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要她明天下午就與他一道去省衛視台協助他談判,以後與電視台合作的所有事情就交給她來處理。
望着姚麗珍高高興興地走出辦公室,張宏道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真是一位好姑娘!以後要不要給她介紹幾位優秀的未婚男士相識?他想。
……
姚麗珍離開辦公室後,張宏道打通了石磊的電話,告訴了他謝立業與一位藝校女學生相好的事情,打算今晚請謝立業在雅軒酒店吃飯,要他也參加,一起勸勸謝立業,石磊聽了火冒三丈,電話裡罵了謝立業幾句,馬上答應了下來。
下午五點半,三人幾乎同時到了雅軒酒店。
張宏道提議今天大家都喝白酒,說完就叫服務生上了一瓶五糧液,然後對兩位說道:“不用擔心喝醉,到時我叫公司的司機小朱來接我們回去。
”
三人首先商議了一陣三家一起外出渡假的事,最後一緻決定這個周五下午出發,在離C市120公裡的臨泉莊園玩兩天,周一下午返回C市,由張宏道負責與臨泉莊園聯系,預訂客房。
半個小時後,就在三人滿滿地又幹了一杯之際,張宏道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門,嚴肅地對謝立業說道:“老謝,我把你與藝校女學生的事也告訴石磊了,我們倆人都認為你這事做得不妥,也很危險,希望你别與她繼續下去了。
”
石磊也放下了手裡的筷子,眼神不善地看着謝立業。
謝立業的臉馬上脹成了豬肝色,他聳了聳肩,悻悻道:“我隻不過玩玩而已。
”
謝立業話音剛落,石磊就咧嘴一笑,臉上頓時現出一副嘲諷的表情來,謝立業不敢看他,轉臉看了看張宏道,又别過頭去,目光移向了酒店的吧台。
張宏道太了解謝立業了,知道他多半話不由衷,他這位老同學是個易動感情的人,在這樣的事情上很容易深陷其中,造成的麻煩會更大。
他幹咳了一聲,繼續說道:“現在社會上這種事确實很普遍,很多人已經不把它當回事了,這事如果發生在别人身上,我們根本不會管。
但我們與尤娜認識已經有十幾年了,可以說是非常好的朋友,尤娜那麼善良,我們都不忍心看到她受到這種傷害。
”
謝立業沉默不語。
“沒有尤娜,你小子早就流落街頭了。
”石磊瞪着謝立業忿忿地嚷道。
謝立業神情一滞,臉色都白了,嘴唇哆嗦了一下,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他歎了一口氣,抓起酒瓶倒了一杯酒,獨自喝了起來。
他與尤娜曾經也是由愛情走到一起而結合的,他不由地想起昔日與妻子在一起的快樂日子,想起自己做生意倒黴時妻子無怨無悔的付出,眼圈都紅了。
沉默了一會,張宏道伸手給謝立業斟滿酒,又給石磊和自己的酒杯倒滿,感慨地說:“老謝,你是個聰明人,大道理我就不講了,我們三兄弟都曾立志于寫作,直到現在也沒死心,我們都是有精神追求的人,如果也随波逐流,心中不能堅守點什麼的話,那麼就連三流作品也甭想寫得出來!”
石磊也插話道:“你忘記德國哲學家康德的話了?這個世界上唯有兩樣東西能讓我們的心靈感到深深的震撼:一是我們頭上燦爛的星空,一是我們内心崇高的道德法則。
”
謝立業低下了頭。
張宏道從手提包裡拿出一本薄薄的小書來,一邊翻看一邊說:“這本《愛的意義》是百年前俄國一位名叫索羅維約夫的宗教哲學家的著作,他對我影響很大,他認為,任何生物的都有自私自利的一面,那是生物本能。
但是人作為社會化動物,社會之所以可能,就必須維護在一定的相互關心、關愛的基礎之上。
而兩性之愛是諸種‘愛’最頂端的神性。
隻有這種‘愛情’是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