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嗎?你打工那是社會最肮髒的地方,你那樣還能找個好男友嗎?
我知道。
我賤行了吧!你說我幹的啥?依梅想考考爸爸。
你還大言不慚,自認賤,可氣呀,背過我你完全是另一個人,大概五毒俱全都會吧都幹吧?
你要那麼說我有啥辦法。
我幹的是DJ服務員、到酒、點歌的。
沒你想的那麼龌龊。
依悔巳懂得龉龊二字,箅是知識長進。
我幹的啥我自己清楚,我不會丢你臉。
那就好,沒幹别的嗎?為什麼要瞞我,不主動給我說說?如果你還能回來,我看到的你至少是會抽煙喝大酒的依梅吧!
沒幹别的,我說了啊,那是不會的。
我估計你不自由,不會回了。
那是不可能的,我十一月份回來!
學會了抽大煙了吧?
不會。
也不會學。
但我已聞到你煙味與酒氣!
崩潰!
抽吧,喝吧,幹吧,随你!
一切不可能。
好吧!不會再說你了。
等等的一切不會是你想的那樣子,我十一月份回來。
希望。
嗯嗯。
到時有個女子會跟我一起回我們那。
自己在家好好照顧自己,不要熬夜。
早睡早起。
要多運動運動,不要常常坐在家裡。
有時要花園多走走。
領個女子來好嘛,謝謝關心啦,自己多保重,我隻有牽腸挂肚,别無它法。
呵呵。
應該的。
遠方的小妹給古華Q信了:叔叔你好,好久不見。
古華回話:你出來了!
對不起,看孩子沒有上網。
你好嗎?你要照顧好自己。
古華說:我正在與在新彊庫爾勒的依梅對話。
妹妹好嗎?
不好,DJ服務員,酒吧。
她說月工資6千元。
灑吧裡你了解嗎?
不了解,但知道酒吧不是個好地方。
當然是我多次用方式問她,她才說的,不一定信。
是啊,
是社會最污濁之地。
我給她的最低要求是,别惹一身性病回來。
她不聽話活該。
小妺說:幹點其它吧,随說錢少,但是幹淨。
對自己将來要好些。
古華說:正當職業她幹不了,啥話都給她說盡了。
我想不完!
小妹說:可惜了,有好環境不知道珍惜。
她從西安去的。
叔叔,義務盡了,别想多了。
好吧,你多保重。
我擔心你,媽媽那我也沒多聯系,帶着孩子很累。
現在孩子睡了,見你在,過來看看。
是啊,孩子未走路前母親如同判刑。
這世間女人比男人苦。
叔叔,你太理解我了。
你忙,有時間我會找你的,再見!
古華從小妺那得到信心,又打開依梅的QQ,還好,正好在線。
隻見依梅留言說:我說過,我沒幹那樣的事。
你愛咋想咋想。
我無話可說了。
古華的确再難信任依梅,他己被她哄怕了,毫無改正之心,但也回話說:好,相信你。
但把依梅“說說”裡的語言轉貼來,一想看看依梅的反應,二來驗證遠方小妹的媽媽是不可能也說謊的:
“我恨,恨這樣的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回不去了,啊啊!”
“感覺自己特犯賤,哈哈!”
“我不是什麼好女孩,抽煙喝酒樣樣幹!”
難道這不是你說的話?說呀?怎麼不正面回答了?
依梅終于正面回答了:我是說過的嗎,但我妹(沒)做過。
抽煙、喝酒、那是以前。
現在沒了。
依梅顯然依然在說謊,被爸爸步步言中,她現在處境的确不好,内心深處已自知理虧,不好意思把真實狀态讓爸爸知道。
因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