長分析說:“唔!那地圖上這麼多的村,啊!難不成他們會把香巴拉的村民都屠殺殆盡了?再說了,我們的裝備也有限啊,總不能到一個地方就加強那裡的防禦吧?我們隻是個路人啊,是不是?難道要強行改變這裡的秩序和結構嗎?”
嶽陽說:“可是這裡畢竟是我們遇到的第一個有人的村子啊,如果莫金他們在樹林受到了壓抑真的要發狠,這個村子可是首當其沖啊,而且這裡的迪吾大人又給強巴少爺指出了可以治療蠱毒的希望之路,這裡也是瑪吉的村子呀!”
“這個”巴桑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很有發言權的,他說:“設不設陷阱,主要是看張立!”他的話雖然不多,可是點到為止。
卓木強巴就問:“沒錯!不知道張立還有多久才能複原啊,而後面的莫金他們追得很緊,就算是為了我們自己,也應該加強村子的防禦。
”
巴桑說:“在外圍要多設幾個陷阱,張立現在還不能起來,叫上呂競男,陷阱要盡量地要隐蔽。
”
嶽陽說:“那,那是不是應該通知村民們呢?”
“恩,恩,要,要,要,恩!”胡楊隊長也說:“為了他們的安全,當然得告訴他們了。
”
巴桑說:“最好告訴他們,那群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呀!”在他的臉上挂着一抹冷酷的笑。
不知道是蜜露丸起了作用,還是張立的體質過硬,在吃了蜜露丸的第二天他就能起床行走了,他喝了一大碗肉湯,還吃了很多很多的東西,下午還親自去布置了幾個陷阱。
有瑪吉在一旁看着,張立對陷阱的認知和布置發揮到了極至,有些陷阱連呂競男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當看到瑪吉為張力擦去額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