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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歸南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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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挪用扶貧資金,是否有這種情況?我黨的政策,你作為黨的領導幹部,應該懂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治病救人有關政策。

    如果有的話,請你坦誠地交代清楚,我們會考慮從輕處理;如果抗拒的話,後果是嚴重的。

    對于這一問題,相信你是懂得的。

    ” 阿才面對這位話調緊迫的紀委書記,他胸有成竹地說:“我是省人大代表,享有拘押欲免權。

    你拘押我這位人大代表,是否有省人大常委會批準?” “有的!”說着,鄭重新從櫃台裡取出一個批準文件。

    阿才接過批準文件一看,确是省人大常委會文件。

    此刻,阿才才意識到,這是一樁早有預謀的陷害案。

    這樁預謀陷害案來勢洶洶,他感到是有一定政治背景來頭,看來這樁案一定要将我阿才置之死地才能罷休,才能達到其目的。

     阿才看到鄭重新把自己像犯人一樣進行談話,心中感到很不高興。

    他不顧一切,莊重地說:“我阿才做人堂堂正正,如果貪污挪用公款一分一毫,我願意接受組織上任何處置,甚至以死來贖罪。

    ” 鄭重新看到阿才說話底氣很足,便轉稍緩的口氣說:“好!你回去自己檢查一下,向組織寫一份思想交代材料。

    明天上午交給我。

    ” 鄭重新個仔不高,椰子殼臉,身高約一米五七,梳着一付光滑頭發,那長長的吊眉籠罩着一雙小而陰的眼睛,總是皮笑肉不笑。

    凡是落下這種人的手,不有問題也得有問題,不死也得死。

     面對縣紀委的調查,一下子把阿才腦海裡,剛剛獲得的那份喜悅感,沖走得一幹二淨,一種恐怖感占據了他的心頭。

     阿才返回招待所宿舍,心裡十分煩亂,中午飯也不想吃,他一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冷靜地尋找恐怖根源,自己究竟是在什麼時候,與什麼人結下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呢? 此時,他躺在床上,雙手抱着頭,回憶起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他想到從返鄉創業到現在擔任副縣長為止,大約十年時間内,他經曆過了三起三落的風波: 第一起風波:為了保護緻富社魚塘,與破壞集體财産階級異己分子鄧龍鬥争。

    鄧龍打傷了自己,被判刑三年。

    鄧龍刑期滿釋放,從此,結下了恩怨。

    阿才與鄧龍同出生一個南溪村,互相了解。

    至今,鄧龍已是五六十歲的人了,從祖祖輩輩來看,也沒有什麼社會背景,憑鄧龍一家本事是翻不起什麼波浪的; 第二起風波:南山村黑老大鄭天雷無理毀壞緻富社菊花園,妄圖霸占南溪村土地。

    阿才與黑老大鄭天雷鬥争中,自己甯願挨揍不還手,并不與黑老大鄭天雷争鬥,倒是鄭天雷仗勢欺人打傷了自己和社員三人。

    縣、鎮派出所警察及時趕到拘捕了黑幫分子十二人。

    過後,兩個打人兇手判刑三年,其餘人按治安管理處罰條例拘留十五天進行教育才釋放回家。

    當時,警察一到打人現場,黑老大鄭天雷就帶着兩名馬仔打手偷偷溜走了。

    對這件事情,黑老大鄭天雷事後會不會秋後算賬報複?阿才心中無數。

     第三起風波:鄧州房地産老闆從虎口中贖阿霞出來,拐騙到鄧州當四姨太太。

    老闆因非法集資詐騙罪,被公安機關逮捕歸案,判處五年徒刑。

    如今,老闆已獄中期滿釋放出來,了解到阿霞逃跑回南溪村,找自己的原來丈夫,是否買通當地有權有勢人物,把阿才置于死地,然後,再次劫走阿霞…… 阿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思索着這三大風波,是哪樁風波與自己結下這麼大的仇恨?他詳細地考慮,第一起風波是不大可能的。

    因為,鄧家主帥鄧才發在前兩年已去世;鄧家長子鄧龍已年近六十,心有餘而力不足;二子鄧虎是一位飽食終日遊手好閑之人。

    對此,阿才排除鄧家報複的可能。

    最大可能問題落在黑老大鄭天雷這一手。

    盡管他對鄭天雷發迹不大了解,但是,黑老大能夠發迹到如今一手遮天,肯定有一定社會背景。

    他想起四川有名的黑老大劉漢,能夠從一位鄉下窮光棍發迹到資産幾十個億,響遍全國的大老闆,如果沒有最大的貪污腐敗官員周永康當後台,為他掌腰,他是不敢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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