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國家和縣上的退耕還林政策,劉二召集全體村民開會,專題讨論老家菊花台山旱地退耕還林事宜。
通過傳達縣上退耕還林補助政策,村民廣泛讨論權衡利弊,一緻認為将老家靠天吃飯的山旱地造成林地劃算,每年都能領到國家發放的退耕還林補助款,既穩定又有保障,在不“看天的臉色”吃飯,也終結了祖祖輩輩耕種山旱地“十年九旱,靠天吃飯”的曆史。
都贊成同意将老家的全部山旱地造成林地,騰出人力集中精力在金山村搞創業謀發展。
确定在菊花台實施退耕還林工程後,喜喜和紅紅商議決定,紅喜來農莊自願每年無償拿出一萬元用來開支村民到菊花台植樹造林的費用。
在國家退耕還林的補助政策和紅喜來農莊的無償支持下,金山村村民退耕還林的激情一下點燃了。
村上将每年的春秋兩季定為菊花台村的退耕還林季,每季安排十天時間專門植樹,每次植樹每家出兩個壯勞力。
秋忙後,喜喜租來兩輛中巴車,準備了豐盛的水果,礦泉水,鹵肉餅子燒殼子,劉二組織全村四十八個壯勞力,帶上鐵鍬,䦆頭和綠化樹種到菊花台造林綠化。
秋天的菊花台村,一片綠樹蔥茏。
一道道綠,墨綠墨綠的,綠的耀眼。
一片片綠,純粹的綠,綠的鮮亮鮮亮的,很是惹眼。
農戶院落隐蔽在綠樹中,隐隐約約能看到房屋的瓦頂,好似鑲嵌在綠樹的環抱中,充滿了詩情畫意。
久别的故鄉格外親切,久别的屋舍分外招人。
各自回到自家的老屋裡,感受體驗久别重逢後的鄉親。
房屋像老人,家什如同孩子,雖不會言語,相互間的情意更是難以割舍,一幕幕往事,一個個故事盡映入眼簾,清晰可辯,感人至深。
喜喜到老屋看了父母和孩子。
才推開街門,孩子田林就歡呼雀躍的迎着擁入懷裡,南郭先生斜躺在屋檐下的木闆上歇息,見到兒子喜喜,臉上堆滿了笑意,母親聽到說話聲,從裡屋出來問候。
喜喜給母親和孩子帶了食品飲料,給父親拿了香煙。
随手遞給父親一支煙,用火機點着,父親悠悠的吸着香煙,悠悠的吐着煙圈,悠悠的說道着老屋,山區,山區的林和山區的狼。
喜喜半蹲在一邊,聆聽着父親與林區,父親和林區狼的故事。
喜喜頓時覺得父親親切而又可愛,覺得老屋、山區林木和狼也是那般親切和可愛。
秋天的山旱地,雖有些幹裂,挖起來很是松軟,在一片說笑聲中,一塊塊不太規則的地塊挖出一排排整齊的樹坑,挖出的土在坑沿上堆出月牙形,層次感頗強,極像繪出的畫。
山區的秋天,涼風習習,習而不斷,不顯得悶熱,尤其清晨黃昏時分,略感冷意。
沒了炎熱,就少了疲乏,便多了精神,大家幹的格外起勁。
又是在自家親切熟悉的耕地上挖坑造林添綠,個個認真,個個仔細,沒有敷衍了事的,更沒有蒙混過關的,都盡心盡力,盡職盡責,也都覺得隻有盡心盡責了才不像個外人。
勞作中,大家喧野慌,也聊事實。
都說當初選擇從山區搬到平原的抉擇是富有前瞻性的,也是有發展前景的。
劉二問大牛的媳婦:“搬遷好嗎?”大牛的媳婦:“好。
搬到平原我的兒子娶上了媳婦。
搬到平原我們種上了水澆地。
搬到平原我們發展了西木野和旅遊業。
搬到平原我們過上了好日子”。
喜喜問水生:“我們搬到平原日子也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