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已砍多不順手啊!
十五歲多的依梅還真能耐,被砍住院不想念爸爸,自個處理,隻是婉轉向爸爸要錢。
翌日古華再發言:是的,小孩子可原諒,有你這樣的小孩子是我的榮幸!
依梅回道:必須的!
你穿的病号服,真在住院裡嗎?
嗯嗯。
昨天剛從醫院出來。
**就看得見。
你之前要是說老實話,不定我還給你寄錢。
我無語,不需要。
怎麼傷的不好說得,我也無語。
好吧好吧。
對我就沒一句老實話,社會交往也一樣,久了沒人看中你,了解了你的品性。
額。
你無理取鬧又把我氣病翻了,從不為别人着想的人,同樣會失去别人的真心。
好吧。
我睡覺了。
你也早點睡。
晚安。
醫生說,不能吃刺激的東西,不能吃雞蛋,不能喝酒,不能吃辣,不然留下的疤是紅色滴!都發炎了哎,哈哈!
那你受得了嗎?你又不記嘴的人。
啥玩意兒!你還笑!就這點傷口花了兩千多!
錢算個啥,有了就花光呗!
那是啊!
你很有錢噢!
沒你有錢!
醫療費怎辦的?有人給你付嗎?
嗯嗯,我老闆給我付的。
老闆的錢我也還了。
不懂你。
額。
後天又要去換藥。
唉!
歎啥氣?
歎你吧。
好嘛,還沒死,别這麼早歎塞!
你行!
嗯嗯。
傷好了老老實實上班,要不老老實實回家。
嗯嗯,知道了。
下午,依梅主動給爸爸打電話:“在幹啥?”
古華說:“看電影。
不是說醫藥費老闆給的嗎?怎麼又說還了?”依梅說:“人家賠了三幹元醫療費,我給老闆還了。
我應該向他要一萬元才行。
”
“光榮負傷嗎?”
“不光榮。
”
至此,依梅防線終于在爸爸面前崩潰,流露出是别人砍的,非自傷非意外亊故。
關機後古華在QQ上留言:人家沒砍你臉沒砍你腦殼算是不太壞,良性大大地在。
一個屁本亊沒得的少女不安份守已,社會上混,尤其當今已腐壞的社會,你能玩得轉?不好好作人,禍亊還在後頭呢!
但古華依然不知道砍人真相。
依梅被砍,心理總也受到打擊,一下子覺得生活在惡劣環境中,孤獨感生起,便與爸爸不斷通信,以得到安慰。
看着花花世界,往來時髦男女,依梅也自不量力地租個房間住在大城市,觸入城市氛圍,似有點兒阿Q心理,哪裡關心過爸爸,單身養大她殘身的爸爸!
“把我砍了後我打算報警的,要不是看在我跟他媳婦是同學的份上,他現在早就在裡面呆着了。
”
“就算是,吃虧的是你在先。
如果遇上黑道人,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現在這社會根本沒把你這種小人兒放在位置上。
”
“我現在這樣,你不但不關心,還那樣說我,呵呵,要是那天我真的那個啥了,估計你也會狠(很)高興吧?”
古華确實幸災樂禍,就是要得到打擊,教訓你,看你回不回頭。
但卻回話說:“這是在給你講道理,聽不懂人話,沒文化。
”古華确實沒好聽的話給她。
“我說不過你,随便你怎樣說。
”
“你遇到的還是一般人,現在連鏟車專門碾死老百姓就沒人管。
你以為警察就都正常嗎?你應當先想想自已應當怎麼作人。
我不關心你會給你說這些話嗎?你那麼糟糕都一直在關心你不是嗎?話說回來,你關心過我嗎?聽不進老子的話吃虧的是你,那你就固執吧!你不說,我知道為什麼要砍你,誰對誰不對?”
人家酒喝多了。
“這理由太說不過去。
生活中酒喝多了的人多了去了,酒喝得再多為什麼專砍你?又是熟人,女孩自尊、安份作人,自然少是非。
“就是啊。
”
“這還聽懂了道理。
”
“不跟你說什麼了,害怕被你上氣,隐痛立發,靈得很,我自找的。
日子就這樣過着。
古華以寫作來對付空虛無聊。
至于修佛誦真言,他還作不到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沉浸其境,每天一小時都難堅持下來。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這是怎麼啦?年齡大了吧,人體這部機器使用了六十年,在老化磨損了,不是胃弱痛就是牙痛。
如今就是洗個腳都得提前有個思想準備,不然臨時蒼促之下還轉不過彎來,大不情願似的。
夢。
他從一個城市到了另一個地方,有居民小巷,卻找不到回去的路。
這種夢一直以來不知做個多少次了。
不用查周公解夢他也懂得,這是潛意識的反映,日有所憂,是迷茫是失落,因為他的小說多在網上水土不服,魚大了灘小了,對方卻多出于自尊心找借口貶低你的文文。
而紙質出版除非自費。
但對古華的作品來說自費失去意義。
還有依梅,他沒有夢見其它人,卻偶爾夢見依梅,說明真心挂牽呀,雖然心态平靜,潛意識憂心尚存。
這不,晚上十一點看手機發現兩條信息:一,你女子現在西安當雞。
二,你女子在外面當小姐,都當了一個多月了,一天接一個客,她以前在新彊作一條龍服務,一天要接十幾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