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當初卡爾娜将大英博物館發生的事情告訴查爾斯的時候,查爾斯就人将八号院租了下來監視對面,并且在街角的“白牧鹿”酒吧長期派人監視。
這裡但凡有風吹草動,查爾斯都會知道。
楚龍吩咐五十人散開,五個人在街角的“白牧鹿”酒吧監視堵截,十五個人在分幾波每隔十來分鐘不間斷在附近扮演路人,其餘的都和楚龍進駐八号院。
在房内不同的角度監視周圍的一切。
楚龍等人走入房内,在房間轉了一遍後楚龍對五十人中最高軍銜的上尉說:“看這房子的布局風格,應該原是德國人住的。
” “楚先生,為什麼這麼說?”上尉奇怪道。
“你看這房子,簡潔對稱突顯沉穩,各房間都為端正的四方形,功能的空間劃分和位置布局體現出德國式的嚴謹。
充分的把房間的每一寸都做了保護,房間的地闆的加厚度明顯要比其他的房子要高,還有這窗子外的上沿做了雨棚設置,牆體用的是琉璃釉面磚,這種磚所有瓷磚中最硬的一種。
”楚龍向上尉分析道。
楚龍閑來無事在屋子裡逛了起來,在廚房發現了咖啡研磨機,又從窗台上拿起一桶咖啡豆。楚龍來到二樓的平台将研磨機和咖啡豆放在桌上,看着正在監視克利希路7号院的上尉他們說道:“你們盯緊了,我給你們泡咖啡。
” “謝謝您了,楚先生”上尉看着正在研磨咖啡的楚龍。
楚龍将八十多粒咖啡豆放入研磨機,一邊研磨着咖啡一邊享受其香味。
過了一會兒,咖啡的香味彌漫了二層的平台,給正在值勤的二樓衛兵一人泡了一杯咖啡。
楚龍看着正在喝咖啡的上尉說道:“咖啡,不同的人品出不同的味道。
心情好的人,說咖啡是甜的,因為裡面加了糖;心情壞的人,說咖啡是苦的,即使你添加在多的糖也是苦的。
上尉,你品出咖啡的味道了嗎,是甜的還是苦的?” “在戰争期間,品的咖啡是苦的,如果現在沒有戰争就好了”上尉感歎道。
“是啊!沒有戰争就好了”楚龍感歎道。
“咚咚咚”樓下一陣敲門聲,接着一陣急促的跑步聲從樓道口傳來,隻見一個人快步走了過來。
楚龍看到走過來的人,消瘦的身材,灰白多皺紋的臉,戴着無邊帽。
上尉馬上向楚龍介紹到:“這是我們的情報人員迪克”。
“費瑞厄上尉,有一夥日本人正從遠處走來,估計現在正往這裡來呢!他們大約在三十來人,其中十個走在中間的人每人提了一個黑色的大皮箱,肩膀上還背着大布袋。
我發現他們的腰間鼓鼓的,應該帶了槍”迪克将看見的向費瑞厄上尉做了一下彙報。
費瑞厄上尉走到楚龍身旁說道:“這位是楚先生,院長讓楚先生負責這裡的一切指揮”。
迪克向楚龍彎腰行禮道:“楚先生您好!我是迪克·侯波”。
“你好,迪克先生”楚龍微笑的還禮道。
“迪克,你現在繼續監控附近的一切,有發現可疑人等,馬上向這裡彙報”費瑞厄上尉看着樓下的街道對迪克說道。
“好”迪克扭身朝樓下走去。
上尉看着樓下出了門遠去的迪克,笑了笑,從桌子旁抽出一團粗煙絲塞進隻老舊的陶制煙鬥裡,看着楚龍說道:“迪克很能幹,是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畢業的,從那裡畢業的學員都是非常優秀的,在部隊裡都是軍官”話裡充滿了對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崇敬之情,好像從那裡出來的個個都是将軍元帥。
“是啊!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是一所名聲海内外的軍事學院,曆史悠久,出過不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