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走吧?‘胡子’發現我們咋辦?”邢武有點擔心。
"别說話!我們看看他們咋個做法!”邢文的聲音有點顫抖。
“強盜來了!強盜來了!”裝車人大聲喊叫。于是大家丢下手中的東西紛紛四散逃去。那主人模樣的人也趁混亂之際不知去向。“胡子們隻放槍不傷人就吓得衆人逃離現場。縣太爺的府門前火把的光亮中隻剩下那些裝滿東西的馬車。火把在地上燃燒着,嗤嗤地發出嘲笑般的聲音。把整個黑夜照的通明。土匪迅速把馬車圍了起來。這時幾個強盜架着女主人來到馬車前。
“當家的,給你抓個壓寨夫人,可漂亮啦!”為首的家夥走過來用馬鞭挑起女主人的臉說道:“嗯,還可以。”
“你看?”一個土匪試探着問!
“看個啥!找個地方老子先收拾了她!”
兩個家夥架着那女人來到屋裡。那女人嚎叫着:放開我!放開我!我是縣長的夫人!放開我!我是賈司令的夫人!“
“咦——他娘的!一會事縣長夫人一會事司令的夫人;老子先幹死你這騷女人!扒光她的衣裳!”那胡子頭邊說邊脫衣裳。
幾個土匪很快扒光那女人的身上所有的東西。
“摁住她的手腳!”
兩個家夥摁住那女人的四肢。胡子頭當面**了那女人。事畢後他提着褲子說:“嗯!還可以,像是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把她帶回寨子裡做壓寨夫人!”
“是!”
胡子頭走出了屋子。幾個家夥豈能放過她。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叫着。但是被土匪死死地摁在地上。一個家夥先撲了上去。他們先後**了那女人。然後把那女人光照屁股擡到馬車上。
這時幾個土匪看見了精屁股女人争先恐後的撲了上去。淫蕩的吼叫聲不堪入耳。他們像一群惡狼争奪鹿羊一般争先恐後地要幹。那女人嚎叫着,哪裡有人顧得上她。
“他娘的!你們想死啊?老子讓你們看好她誰讓你們胡來呀?想胡來也得等老子享受膩了對嗎?”胡子頭發怒說。
幾個“胡子”隻好罷手。一個小喽啰小聲嘀咕道:“逞啥強,去年兩個鹽販子面前咋就成了孫子來呢?”
“快!驗收财物趕車走人!不走等縣太爺叫來憲兵你們挨槍子啊!”土匪頭子罵道。
衆匪徒紛紛來到馬車前,開始搜查車上的東西。
“掌櫃的!那輛裝滿破被子的車還要嗎?”
“媽的!規矩忘了?留點給縣太爺。”
土匪們決定留下那輛裝有破被子的馬車,紛紛争着坐在赤着身子的女人馬車上,幾個家夥把手伸過去。那女嚎叫不止。其他匪徒們把馬車團團圍住,為首摸樣的家夥走到馬車前,用馬鞭子敲了敲車上的箱子狂笑起來。“哈!哈!我們發财啦!這縣太爺還夠孝順啊,把東西都給咱裝好了不說;還給老子留下一個大美人。兄弟們!清點貨物完畢!撤!”
很快其他匪徒紛紛跳上馬車騎上馬,幾聲鞭響,齊聲呼嘯,瞬間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隻有那輛裝有破被子的馬車靜靜地停在那裡。還有躺在地上的火把有氣無力的呻吟着。
“哥哥!那土匪頭好像是去年那群土匪頭姓郝的家夥?”
“就是他!狗改不了吃屎的家夥!”邢文罵道。
原來那主人模樣的人就是息縣縣長。姓馬名叫馬虎。這位縣太爺在任幾年收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近些日子裡地方上饑民鬧事,哄搶商店和官宦之家的事不斷發生。他聽說**就要來了,信陽,息縣,淮濱,新蔡,阜陽一帶**的地下工作者活動頻繁。國民黨的天下就要完蛋了。各地百姓都在鬧饑荒。他料到自己的不義之财有一天也會被饑民搶奪,他害怕老百姓會生吞活剝了自己。所以他要把金銀财寶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為了害怕更多的人知道他向外轉移财産。所以今天的行動他沒有安排警衛,讓胡子們鑽了空子。
息縣城是座古城,曆史悠久,人傑地靈。自公元前1122年周武王分封賜土,羽達建息國至今已曆數3000多年。息縣古為周代息國故地,春秋為楚邑。西漢置新息縣。以古國為縣名,并加一“新”字。南北朝分置南北二新息縣,北齊合并為新息縣。元代為息州,明改息縣。息縣這塊地方是一個土地肥沃物産豐富的寶地,曆來都是官宦之人争奪的地方。“拿錢難買息縣坡,一半米飯一半馍”的民謠傳說也證明了這一點。息縣曾被蘇東坡譽為“東南第一峰”的濮公山隔淮與縣城相望。站在峰頂,可南閱楚天,北眺中原。劉鄧大軍南下,将軍試水,傳為美談,在中國革命史上,留下深深的足迹。“濮山拱翠”、“古息含煙”、“興國尋幽”、“豎斧春耕”、“寨河晚渡”、“葛陂夜雨”、“廣豐浸碧”、“淮汝交流”等八大景觀,把息縣這座古老的魚米之鄉繪就成一幅瑰麗的畫卷。但是,官逼民反,當豺狼要吃人的時候豈能顧及老百姓的死活?那些如狼似虎的政府官員一個個像吸血鬼似的拼命敲詐勒索老百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接着那些殺富濟貧的人紛紛組織起來,與官府對抗。還有一些土匪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幹起“胡子”的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