僞縣政府裡馬虎正在訓手下人。“都是他娘的飯桶!一群人連幾個‘胡子’就治不了!完啦!完啦!我的——”馬虎差點說出自己轉移财寶的事。
“馬縣長?你咋知道他們是‘胡子’?”一個憲兵大着膽子說。
“不是‘胡子’是啥人?”
“‘胡子’夜裡有槍法這麼好的人?你看那黑夜裡伸手不見五指一槍一個準打死了我們四個兄弟!”
“啥人麼?有屁就放!”馬虎氣急敗壞的在屋裡轉來轉去。他不在乎死去的人,他心疼自己的萬貫家财。這是他多年來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他後悔自己沒有帶人保護。後悔自己選錯了時間。丢了财寶不說;把一個好端端的大美人也給丢了!
“以我看是共産黨解放軍的探子!”
“啥?!”馬虎一下子癱在地上。他覺得有道理。這幾年有不少**的探子在這一帶頻繁活動。大街小巷常常貼滿**布告标語。
“從明天開始!晝夜巡邏!見到可疑的人統統抓起來!見到有槍的人無論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就地槍決!另外,派人到各鄉去把他們的精幹鄉丁抽調到縣大隊,加強我們的治安防範力量!各個街道關卡加強力量嚴密搜查來往行人;連能夠藏匿槍支的車子、擔子、柴捆等可疑的地方一個不漏!”
“是!”
再說呂品偷雞不成反而屁股上挨了一簪子。傷口不大可深度要有幾十厘米。此時他躺在床上叫苦連天。這時警察劉歪嘴來找他。劉歪嘴和張大賴一個樣。光棍一條。吃飽一家不餓。在鎮上也是一個破皮無賴。
“呂警長,這是咋啦?沒有戰鬥咋挂了花呀?”
“娘的!多管閑事!老子讓蠍子螫着了!”
“哦?要不要看醫生?”
“看醫生就不必了,快去給我弄兩張膏藥,要不然老子成了爛屁股了!”
“要不,讓吳家寨的吳杏來侍候你幾天?”
“都這樣子了還有那個熊思念?”
“呂警長,聽說大賴這幾天老往吳家寨跑你知道嗎?”
“跑個啥?”
“為了吳杏呗!”
“啥?龜孫子,他敢動我的人?你咋知道?”
“今天上午他還在兄弟們面前炫耀呢?”
“咋說?”
“哎呦呦!兄弟們,你們知道吳杏的皮膚有多白嫩嗎?簡直細膩的讓你摸不夠!嗨嗨!!還有那一對又結識有酥軟的倆**。哎呦呦!摸上去你就好像騰雲駕霧一般。。。。。。”
“好啦!好啦!别說了!老子總有一天讓他死在我的手裡。你今晚你就去吳家寨,告訴吳杏!如果她再和大賴來往老子滅了她們一家!”
“是!警長!”
劉歪嘴連夜來到吳杏家。吳财主見了劉歪嘴說:“劉隊長這時候來我家有事嗎?”
“哦!吳老漢,你家是财主,怎麼連個人話都不會說?沒事我三更半夜來你吳家寨幹嘛?”
“那是!那是!”
“吳财主,呂警長身體不适!要我來接你家吳杏去侍候幾天咋樣啊?”
“這——”
“吳财主,你要是保全全家性命你就痛痛快快的讓吳杏跟我去鎮公所!呂警長說了,你家兒子今年已經十六歲了,明天他可以去當壯丁啦!”
“不!不!不!我兒子才十二歲啊!”
“呂警長說他十六就十六!明白嗎?”
“哦!明白!明白!”
“好啦!讓吳杏跟我走了!”
“讓她去!讓她去,誰不知道呂警長是我家未來的女婿?”吳财主自圓其說地答道。
“吳杏,走吧!”劉歪嘴望着天仙般的吳杏笑着說。
“去吧!孩子,為了你的兄弟不去當兵,你——”吳财主流着眼淚說不下去了。